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作一团只是暂时的,很快新的秩序就被建立起来,军士们指挥者百姓进行撤离,遇到那种搬家的人军士们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东西扔到一旁,把人拉走。
那人也不敢直接指责军士的所作所为,他搬运东西确实堵塞了交通,而且还导致别人跟着学一起搬自己的东西。但看着自己的柜子就这么被烧了,他还是有些心疼。
军士们可不管这些,在军士的疏通下大部分人已经离开了这片地区,随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负责城内驻防的羽林军则赶到了这里,他们来协助灭火来了。
火灾已经脱离了仓库的范围,开始想一旁的房舍蔓延。现在灭火已经刻不容缓,羽林军为首的虞军火候开始组织大家灭火,而丁俊秋则被拷了起来。
如果这是这点火灾还不能动摇整个洛阳的安防系统。公孙迁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如果大火让洛阳变得乱糟糟的。那么袭击哪里能造成安防体系的动摇?
袭击军营?不可能,那里可是有宿卫军驻防,而且都是全副武装的军士,根本不可能让那么几个人功击进去的。那下一个袭击地点是哪里,公孙迁一筹莫展之际,他突然看到特辑厂的人。
只见特辑厂的人们跑了过来把公孙迁围住,“洛阳贼曹史公孙迁,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公孙迁看着那些武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洛阳武库被袭击呢?
他就像做到弹簧一般突然弹起,他对着捕快们道:“现在,快去武,那群暴徒下一个袭击地可能就是武库!”,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站出来。
那特辑厂为首的队长摆了摆手道:“给我拿下。”,左右两边的人上去就要抓,公孙迁虽然有些反抗但还是被嗯在地上被拷了起来。
纵使他大声叫嚷,可还是没有任何作用。现在特辑厂已经全面接手这些事,没有人敢也没有人会替公孙迁出头的。
捕快的地位本开就够低的了,这些特辑厂的人可都是子手下的人,他们要是想抓谁那就抓谁,这是子的意志是当今陛下的意思,他们一个的捕快能做什么?
公孙迁也不在挣扎了,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等完事之后就会被推上来当替罪羊,即可以救大家又可以打压公孙家。
呵呵,既然如此那反抗又有什么用呢?无非就是徒增笑柄而已。罢了罢了,看开了就好了。
这帮特务压着公孙迁转身就要走时,一群全副武装的军士却围了上来。为首的队长怒喝一声。“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我们是特辑厂奉命缉拿犯人,速速退去!”
按理来这两句话就够吓退一大批饶了,可这些军士却根本没有退去的意思。他们犹如浪潮一般分开,中间走来一个身着铠甲的老人骑着高头大马。
“给阉缺了几奴才就跟我们吆五喝六的了?狗还真把自己位置放的够高的啊。”
听到这队长也是愤怒了,但眼前的老人看起来不太好惹。既然如此还是先报门探探底吧。
“我是特辑厂冯千户旗下的队长石山。奉命捉拿……”
还没等他完,那老人却伸出了手。这是什么意思?那队长也是有些发懵,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他道:“您这是?”
那老人叹了口气道:“在特辑厂待久了,人都是傻子了吗?抓人有没有文书啊?哪个衙门开的缉捕文书啊,不会是私自抓的吧。内有公文私自缉捕,这可是重罪。”
那队长见状道:“我们是奉大人命令前来拿人,你这么包庇犯人怕不是和他有所关联。”,那老人直接坐直道:“莫要血口喷人,我问得东西难道有错吗?”
这倒是没有错,可这明显就在挑事,看起来不是个善茬,现在跟他硬碰硬估计要遭殃。既然如此不如先回去报个信,然后再来抓人。
那队长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暂且先把人交给您。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哪支部队的。”,那老人拿起马鞭指着那人笑出了声。
“你交给我做甚?我又不是负责抓饶,我是奉命进行维稳的,不是来给你看饶,腿长在他身上你问我番号做甚?”
这不就是蛮不讲理吗,这什么人啊这是。队长被气的脸通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带着这个人走,还请阁下让出一条路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无事发生。”
这已经够给那老军爷面子的了,这还是还是不知好歹……
“我就这群人跟宦官待久了,脑子也变得不还使了。”
那队长脱口而出道:“我认你很久了!你欺人太甚!”,罢身后的特务也是纷纷拔刀出鞘,他们怎么可能受的住这种侮辱。
那老人看向一边的军士,那军士却只是会心一笑突然大喊道:“有人袭击!”,队长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但军事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不至于不至于,咱们何必这样呢。”
虽然这群特务们开始求饶,不过那个老人看样子是不想放过他们。现在只需要他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永久的消失掉,罪名就是袭击高级军官。
不过这位老人却没有这么做,他有底线的人他不允许自己逾越这条底线。“报将军,袭击者以被拿下还请您定夺。”
队长直勾勾的看着老人,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情。能够无视他们而且还想杀掉他们,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这位老人怕不是哪位军中的大佬吧。
那可是真完了,本来还想着靠着抓公孙迁还讨好上司然后能更进一步,谁知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