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水砸在人们的身上寒气透过衣物与皮肤传递到身上,前所未有的恐感笼罩在他们的头顶,雨水冲刷着他们的脸庞每个人的视野变得模糊。
公输谨一步一步的走向齐王,齐王的喉节动了动他趴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陛下,臣有罪。”,公输谨走到他面前离他五步远的距离。
“什么罪?”
“臣有包庇之罪。”
“包庇何人?”
“臣,臣不敢说。”
公输谨冷笑一声一只手放到了齐王的肩膀上,冰冷潮湿沉重这一切此刻都压在他的身上。一阵冷风刮过他的脸庞,一个巨大的龙首出现在他的脸庞潮热的气体打在他的脖子上,“王叔,你说就好,这里有我在呢。”
公输谨拍了拍齐王的肩膀,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诸权贵。他摆了摆手邓绪小步跑到他的身旁,他指了指身后的贡品好似说了些什么。
郅景骑马奔跑在街巷里,此时一道金光闪过头顶随后轰鸣如期而至,这是什么预兆,靠。郅景一遍又一遍的挥舞着马鞭拍打着马儿,他必须要更快一点。
庞博坐在马车之上身着华丽的衣物,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他将宝剑立放在身前,看着左右两旁平民恐惧敬畏的眼神是如此的舒服。
近百名城门郎们跟随者庞博但心中却也是七上八下,他们是真知道这场政变的人早在多年前他们就已经加入了密谋,这么多年的隐忍终于即将拿到回报了,可要是起事失败……
正当庞博沉浸在这种感觉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原来马车前是一队全副武装的武库外院士兵,为首的什长看着眼前的人也是十分的诧异。他大声喊道“你们是谁,持械要做甚!”
庞博站起指着那名什长道“太后懿旨,由城门郎接管。”,那名什长一手搭在腰部一手握住刀柄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调令吗?”
庞博持刀一步步走到离什长与守门军士不到五步远的地方,什长大喊“把这个人给我拿下!”,正当军士准备冲上去却愣住了,庞博冷笑一声,他站立身体把剑立在身前。
“我,庞博,南昌庞氏族人,我的二奶奶是太祖皇帝的正房!高皇帝的生母!我爷爷是太师庞全,你们谁敢动我!”
话到此处军士们反倒是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这要是真的他们谁也担不起责罚。什长见此大喊道“拿下,快拿下啊。”
庞博看次不由大笑起来,士兵们刚刚看到眼前这个人身上穿着绣有蟒纹的衣物,他们反倒是退了几步。突然庞博两眼怒睁大喝一声向什长冲去,接着奔跑的劲右手快速抽刀,眼疾手快刀直接向什长砍去,什长赶忙微微侧身不过刀还是看到了肩膀。
什长忍者疼痛右手刚要拔刀之间庞博的刀已经再次挥舞,乒乓一声两把刀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刚刚的碰撞让什长臂膀一痛他的刀掉在了地上,庞博双手握紧快速收上挥刀。
血液在空中飞舞犹如随风飘散的玫瑰花瓣,什长睁大双眼双手紧紧掐捂住脖颈但鲜血却不断涌出。
庞博这一套行云流水全程不过十秒的时间,他对着军士们大喊道“忤逆太后懿旨者已被诛杀,你们想像他一样吗!”,随着闪电划过天空轰鸣声起,犹如山崩地陷一般。
军士们咽了咽唾液纷纷站到两边,武库的大门就在眼前!
公输谨也不在多说什么,没多久邓绪就从祭品中拿出了两个金砖。公输谨接过两个金砖掂量了一下,不由的大笑起来。
公输谨看向梁王面露微笑“王叔也来掂量掂量这块金砖吧。”,梁王上前接过金砖,这很明显一块很沉一块却相比之下轻上一些。
邓公输谨看向梁王而梁王极其冷静的说道:“陛下,这块金砖恐怕也是缺斤少两。”,邓绪笑着道“王爷真会开玩笑,这块金砖就是缺斤少两,刚刚负责检验的少府的贱人都已经招供了。”
公输谨笑着道“梁王不对这块金砖是谁的感兴趣吗?”,梁王行礼道“陛下的意思是?”,公输谨招招手示意梁王靠前。
梁王一步步向但每走一步都好似要花费不少力气,一只巨爪抓住了他的衣物一把把他拉了过去,一个龙首离他不过三公分的距离,三瞳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热气排在他的脸上让他在寒冷中感到一丝湿热。
龙缓缓张开嘴尖锐的牙齿清晰可见,巨大的口腔仿佛能把他直接吞下。一阵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久久不能散去,他倔强的努力保持标准的站姿,但腰却怎么也直不起来。
跪在地上的齐王缓缓的直起身子,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臣看着梁王被公输谨抓住衣物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突然一只箭矢飞划过天空飞向公输谨,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公输谨依旧把梁王扑倒在地,箭矢也射了一旁的木栅栏上。
“护驾,护甲!”邓绪那尖锐的嗓音犹如防空警报一般回荡在空中,手持刀盾的羽林军士犹如猎豹一般跑到公输谨左右围成了一个龟壳似的护盾。
一个骁骑尉军士打扮的人见此拔出军刀自刎。当军士们围上时他的瞳孔已经无神。
洛阳郊外的一处小亭子内,李部身着白色的衣袍犹如一个书生一般。他看向亭外的雨景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坐在石凳上道“李部,看起来你计划成功了。”
李部笑着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成了一半而已。”
“可惜了,要不是这场大雨那个狗皇帝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