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空万里,太阳高挂在天上把温暖的阳光洒在地上。
前方烟尘滚滚犹如巨龙奔腾潜行,洛阳县令崔尤坐在前面的马车上,他后面的马车里也是洛阳城的诸位同僚,两对黑甲骑士有的手持弓弩手的手持长枪,他们的后面是六队手持长矛的宿卫军军士。他们是先行车队为的是清理道路。
随后而来的是两队手持龙旗的宿卫军军士,他们骑着西域的高头大马身着全甲,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四匹代地的骏马拉着司南车紧随其后,陆陆续续又是众多马车经过,一旁总是有全副武装的步兵与骑兵护卫。
当他们走过后,十二排骑高头大马身着黑甲腰挎马刀的骑兵紧随其后,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军械,在他们之后则是许多乐师组成的方队,他们是教坊司所训练的乐师,为了今天他们已经不知道排练了多少遍。
乐鼓令走在队伍前指挥着他们演奏,以乐器的不同他们分成不同的小队,鼓、笛、箫、锣等乐器一同演奏,时而高歌时而低沉时而威严时而轻快。
当乐队走过迎面而来的是手持幡、幢、旌旗的军士们构成的旗阵,二十四匹纯色骏马拉动着一辆巨大的马车在队伍中间。
邓绪站在车上驾驭着马车,马车左边是身着铠甲的太尉张巍,右边则是车骑将军杨威远。公输谨与李皇后端坐在车内身着华丽的礼服。
车后则是兼任羽林中郎将的杜确与目前主掌宿卫军的五官中郎将潘玮。全副武装的骑兵在车架庞是不是警惕的四处观望。
太子与众宗室亲王的马车也紧随皇帝的车架后,负责他们安防的则是羽林八校尉。公输韶等人身着暗蓝色的扎甲骑着白色的战马,他时不时向一旁的梁王车架望去,今天感觉不太对劲啊。
公输韶摇了摇头,多想此时也没用还是好好做自己的事吧,这两天天天训练,总感觉要发生事一样……而且梁王等人怎么这么严肃,不应该啊。
公输韶抬头看向天空,除了几朵云彩就再无他物,今日还是还真是适合搞大型活动。
梁王与其妻子段式坐在车内,段式此时十分疑惑,自早上起自己丈夫就一副表情,不喜不怒这是怎么了这。
梁王突然僵硬的扭头看向段式,眼中尽是迷惑。“阿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早起来就这样,起早了?要不要再休息会。”
梁王摇了摇头道“今早宫里传来了个消息。”,“什么消息能给你吓成这样。陛下还能不要咱们这些亲戚了不成?”
梁王咽了口唾液道“陛下昨天晚上收到了一封信。”“什么信?”,梁王若有所思“探子也不知道。”
段式看着此时神经兮兮的丈夫气不打一出来,她带着一丝怒意道“你这是在怎么了,先帝在时他们天天说你要造反,我也没见你这么担心。怎么你还让你侄子吓到了?”
梁王叹了口气道“夫人说的对。”,段式手持轻点一下梁王的头道“你啊你,怎么就这么爱瞎想。害得我天天跟着一起担心。”
梁王赶忙握住段式的手道“有你在我放心。”,段式抽回手虽然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是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梁王又牵起她的手道“有此贤妻,我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就会打趣我,哼。”。幸好公输韶听不见车内的声音,不然他能被酸死。
石磊拿着手中的纸条看完后脸色逐渐阴沉,同车的学生林鹏行礼问道“老师,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叫医官来。”
石磊摆摆手,他大笑道“没想到陛下竟然有如此魄力,我还真是小瞧他了。”,林鹏一脸迷惑他赶忙行礼道“还请先生赐教。”,石磊摆摆手道“一会你就知道了。”,老师这是在打什么哑迷,林鹏虽然迷惑但也不好意思再距续纠缠下去。
崔尤坐在车中路十分平坦舒适,毕竟半个月前工部就已经开始修路填坑,这条路已经和官道是一个级别的了。好困啊,这一早就起来忙东忙西的。
崔尤正打瞌睡时一个骑兵架马到他的马车庞,骑兵低声道“崔大人想,崔大人,后面给你传来了一张纸。”,崔尤揉了揉眼睛接过纸条后道“我知道了,下去吧。”“诺。”
崔尤看完纸条冷笑一声,崔家被宫中被问责虽然有损家族利益,但对他这个三房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前有大哥二哥压自己,如今倒也不失是一个机会……
洛阳郊外邙山之上郁郁葱葱的树木装点着道路两旁,一个身着道服的年轻人他走在青石砖铺成的道路向山上爬去,山顶则是一座巨大的宫殿群。
一路上他碰到不少前来求签拜神的平民,也有身着华丽衣物乞求富贵平安的富商,衣着简谱为苦修而来的道士。他听到了各种诉求与他们一同休息一同爬山,道路时而宽广平坦而道路崎岖弯折。
不知攀爬了多久他们终于登上了山顶,面前是一片宽广的青石铺成的大平台,一名中年道士站在门口似乎在等着谁。
巨大的白色石门屹立在道观的门口,石柱上雕刻着腾云与仙界众仙的形象。年轻人走到石门前仔细的看着这座道家的奇物。
这是那个中年道士走到他的身旁道“福生无量天尊,道友可是从汉中而来?”,“福生无量天尊,在下刘喜师从汉中玄元子。”
那名中年人赶忙说道“在下朱授,师从大贤良师。贤师嘱咐我再此等候你,请进。”,刘喜行礼后与朱授一前一后走入石门进入道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