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守山长老当即匍匐在开山殿门口,对太虚子禀告道:“掌教师兄,我等有一重大要事禀明,是江寒保住了太华宗的尊严,是他挽救太华宗免于灾难,也是他救了我们。”
“江寒!”
太虚子以及众长老都是一震,但是举目四望,根本没有看到江寒的身影。
比他们更震惊的,则是太华宗所有弟子了,几乎整个太华宗上上下下所有弟子,现在都在这里。
江寒二字在弟子中可是如雷贯耳,但是在此之前,这如雷贯耳的江寒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是他们眼中带有贬义的“大师兄”是他们心中一个入门极久却一直在炼气境未有长进的“老废物”
而就是这么一位他们心目中如雷贯耳的“老废物”在今日却给了他们当头一击,如五雷轰顶,震得他们不敢置信。
这才是真正的平地一声惊雷,真正的如雷贯耳,他们得掂量掂量自己,重新认识一下江寒这位大师兄,今日过后;他们得重新思考,如何与江寒相处才行。
人群中一名弟子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当场喜极而泣泪中带笑,正是不能自己的沐枝儿。
“他人呢?”
太虚子脚踏高空云雾,开口问道。
“他乘胜追击而去,应该是去斩草除根了。”
几位守山长老继续回道。
太虚子震撼当场,旋即发出一声长叹。
他在心中叹道:“江寒,真乃我太华宗守护战神,是我这掌教无德,长久以来带头轻视于他;致使太华宗上上下下沆瀣一气视他为废物,还希望不要寒了他的心才好啊!看来我有必要进“仙华界”一趟,向各仙祖们请请罪,洗洗心了。”
所有长老都是面面相觑,尤其是那些对江寒仅是片面了解的长老,他们一个个都在回想着自己曾经有没有嘲笑过江寒,心怕江寒乘势崛起之后来报复他们。
这是典型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点自作多情过头了。
而太华宗的弟子,从真传到杂役,无一例外都在发怵,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对江寒的印象太深了,毕竟江寒是他们最大的谈资。
现在倒好,那个被他们暗地里拿来当谈资和讽刺的人,竟然是一条潜龙,今日升渊显现真龙之姿。
“众弟子打扫完战场,速回师门。”
太虚子发话了,声如雷鸣震醒了他们,“众长老随我修复太华玄天阵。”
与此同时,距离太华宗数千里之地的高空之中,两道身影以暴掠之势疲于奔命之中。
这两人就是仇离和罗秋,两位宗主级的人物,在此时像两条丧家之犬,边逃边回头,看江寒有没有追上来。
“那怪物好像没有追上来。”
罗秋说道,凝重之间微微松了口气。
仇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吐气道:“我法力有点跟不上了,一口气跑出这么远还是逃命出来的,这老脸真没地方搁了。”
“先别管脸了,管命吧。”
罗秋无奈摇了摇头,“想不到我们数百年的基业毁于这旦夕之间,这兽王殿说要暗中支持我们,为何不见他们身影?连那兽面人都未曾露面。”
“太华宗出现那么一位怪物真是闻所未闻,但是兽王殿的无作为也让我们寒心,接下来我们必须去兽王殿讨个说法,毕竟是他兽王殿怂恿我们来推翻太华宗抢夺仙道席位,并承诺会帮助我们,现在全完了,也不见他们现身。”
仇离那苍老的双眼流露出痛恨又极其无奈,想到了下步棋该怎么走。
“我们到前面那座大山之中歇息一会,恢复一下法力,商量一下对策,看看兽王殿主体在何处。”
罗秋指着远处那高耸入云的大山峰,率先掠了过去。
两人不多时便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从高空中降下,准备歇息和恢复一下法力。
“你们可算来了,我可等了半个时辰了。”
一道声音自一块大石后面响起,旋即一道身影自那大石后面走了出来。
正是江寒。
“你……”
罗秋和仇离惊愕失色,一股强烈的不安在他们心头涌现。
他们本来以为江寒没有追上来了,没曾想人家早在这里等候他们多时了,这样的场景令他们恐惧无比。
“你们别想着跑,越跑死的越快。”
江寒好似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先开口提醒他们,语气冰冷中有一丝玩味。
被江寒这么一说,他们蠢蠢欲动的心又安放了下来,惊恐万状地看着走来的江寒。
他们连跟江寒动手的念头都没有,他们亲眼见识了江寒的恐怖实力,数息之间收走两百多件法宝,又打灭他们两百多名长老,那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
尤其是此时江寒就在他们的面前,来自江寒身上的那股似有似无的隐晦气息,恐怖地让他们心颤。
在他们看来,眼前这看似十八的家伙,长相人畜无害,实则不是人是怪物,恐怖的一塌糊涂。
他们修行近千载,还从没见过如江寒这般年轻,却强大到无法形容的人。
这当然也是江寒这张十八岁的脸欺骗了他们,若是他们知道江寒如今已有九千余岁,炼气九千多年,恐怕更会吓得惊掉下巴,当场跪下叫爷爷、叫祖宗,求饶命了。
“你……你到底是谁?”
仇离鼓起勇气,又惊又怒的对江寒问道。
“太华宗怎么会有你这号人物?就连太虚子那老家伙,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秋也马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