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够再犹豫了,自己也就没有再想别的什么。他只能够硬闯了,哪怕是玉石俱焚,也绝不能够再退缩了。因为自己的体力不支,自己总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意味着,最初神谕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再拖延时间,拖延下去了。毕竟,这不只是一件光是拖延时间就能够成功的事情。单纯的依靠拖延时间,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因为这不是在外面,这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情。因为有的时候,他自己懂得,这里是密谋之地,一味的等待,并不会有人前来救他,所以,一切的事情,都只能够他自己去争取。所有的一切,也都只能够由他自己来努力,才能够成功的取得!这是他的命运,别人,无法影响,即便想影响,也没有任何一点儿办法去影响!
所以,他没有办法,他就只能够使下浑身解数,只是为了赌一把。其实这世界上,人生中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根本没有办法,听凭自己的内心,去做一个决定,其实说实话的话,这里的每一个决定,都其实是人生中的一次豪赌。有的人赌输了,便要愿赌服输,既然是自己的命运促使自己输的,那么也就怪不得别人,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何干?若是赌赢了,那便是天命眷顾,是上天眷顾的幸运之人,便足矣赢得所该赢得的东西。这场豪赌,有多少人,因为没有办法忍受自己,看到最后的失败,便不由得的退出了这场赌注。可终究有那样的一些人,他们愿意,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换,只为了那万一能够赌赢了,便可以获得的奖励。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很烦扰,烦扰到让人都开始觉得,这世界上,总有许多人,许多事,是不尽如人意的。
最初神谕用尽了全力,那道入口,倒是应该算作是他自己赌赢了。因为那道只进不出的入口,竟然中间破了一个小洞。只是那样的一个小洞,便足矣让如今这位体力严重不支的最初神谕,从中间的那个小洞,成功的逃离出去了。最初神谕自己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什么平常便可以有的。那是自己赌赢了,才出现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可绝对不能够错过这样一个好的机会,若是不赶紧走了,之后自己真的体力不支了,别说躲开掉那一个接着一个的封印结界的攻击了,就连自己能够还有力气站着,恐怕都是件难事。所以,最初神谕他自己毫不犹豫的,怀里抱着那个被纸包裹着的芷阳白,然后顺着那个小洞,瞬间一跃跳了出去。当他离开了那密谋之地,再一次看到那白衣的少年郎的时候,两个人相视一笑,竟然,眼角都泛起了涟漪。
最初神谕自己知道自己这个是喜悦的,高兴的泪水。他当然也知道,那白衣的少年郎朔阳,也是自己开心,喜悦之后才出现的眼泪。那是喜极而泣,不是什么伤心过度什么的才引起的泪水流下。这是他自己的事情,这与其他人都毫无关联。只是自己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什么,其实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只是,当最初神谕出来那密谋之地之后,第一眼见到了那久违的白衣的少年郎朔阳之后,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便拼命的哭红了眼睛。或许,是自己真的,抑制不住,或许,也可以被称之为叫做什么情不自禁吧!
那白衣的少年郎朔阳,看到最初神谕平安无恙的出来了那密谋之地之后,开心坏了。不过,当他再一次的看了看最初神谕的时候,看到他气喘吁吁的累的已经几乎要休克的样子,他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的跑到那最初神谕的身边,然后着急忙慌的问他说道:“最初神谕,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了?我看你的神色,你的脸色,你的身体,就好像是油尽灯枯了一样。说句大不敬的话,你这样子,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可是怎么回事啊?是那密谋之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吗?现在这样,恐怕来不及了,你告诉我,那芷阳白的药效,如何才能够发挥出来。我可得先让那芷阳白,先救你的命,再去管别的事情啊!最初神谕,告诉我,芷阳白究竟要如何,才能够发挥出药效。”。
那白衣的少年郎朔阳,刚说完话,就想着伸手去拿起来那最初神谕怀里的,被纸包裹着的芷阳白。可是却被最初神谕,用他那如今已经虚弱到不能够再虚弱的手,一把抓住了那白衣的少年郎朔阳,然后,强行的压低嗓音,因为这是对于他自己来说,最能够节省力气的法子了。他对着那白衣的少年郎朔阳说道:“别,千万别碰那株芷阳白!不然,我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可不就是又一次的白费了吗?朔阳,你知道吗?我刚刚,在那个密谋之地里面,可以说成是九死一生了!我拼了命,都要拿出来的芷阳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知道,若是你我互换,你进去了那密谋之地,也必然会拼了命的拿出来那株芷阳白,只是为了救下她,让她再多活一阵子!可是我不一样,我不是单单只为了救下她的。我要救的,是全天下的人!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你会很没法理解。何止是你啊,就连我自己,在最初的时候,我都没有办法理解,我刚刚说的那种话时候的心情。你知道吗?如今我的心思,可是乱得很!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究竟应该要如何?我到底如何,才能够做到那样子?你倒是,你倒是告诉我啊!
你说我,我如何才能够做到,只管自己,不管这全天下的人吗?我没有那么伟大,可是我也却不能够因为我自己,放弃了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