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仅剩下的两个人里面,你又因为自己失了一魂一魄之后,出了意外,变得神智不清,甚至于灰飞烟灭的话,我决不能够接受。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要等着我救吗?若我自己,愿意用自己的一个人的生命,来改变这一切的话,我自然是愿意的。毕竟,已经少了三分之一了,我也不在乎这剩下的了。若是人们,能够知道,自己的生命,所剩多少,那该有多好,便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不过,事情,却终究不是那个样子的啊!若是一切都能够那么简简单单,还真的就好了,可是事情,终究不是那么简单的啊!所以,神之血脉陆天一,刚刚那个时候,我想着的,没有别的事情,就只有你自己,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想着,如今已经是算作分崩离析的时候了,那么我们自己,便不能够再出事了。所以如今,我能够做的,没有别的什么,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你安然无恙的呆着。除此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我要做的。神之血脉陆天一,我不求别的什么,我只求,你能够稍稍的理解我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够了。别的还真的不需要。有些事情,只是我想,或许,别人是不理解的。但我是为了谁,为了什么,你自己应该也清楚吧!”最初神谕说了很多,说罢,他一头转过去,呆呆地望着神之血脉陆天一。

神之血脉陆天一,也是一直都没有想到,最初神谕竟然会说起这些。其实,他真的很想说,或许理解自己的人,并不是什么矢量控制江令公子,而应该是那位最初神谕。他不仅理解自己,还会为了自己做打算,为了所有人做打算。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称之为,整个世界的,整个仙术侧的leader。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同样都是仙术侧的leader们,那群老顽固,就只想着让自己,让自己成为当年的那个预言的牺牲品。可真是神奇啊!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那样子。他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曾经在乎的事情,如今,却又这样子。神之血脉陆天一,呆呆地看着最初神谕,那一刻,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然而时间并没有静止,时间仍旧在慢慢的前行着。自己的事情,或许只有自己知道。可是自己不应该知道的,却也在不经意间知道了。其实有时候,神之血脉陆天一,挺羡慕小孩子的,无忧无虑的,他又很羡慕那金鱼的,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刚刚的不愉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够轻松的遗忘。可他既不是金鱼,又不是小孩子。

他经历的事情,他经历的困苦,这辈子,除了被时间,慢慢的冲刷淡了,便再也抹不掉了。所以,他不必要为此感觉到伤心难过。其实这些事情,很神奇的。若是自己一直在意,那么无论如何,也是割舍不掉的。可若是自己,懒得去在意了,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也就当是迎刃而解了吧!其实眼下,想到这里,神之血脉陆天一,突然间想起来了一个在九州大陆上面的事情。那个时候,都是他们在假设,假设存在什么,假设不存在什么,然后按照自己假设的规则,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事情迎刃而解,自然而然的,一切也都开始变得不同了。所以如今,为什么神之血脉陆天一,不能够继续把假设的范围,扩大到更多的地方呢?其实也很简单的,若是能够假设,梦境和现实之间,契约的碎片的能力,能够轻松的越过其中的那道屏障,那么顺理成章的,一切事情,都应该叫做是迎刃而解了!可是眼下,好似并不那么样子。不过,这个世界,肯定是能够实行那样的假设的办法的。他曾经听,矢量控制江令公子说过,那样的一句话,他说过,只要他假设那些东西,是矢量,那么自己就能够控制。同样的,其实人们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都是主观的世界。这个世界,其实所谓的客观,也都是依靠主观而存在的。所以这个时候,只要自己,愿意假设,那所谓的事情,是因为自己,才做的。那么自然而然的,或许事情就能够轻轻松松的迎刃而解了。

所以,他愿意试一试。眼下的时间,已经匆匆忙忙之间,过去了三个半小时了。那矢量控制江令公子他们,陷入那个虚妄的梦,也都快两个多小时了。若是再晚一点的话,或许他们倒不至于,魂魄离体时间过长,然后魂飞魄散而死,倒是那些个陷入虚妄的梦的灵魂,在虚妄的梦之中,多呆上一刻,就会陷入其中,更深一步。若是待到了四个小时,那么就算是神明亲至,除了那本身的灵魂自己,从那个虚妄的梦中惊醒,否则,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把那个灵魂,叫醒。而且,灵魂离体,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如今,不能那么轻松的,就等待所有事情,都能够迎刃而解。该做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去主动做的。

所以如今,其实耽误不得任何时间了。神之血脉陆天一,知道那件事情,便就对着最初神谕,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一次他选择先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也不至于自己,之后真的去行动的时候,最初神谕再以什么别的方式,来对自己说,那个事情,其实并不轻松容易什么的,然后让自己千万千万的不要那么做。那样的话,自己可就真的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做了。其实本身说的清楚的话,自己应该做的。可是,他怕就怕,最初神谕再一次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告诉自己,不能做,那么自己,又能够怎么办呢?难不成,真让最初神谕,因此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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