快到青湖商业区的时候，洪涛说了他晚上约周玲玲的打算。
方宇当然要搞破坏了，直接说周玲玲寝室有聚餐，建议下次找机会，等到两个情敌约老周的时候杀过去。
洪涛再次打了个电话给周玲玲确认，得到答案后，便接受了方宇的建议。
下了车，方宇两人走在街道上，张怡有意跟他拉开几步距离。
她要离这个私下进行py交易的老板远一点。
方宇毫不在意，拍了拍手上的信封，里面有一千块钱，抽出一张递给张怡。
张怡一愣：这是要收买我，才一百块钱，太小气了吧！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她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
至于老板的秘密，她才懒得多嘴。
她接过钱，就要往兜里揣，方宇道：“去买两瓶水，再买包中华。”
......
好丢人！
张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快速转身朝不远处的小店走去。
方宇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一栋写字楼的三层，进入‘莱装服饰有限公司’。
公司不大，也就七八人，有的在电话，有的在噼噼啪啪的敲击着键盘，都挺忙碌。
前台接待将两人领到老板办公室。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发际线很高，看到方宇便热情起身上来握手，在他身上打量一番，感慨道：“方总真是年青啊！来，坐下喝茶。”
“牛总好，还希望以后多多关照。”
这牛总，方宇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暑假在贡市摆地摊的时候，从他的分厂进过衣服，算是打过交道。
办公室布置的很精致，有个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中间一张大型功夫茶几，看样子不便宜。
三人坐下，方宇简单介绍了张怡，然后给牛总敬烟，观察起来墙壁上的一副龙飞凤舞的字画。
是副草书，乍一看，很多人都会误认为是‘去他妈的’。
比如张怡，她此时就盯着那几个字心里嘀咕，感叹老板的‘趣味’独特。
牛总呵呵笑道：“附庸风雅，让方总见笑了，这两年赚了点小钱，就喜欢搞这些提高下逼格。”
“你别看我这里书多，其实看过的就一两本，每次翻了几页就打瞌睡。”
“还有那副字，不瞒你说，当时我在别处看到的时候，脱口而出就是‘去他妈的’，闹出一个大笑话，方总应该认识吧？”
这牛总性格倒是有趣，说话直接，对于自己的缺点也毫不掩饰。
张怡疑惑的看向方宇，像是在问：难道不是吗？
方宇点头道：“春池嫣韵！喜好随心，无可厚非。牛总的真性情我却是很敬佩的。”
“哈哈哈...方总果然是文化人，不愧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牛总笑道。
张怡急忙低头盯着茶杯，掩饰脸上闪过的一丝尴尬，暗自庆幸之前没有说出口。
牛总和方宇两人一阵交谈，从茶文化到江州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年代旧事。
原本牛总也只是随便捡起的话题闲聊，没想到方宇知识面很广泛，连他们那一代的事情都很有见解，侃侃而谈。
跟他这个没文化的人都很能聊到一块，到最后，一口一个方老弟叫着。
张怡也暗暗心惊，感叹这富二代老板肚子里有点货，很多事情她都没听说的。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后，方宇感觉差不多了，便主动说起此行的目的。
“牛总，之前在网上大概跟您说过，我们公司想要您长期合作，今天来呢，就是想把事情敲定下来。”
“没问题啊，按照你们的要求多几道工序而已，不过素材需要你们提供。”牛总笑道。
“这是当然，回头我会让人跟您这边对接。货款方面，按照之前说的有没有问题？”
之前在网上聊得的是，方宇希望给百分之五定金，然后先由厂家这边供货，不过牛总没答应。
“这......”
牛总稍微犹豫，然后爽快一笑：“可以！我跟方老弟很对胃口，而且我也很看好你的点子，即使到时候销路不好，我还有其他的途径处理，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
“那就多谢牛总关照了！”
接下来，牛总把助理叫进办公室，双方一起商量了一些细节的东西。
比如第一批秋装的出货时间，后续的新品周期，货款结算等方面的内容。
“方总放心，这两天我会让人把合同完善好给你寄过去或者直接拿到你公司。”
“那就麻烦牛总了，欢迎到方周来做客。”
一切谈妥后，方宇婉拒了牛总的晚饭邀请，说是需要回去将工作尽快安排下去。
牛总也没有勉强，双方亲切握手，一起道了声：“合作愉快！”
等到助理送方宇两人离开回到办公室，牛总道：“合同签订后，你尽快安排下去，生产数量按照合同上面砍一半，关注下方周的销售情况再说。”
“好的，牛总！”
......
方宇和张怡出了大楼，张怡说到：“这牛总还挺好说话，这么低的押金都同意了。”
“那可不一定，你后面跟紧一下他们生产和出货情况，有必要就将我们的销售数据发给他们看一下。”
方宇不置可否的说到。
张怡点了点头，又问：“方总，达成合作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加深一下关系，拒绝会不会不妥？”
“没事，改天我们再请客一样的。”
其实方宇是注意到了牛总期间看了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