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城内韩奎与司马师进行了会面,双方就前线的问题达成了共识。双方军队都会主动向后撤退。
在并州予燕国之间,将会划出一片土地给李汜郭怀,他们二人将会成为缓冲地带。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双方暂时都得到了和平。然而所谓的和平,只不过是尽可能拖延时间而已。
燕国从未停止兵力的调动,并州也是如此,大家都明白两州之间必有一战。谁也不会把希望寄托于,这个虚无缥缈的和谈结果。
韩傀对司马师道:“并州现在可是得罪了燕国。赵国与梁国也在虎视眈眈。将军可要为自己的日后做好打算。”
“这就不劳韩先生操心了。我心中自有打算。”说罢司马师就让手下送客,他并不与韩傀进行交流。
司马师软硬不吃,这道让韩奎有些出乎意料。不过韩傀此行的,是尽可能地劝说公输浩称帝。至于司马师,这边可以稍微放一放。
韩奎启程前往太原,去面见定州的一号人物,公输浩。
此时的公输浩坐阵中郡县,指挥部队对抗夏军。韩奎来到这里有,并没有立刻被接待。
似乎是在故意吊着他。韩傀连着七天都没有见到公输浩。每次他前去拜见,公输浩都说有事不见。
现在他一提出要面见公输浩。就有人拿各种理由来搪塞他。韩傀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用一件白色的狐皮贿赂了公输浩的小妾。
从小妾那边,他听到了一个消息。公输浩打算暂时先将他扣下。
这个消息可不是什么好事,手下都劝说韩奎,趁着现在看着他们的人还少,赶紧逃走,这要是跑晚了,可就是真没有机会了。
然而韩奎并不打算跑,他反倒是亲自捧着一个玉盒,前往公输浩的府邸前请求拜见。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不过他跪于门前,却引起了百姓们驻足围观这一景象。
侍卫向公输浩通报了此事之后,公输浩却不以为然。他对侍卫道:“既然他那么喜欢跪,那就不要去管他,让他跪着。”
就这样,韩傀在府邸门前整整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侍卫来报,那韩傀还跪于门前。
一时间公输浩也没有搞明白,这个韩傀究竟在执着什么。小妾对公输浩道:“这人愿意在寒冬之中跪一天一夜,看起来也是颇有诚心。大王为何不见上一面呢?”
“你不懂,我要是见了他,司马师就会对我起疑心。”公输浩抱紧小怀中的小妾,轻柔的对她解释道。
小妾叹气道:“若是您召见了他,不也能体现您礼贤下士这一点吗?这样何愁没有才子投奔您。”
公输浩想了想,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所以同意见韩傀一面,不过没有给韩傀的时间并不多。
侍卫们要检查韩傀手中的愈合,然而韩傀却不允许任何人去碰,甚至拔出佩剑,要保护玉盒。
这种举措刺激到侍卫们紧张的神经。侍卫们劝说公输浩停止面见韩奎,并且将他抓起来进行审问。
公输浩大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胆子刺杀我。”,说罢,便让侍卫们将韩傀带上殿前。
一位侍卫不解,他问身旁的瘦子侍卫道:“你说,主公难道不怕被刺杀吗?”,瘦子侍卫冷哼一声,他说道:“如果他真的想刺杀,他就不应该将暗器藏在玉盒这种明显的地方,更不会反应如此激烈。”
“那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道。”
韩奎在侍卫们的带领下,双手捧着玉盒放于胸前,一步步向大殿走去。表情庄严肃穆,就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一样。
当他看到坐在正前方的公输浩事。他突然跪在地上,双手捧起玉盒道:“还请晋王殿下,继承康王是正统。”,说罢他就要奉上玉盒。
侍卫接过玉盒将其奉上,公众号对盒子里究竟是什么越来越感兴趣。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东西,可能是他一直想得到的。
当他打开愈合后,他的手悬于空中,久久不能放下。当他将手放入到玉盒内时,碧绿色的光芒,映照着他的身形。
他的腰越发弯曲,五根手指不断变长,皮肤上好像起了一层青绿色的鳞甲,他的头变成龙首,尖牙利齿一览无余,龙涎也滴落地上。
在他面前的东西是,是他一直所渴望的,能让他发疯发狂的。这个东西,叫做传国玉玺。
这第一个帝国起,传国玉玺就一代代的流传下来,这时候帝国皇帝的象征,也是无上的君权。
但自梁末公输家发动政变那天,传国玉玺就跟随着那场宫廷大火,一起不见踪影。
没想到居然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传国玉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公输浩怎能不激动!
韩傀道:“此玉玺被慕容贼人所拿,臣夺回玉玺之后,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他带到陛下面前!”
“还请陛下收下这块玉玺,了却臣的愿望。”韩傀的语气非常恭敬,公输浩此时也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
这块玉玺他当然是要收下,而韩傀作为奉上玉玺的“大忠臣”,自然是要好好褒奖一番。
而韩傀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在劝说公输浩称帝。玉玺选择了他,他现在就是天命。
刚开始群臣还劝谏公输浩,但此时前线传来消息,夏军再一次被击败,而且彻底退走了。
一系列军事上的胜利,彻底点燃了公输浩内心深处的野心。
他上半辈子一直在匡扶康室,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