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我不是不知道,但我一直都以为这不过是传说而已,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种可以让人成仙的东西。
要是真有,那从秦始皇开始的这些皇帝难道不知道派人把玉胎抓回来,长生不死吗?
仙门玉胎,的确是一个可以让人成仙的捷径,但哪里有那么简单,先不说玉胎有多难形成,光是想发现它的踪迹就得绞尽脑汁。
这种天地灵宝,现世有它现世的道理,绝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染指的。
凡是术士必定明白什么是天命,什么是定数。
“这真的是仙门玉胎吗?”我脸色变得煞白,不是害怕黄鼠狼的攻击,而是我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
“哼……还算不上真正的玉胎,但也很不容易了,看在你将死的份儿上,我不妨对你多透露一点,你爷爷当年除了给你借命以外,就是在找这玉胎的踪迹。”。
面具人透露出一个惊天消息,我脑子宛如响起了一道炸雷,瞬间短路,爷爷也在找玉胎踪迹,难道爷爷找玉胎踪迹也是为了我吗?
“你怎么知道爷爷给我借命?”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眼前这个面具人太恐怖了,我有一种感觉他就是我身边的人,我觉得他是二叔,但没有证据,他自己也没有承认。
可无论怎么看,这个人都是二叔。
那一次回村,我还记得二叔说过的话,他说爷爷为了我一直在找成仙的路,这么一看不正好吻合吗?
那时候我就觉得二叔这话是无稽之谈,而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麒麟仙胎可以延长寿命。
如果他不是二叔,那会是谁呢?除了二叔还有谁能这么清楚我们这一脉的陈年往事?
“哼,我当然知道,你爷爷的确是个人物,先是给你借命改运,后面又让人暗中保护你,传你风水术,不过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吴家人手上。”面具人微微得意,手一挥,那些对我虎视眈眈的黄鼠狼全都不见了。
似乎他是专门给我透露这些的。
他知道爷爷与吴宗海他们家做的交易,还知道爷爷是因为吴家人而丢了性命,这个人……到底是谁!
“吴宗海的背后是不是有你指点?”我恍然大悟,想起之前去阳城县发生的种种怪事,吴宗海一个土鳖,不可能知道风水玄学。
我那时候就怀疑他背后有高人指点,这么看来那个高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面具人。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这些事都是你爷爷自作自受,妄改天命,本就是痴心妄想。”。
“他虽然修行了上乘的风水秘术,但又怎么可能与天对抗?”。
“好了……老夫没功夫与你解释,和你说这么多也是看在你死去的爷爷份儿上,让你明明白白死。”面具人一拂袖,空间顿时又变成了漆黑一片,我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就好像他掌握了我的生死大权,他挥挥手我就得死。
黑暗中的我软弱无助,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下,我知道这是面具人的术法,但我不知道该怎么从这里走出去。
如果外面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其他人,肯定也会看见我像沈冲一样的情况,无实物表演。
害怕是人的本能,我不敢在这种情况下乱动一步,哪怕我现在就是坐在地上,我看见的和实际不一样,但我还是不敢,我怕一个不小心就掉进万丈深渊。
“唉,爷爷,我对不起你,你辛辛苦苦布的局还是被我毁了。”我有些难过,爷爷在我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在为我布局了。
而我却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让爷爷的成果毁于一旦,我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再想想因为我而远走的父亲,难产而死的母亲,我整个人忍不住悲从中来。
我也不过才二十二岁啊?为什么要背负这么多同龄人不用背负的东西,大部分二十二岁的同龄人应该还在享受父母的庇护吧?
“我为什么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去你妈的命运,去尼玛的定数,老子只想好好儿活着,娶个媳妇儿,生两个娃,为什么就是不行?”。
“呜呜呜……”我忍不住哭了出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我现在是真的伤心。
自从我知道了这些事,我心里就一直很压抑,即便是以前跟着丁不满学习风水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我真的被击垮了,原本我引以为傲的风水术狗屁都不是,老天爷想玩我,他会有一百种方法。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真的不会来这个世界,更不会卷进这些事情当中来,这太累了。
可是难过归难过,但现在让我去死我也还是舍不得。
既然走不出这黑暗,那我大不了不走,我就不信面具人能在这里和我耗一辈子。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我仰天大哭,我只有将这些情绪发泄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吱吱吱……”就在我大哭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小动物的声音,紧接着我便感觉嘴巴里飞进来一个什么东西。
随后便是一只大手扼住了我的喉咙“吐出来……”。
眼前又恢复了枯井原来的模样,面具人正在我面前,虽然他戴着面具,但我感觉他此刻应该也已经气炸了。
“吐出来,你这个废物!”面具人手上加大了力度,语气已然不复先前那般镇定从容,已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