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是激起千层浪,厚眼镜女医生一开口,其他医生纷纷附议,要求停止荒唐行为。
医院治病救人,哪有特意给病人染毒的。
吕福忠被众医生挤在墙角,倒是没有轻易屈服,人家韩三炮花了这么多钱,搞了这么大阵仗,难道是一两句话能轻易弄走的吗。
吕福忠敢保证,自己进去了,一定被韩三炮骂得狗血喷头,不欢而散。
然后呢,难道要动用医院警力,把人强制赶走。
不说人家韩三炮是和医院有过约定,正正经经租用了扫描室,之后肯定要找医院打官司。
就算不考虑这些,在警力强制驱离过程中,要是双方摩擦,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叫小花的女人,人家病情加剧,或是直接死掉了,这锅算谁的?
吕福忠在医生们没有逼宫前就已经把方方面面都想了一遍,早就打定主意宜静不宜动,了不起这小花过了几天就死掉,反而按常理也活不过一个月,提早几天死掉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要家属不追究,屁事没有。
这些医生啊,只会感情用事,这也是自己已经成了院长,而有些医生资历比自己还老,却还是医生的原因。
“柯医生,能不能帮我从医院借台显示器”,韩三炮发现ct机那边的显示器只能看到机器的运行状况,而自己需要一台显示器查看小花体内病毒和癌细胞的战场情况。
柯柏看小花经过韩三炮一顿折腾,精气神已经显示虚弱了一半,手中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要不是韩三炮有自己把柄,柯柏早就恨不得冲上前把韩三炮打成猪头。
韩三炮要自己借显示器,柯柏求之不得,正好离开这压抑人性的地方,这韩三炮太不是东西。
看柯柏离开扫描室,一大堆医生全部围了上来,一下七嘴八舌有如菜市场,柯柏只看到无数嘴巴在张动,一个字也没听清。
医院外两辆豪车停下来,一名两鬓花白,头角峥嵘的老人在几名护卫陪同下走进医院。
远远看见韩三炮所在扫描室外聚集了一群医生,老人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大人物进了医院,居然需要这么多医生同时服务。
就算自己母亲这次住院,也没有这么多医生,而且争吵议论的声音远到这里都能听见,让老人都有些吃醋,为自己母亲会诊时,可没见医生们这么热心,争的面红耳赤。
“小单,你去看看,那边究竟住了一位什么贵客”,老人的咬字中贵字特别重。
经过一段时间频道干扰后,众医生慢慢降低声音,柯柏终于弄明白大家在问什么。
柯柏频频点头,这些医生猜的完全正确,韩三炮是在培养小花体内病毒,韩三炮可没耐心让病毒自然生长到足够数量。
“那你现在出来干什么?”有医生愤愤不平问道,显然是把柯柏当成了韩三炮害人的帮凶。
“他说有个显示器能更加看清小花体内的战场情况,让我从医院借台显示器。”
“战场,什么战场,这个刽子手又要干什么?”厚眼镜女医生激动吼道。
柯柏在室内从韩三炮的说话,举动,再加上自己猜测,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轮廓。
在柯柏看来,韩三炮就是瞎胡闹,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猜韩三炮应该是想用感冒病毒吃掉癌细胞。”柯柏面露苦笑。
扫描室外沉默了三秒,接着是一股海啸般的怒吼。
“疯子。”
“神经病。”
“这不可能。”
“他是把病毒当他家养的机器人吗?”
种种质疑从一位位医生嘴里呐喊而出。
叫小单的保镖在扫描室外听了半天,大概弄清了是怎么回事,跑回去向老头报告情况。
“治癌症”,老头吃了一惊。
“老板,要不要找吕福忠过来问问,我看他就在外面,应该是负责人,如果可行,让他们给老太太治。”小单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不急,他们不是正在治一个病人吗,你帮我盯着他们的治疗结果。”老头很冷静止住了小单。
很快老头走进了医院里一个独栋小楼,在二楼一间大厅内,里面装修得美轮美奂,像是皇宫一般。
要是哈瓦医院其他病人或家属到了这栋小楼,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时空,为什么自己住的病房和这里完全是两个时间。
三楼整层只有一间病房,一个病人,是位老太太,正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楼顶已经全部像蛋壳一样从中间切开,两边蛋壳完全敞开,整个三楼沐浴在初春的阳光中。
峥嵘老头正在和人进行视频会议,整个一面墙壁上显示着三个人影。
如果有业内人士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视频上三个人都是各自行业内的业界翘楚,顶级大佬。
而且这三个分布在蓝星各处,时差不同,有的现在是早上,有的是晚上,有的还是半夜凌晨,却全部因为老头一个电话一起碰头开会。
这老头正是巴国首富,名字叫弥天成。
这栋哈瓦医院内的小楼正是弥天成的专有病房,三层楼上是弥天成的90岁的母亲。
“巴育先生,项成龙先生,太田雄先生,以你们的专业知识,认为这么做可行吗?”弥天成一脸渴望看着屏幕上三人。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三人几乎同时摇头。
“如果在我们国家,有人在医院这么做,一定会被警察抓起来,这完全违反医学lún_lǐ”,一部大胡子的巴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