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事情,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不可控的了。无论刚刚,神之血脉陆天一,他自己是多么努力的去说,去暗示,只要那些第三阵营的人,把那些无辜的人全放了,便就没有别的什么事了。如今那契约的禁锢也破了,他们也算作是变得自由了。哪怕是三个阵营,一起存在什么的,不也挺好的吗?可是,自己说的那么多,跟对牛弹琴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若是换做以前,没有什么效果,神之血脉陆天一,也绝不会再重复个第二遍。可这次,他还是大发善心的重复了一遍,希望那些人能够懂的自己说的,可千万别搞到最后,弄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啊!他可不想看到,那种双方都很惨烈的现象,可是如今这个架势,好像非要逼着自己,变得那么惨烈的哈。神之血脉陆天一,无奈的摇摇头,又补充了几句话,他对着那群第三阵营的人,这是最后的忍耐了。
“我知道,或许我说的这些,你们不太愿意听,的确,这对于你们很不公平,所以你们要强加报复什么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因为我知道,这对于你们来说,你们当年的那件事情如何。可你们,现在就像是,一个大人和另一个大人生气了,然后拿起孩子来撒气,你们觉得,这样做,对于那群,刚刚才会咿呀学语的,什么都不清楚的孩子,如何?这世界不公平的地方,多了去了,又何止是你们这里的这一个?若是所有人,都在埋怨那世界的这个不公平,那个不公平,那倒不如直接推翻了这个世界,重新制造规则了。可是,事情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做的啊?所以,便没有什么其他的了。我想说的也就这些,比你们更惨的人其实多的是,你们如今,好似有了能力,想过来复仇,可是你们可想过,你们的能力,又是哪里来的,对于那些无能力者,又是否公平吗?公平,不公平,自在人心。不是你我如今,这么说了简单的几句,便能够概括的了的。就算是赴死,也得让人在死前知道死的理由吧,可你们呢,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无辜的无能力者抓了起来,当真是公平的很啊!”
第三阵营开始蠢蠢欲动,其实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先辈开始,他们被关押了在那禁锢之中,已经几百年了。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利用自己的恨意,去报仇。一阵喧哗过后,这群人中,管事的那位站了出来,对着最初神谕,还有神之血脉陆天一说:“哪来的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是我们第三阵营的车骑大将军,你们告诉我说,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是啊,这是不公平,可不公平的,被压榨的对象,是我们,若换做是你们两个,被那禁锢,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困了几百年,你们又当如何?我这样的,是从那几百年前的时候,一直过来的。与你们那里不同,我们这群人,有一出生的,也有因为禁锢的关系,长久而不死的。长此以往的遮天蔽日,倒是让我们这群人,有了个老不死的能力!可这又如何,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一天都不想多呆!当初我们第三阵营,不过只是想从仙术侧还有科学侧的统治之下,离开剥离开来而已,也并没有想着颠覆世界什么的,是你们这群仙术侧的还有科学侧的人,咄咄逼人。
怎么,我们是从你们两个阵营产生,可为什么,我们不能够有所独立的身份,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离开仙术侧还有科学侧?难道只允许你们两个阵营的高级管理层,一点点的剥削我们吗?其实,在我们共同建立了这个第三阵营之前,我们都是仙术侧的或者是科学侧的人,只是我们是最底层的人们,所以,便一日复一日的被上层的人,剥削者。仙术侧的人,叫我们去做苦力,科学侧的人,竟然直接的拿着我们的身体做实验!都已经要杀了我们了,把我们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怎么,难道我还不能够离开了吗?我们只是想剥离掉只剥削我们的地方,当初是你们咄咄逼人的!如今,对我说公平,这刻骨铭心的恨,你可曾想过?你们说你们不甚了解当年的状况,好,我让你们两个看看,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恨,什么叫做,即便粉身碎骨,我也不会让你们这群欺人太甚的人好过,那种刻入骨髓的恨意!”
那位车骑大将军,双手一挥,神之血脉陆天一,还有最初神谕两个人,脑海中,快速的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几百年前,第三阵营和仙术侧还有科学侧两个阵营的情形。虽然神之血脉陆天一,不知道那个浮现出来的场景,有没有经过什么特别的加工,不过,若是真的有加工的话,也是会发现其中的逻辑的错误的。所以,想来也不会有所加工。当时的天空一片灰暗,一群第三阵营的人,被仙术侧的还有科学侧的,两个阵营的大军,包围住了。好像是他,车骑大将军,站在那离,眼不眨头不回的喝道:“如此,便就是你们两个阵营的人,对待我们的态度吗?我们说了,只是不想再被每天压榨了,所以才组建了这个第三阵营,只是想着找到一片自由的地方,我们不会害人,更不会去侵占你们两个阵营的领地。我们已经决定好了,要去西北的沙漠区,那里长时间没有人住,不过我们愿意住。可你们,为什么非要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就因为你们的一己私欲,便要让我们所有人,都陪葬吗?”
神之血脉陆天一,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事情,可是他能够感受的到,当时车骑大将军那个人,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