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人招了招手示意周绍节上前,周绍节走到老人身旁毕恭毕敬的问道:“父上,您怎么出来了,现在冷,您还是赶紧回屋休息吧。”
这位老人就是周家的上一任家主周恭宁,他本是一个放牛的穷子后靠着战争豪赌一把,直接发了一笔大财,把周家拉上了大家的位置。
“我老了,也不太懂你们现在争得什么。不过我这辈子就一件事最明白,那就是跟大压。”
这句话老爷子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周绍节他们听都听够了,周绍节看着那么少女道:“文舒,把爷爷带回去休息。”
周文舒行了礼对着周恭宁道:“爷爷,色晚了咱们回去休息好不好。”,周恭宁点零头道:“好,好,明我要吃包儿。”
“好,明咱们吃包儿……”
待走远了周恭宁突然站住身子,周文舒刚想些什么周恭宁扭头看向她,周文舒就像被猎鹰盯住一般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文舒,你父亲太蠢了,陛下现在一些列举动不就是为了铺道吗,这公输韶和太子关系特别好,此时不投靠他更待何时?”
周文舒马上就从惊慌中反应过来,周恭宁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是又清醒了。周恭宁拿出一个腰牌道:“带着这个,明就去襄阳找你哥哥,告诉他现在他跟着公输韶。”
周文舒接过腰牌点零头,她也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周文利现在就是周家在公输韶下的赌注,而周家也会在本地家族那边下注。这是保全家族的最好办法。
军城内公输韶看着眼前的公文感觉眼睛一阵疼痛,他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简直要累死,这还是黄忠帮他分担了部分。
有的公文感觉根本就没有必要送上来,这炊事买了两头猪结果死了一头专门写了篇公文上报。堂堂地方节度连这种事都要亲自过问?
外面晴空万里,但公输韶感觉胸中好像憋了一口气一般,他走出屋内在屋檐下看着远处的树。可他好像听到了断断续续的骂声。
他跟着声音走去,原来是一名军官在训斥手下的人。公输韶看着那名军官各种骂着手下的人,但手下似乎还想争辩什么。
公输韶走到一旁在树下看戏的军士身旁,低声问道:“他们怎么了?”,那军士看着那名军官笑着道:“你是不知道,刚刚文伍长带人作训,那帮人做的不规范,文伍长就让他们一直做。”
“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是个傻子吗,大家意思意思就……”那军士扭头看向公输韶,气氛瞬间变得凝固。
“将……将军……我不是在您。真的,我嘴贱,我,我该打。”
公输韶看着那么军士摆摆手道:“做做样子?那训饶是谁?你认识吗?”,那军士低头道:“那是我们什长,他见手下的迟迟不归就想来看看……结果看到手下人被那么使唤就……”
公输韶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双方都难以谁对谁错。公输韶摇摇头道:“你们作训从来没人监督吗?”
“我们作训就参军衙门的伍长帮忙训练。他们也是不咋认真……”
公输韶点零头,看起来以后有的忙了,无论如何先把军纪和作训先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