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韶看向一旁被带来的刘节,刘节不但没有害怕反倒是挺直腰板看着国尉。刘节行礼道:“世子殿下,属下可否自辩清白。”
这倒是让公输韶觉得有点意思,他点点头道:“可。”
“属下并不知道刺客是不是用棺材逃出,这一切都是属下的猜测。”
“呵,是吗?”
面对国尉的质问,刘节向公输韶行礼道:“一旦封城所有人都会被限制出行,唯独丧葬可以畅通无阻。再者,值班军士可能会查商贾,查旅客,查婚车,唯独棺材是他们避之而不及的。”
国尉听到这也不知道该些什么,这家伙的这么详细,推测也是条理清晰找不到合适的反驳的点,现在可不是找碴的时候。
公输韶点零头道:“善。”
刘节就这样被调到了公输韶的手下做事,不知不觉见已经到了秋高气爽粮食丰收的时候,公输韶虽然不负责收粮食,但他要统计军粮和写一份今年的军务报告。
不知不觉间已经忙碌到了腊月时分,不久后就要过年了。刘节不出所望成功的考过了州吏的考试,成功入选了州贼曹的官吏。
而就在一个冬日的上午,公输韶也得到了一个他一直都梦寐以求的东西,荆州都尉的任命书。
荆州都尉,主张荆州州兵以及缉捕、刑徒、练兵等诸多事宜。而公输韶则是正式交出了长史的官印,不过他这次是赚大了。
现在公输韶坐拥江夏大营,且身居高位,掌握一地的军事大权。从某种程度上来熊山都没有他现在权势这么大。
至于刺客嘛,肯定是李部派来的报复者,毕竟这个疯子什么干不出来呢?而且现在他身上罪都够他九族死几百次了吧。
至于真相早已迷失在历史的滚滚波涛之中,到底是地摊文学里所的是公输韶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还是李部图谋复国的一次失败刺杀,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洛阳现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