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血脉陆天一,瞧了瞧那最初神谕,然后想了一下,才对着他说道:“其实,最初神谕,我不是不能理解你刚刚说的,的确,我都把那份在梦境之中的那个,很难寻找到的契约的碎片,都寻到了,那么如今,又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呢?其实,是因为我的能力,不是恢复了吗!我能够发现,那下一份的契约的碎片,大致的方位在哪里了!可是,也就是这样子,才出现了一个神奇的事情!神奇的是,我能够感受的到,剩下的契约的碎片,可不止只有这一个,明明还有两个。而且我能够很清楚的确定,剩下的契约的碎片,还没有合体的,还没有被我们找到的,我敢保证,就只剩下这两个了。可是如今,我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找得到那另一份的契约的碎片,就好像是,那一份的契约的碎片,凭空消失了?而且,我现在搞不清楚了,芷阳白,究竟要什么时候使用?或许,其实我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那个芷阳白,也是其中的某一份的契约的碎片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或许我就能够理解了为什么,我一直都能够察觉到,有两份契约的碎片。可是若是芷阳白是那其中之一的契约的碎片的话。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么又该要如何做呢?我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要如何做,你说芷阳白如果是契约的碎片,那么大可以早早的就和这些份的契约的碎片,融为一体,合为一体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芷阳白在我这里,安然无恙的。难不成,是我用了纸包裹的缘故吗?若真的是那样的话,还真的是有些奇怪了!因为,哪怕是我用纸包裹住了那所谓的芷阳白,可是契约的碎片,若都是一样的话,哪怕是其中隔着结界,也都能够吸引的,总不会一点儿异样都不会不出现。就像是我们那份在海水的梦境之中的那份契约的碎片,我知道,那的确是一份特殊的契约的碎片,而且其中还夹杂着现实与梦境之间相连的禁锢。可是今天,我却怎么想不明白,为什么呢?为什么那芷阳白,假若真的是契约的碎片的话,那么早早的就应该有所动作了。即便不是,被吸引了,然后就合为一体了,也总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吧!怎么说呢,现在啊这种情况,就像是毫无关系一样。我想不出来,究竟该怎么说。总之,最初神谕,你能理解的吧?我说的那件事情,你应该是能够理解我的吧?总之那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应该要如何说。反正,现在剩下的那一份契约的碎片,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搞得我甚至弄不清楚,芷阳白,究竟要什么时候用了!若是用早了,那么之后的真的那一份契约的碎片来了的话,那么自己就很难轻轻松松的办到了。可若是自己,自己用晚了,那么可就不是什么别的事情了。或许,对于我们而言,我们就失去了芷阳白存在的意义了。”

最初神谕听着神之血脉陆天一,说了这么长的一篇论文一般的演说,他心里现在也是特别的情况。总之,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一下。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够完成的事情,总之,眼下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个,其一,是先去找到其中的那一份的契约的碎片,这个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毕竟既然已经知道了契约的碎片在哪里了,还需要做别的干嘛啊!还不如,早早的就去找到那个,然后早点的搜集全契约的碎片。虽然眼下,神之血脉陆天一,觉得还剩下两份契约的碎片,可是这玩意,不也是找到一个,之后剩下的就少了一个吗!至于第二件事情,就是,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判断,那芷阳白应该什么时候使用的。若是简简单单的就能够判断出来,倒是还好了,可是这事情,就是不能够简简单单判断出来的啊!所以如今,才更需要他们去判断,去想一想。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初神谕,现下最在意的,他现在在意的不是别的,而是,那契约的碎片,若是一旦拼回来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说别的,因为那事情,没那么简单的。

毕竟,那契约的碎片,可是仙术侧的人们,还有科学侧的人们,他们亲自拆开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想起来了,不过这就是事实。契约被分开,一定是人为的。可当初的原因,他们把这契约的碎片,都还原到这种程度了,可如今,却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在讲述着当时的那些事情。就好像是,那些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他们应该知道的一样。其实,最初神谕自己能够理解的,毕竟,当初的契约的签订,还有之后契约被分成多少份的契约的碎片,好似这一切,当初的那些前辈们,没有一件事情,是想让后辈知道的。就连那契约的碎片,若不是凑巧的被神之血脉陆天一,从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又碰巧的得到了那份存放在威尔尼斯的那栋建筑物的木匣子里面的契约的碎片,恐怕也不会出现现在的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好像都是无理取闹一般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办法真的知道,究竟算作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最初神谕凑到神之血脉陆天一的耳边,然后悄悄地说道:“神之血脉陆天一,其实,有些事情,也不必现在特别的在意。因为那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决定让我们知道的。总之啊,事情真的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有个确定的结果的。神之血脉陆天一,你要知道,眼下的事情,从一开始,没那么简单的。我们现在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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