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公子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陆天一,又是这种的心事重重,便觉得,陆天一一定是又有了某种特别的想法了。

江令公子走到陆天一身旁,然后对着他说道:“陆天一,怎么了?你心里,是不是又开始想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我说啊,你这脑袋啊,什么时候才能够忘记那些让人疑惑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有什么事情,便对着我说吧!毕竟,你知道的,我说过的,我会永远的相信你,无论什么。”

陆天一看着江令公子,笑了笑,倒也是,毕竟江令公子在九州大陆上,人人传颂的样子便是这样,永远不说假话,那么既然他自己说了,会永远无条件的相信自己,那就是相信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的意外情况吗?陆天一心里想着,那想必是不会,哪里会有什么特殊的意外状况?

陆天一朝着他笑了笑,然后回答他说道:“是啊,江令公子,我还记得你那句,在这九州大陆唯一相信的人,就是我呢!当然了,我有些什么事情,也是一定会告诉你的。

江令公子,你知道那个薛定谔的猫吗?就那个,曾经建在了两种状态之间的中间态的一种比较可怜的猫咪?”

江令公子自然是听见过那个薛定谔的猫的,所以,他也当然知道,陆天一说的那句话,应该是什么意思。江令公子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共工回答说道:“当然听过,那只被放在密闭盒子里面的猫咪,谁也不知道,在那个盒子打开之前,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状态,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只有打开那个盒子,你才会知道那只猫咪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是生是死,在你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你依旧不知道,有很多人会说,那只猫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活着,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或是死亡的,可是谁知道在刚刚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是个什么状态的呢?

所以,薛定谔把这种或是生或是死的状态,规定为一种神奇的介于两者之间的状态,那叫做半生半死的中间状态。

陆天一,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不过,你又是因为什么,突然间想到了薛定谔的那一只猫呢?”江令公子又是很长一大段,问陆天一说到这些事情。

陆天一点着头,他一边微微笑,一边对着江令公子说道:“果然,我终于知道了您当初,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说道永远会相信我,无论什么。

江令公子,你知道吗?我刚刚的时候,总在想,那年那天的那个时候,你说,共工的心里,是不是也像是薛定谔的猫那个样子,想到什么,当时的状态?

其实我还是有另外一个疑问的,那就是,对于共工自己,他会有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的空间之中,什么时候。只有无尽的等待,那个事情的到来是吗?”

江令公子一边点着头,一边自己默默的思考着,思考了有一会儿之后,回答陆天一说道:“不错啊,没想到,你一个刚刚进入高等仙府的新生,竟然能够想出来这么多的道理来。

不过,我们不是共工自己,又怎么会知道,当时的共工,自己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呢?你别忘记了,当时的共工,之前可说过一句话,那句话的内容是,如果反其道而行之,会不会有某些新的发现?

或许共工和黄帝还有炎帝他们三个人的等待,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策略成功实施,成功的展现反其道而行之吧!”

“的确啊,可是江令公子,你虽然说,我们不是共工,永远不知道,共工心里在想着什么,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当时你说的那件故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心思觉得,那件事情,对于我自己而言好熟悉好熟悉,就好像,我自己能够知道共工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一样。

我知道这种感觉,说出来可能够很怪,而且即便我说出来了,即便你会相信我,你也一定在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我心里面的感觉,都是真的,真的不知道,那件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

陆天一这么一大通话说下来之后,倒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办了,他蹲在了江令公子设置的那个矢量控制创造的屏障内,然后无奈的瞧着江令公子。

江令公子瞧着陆天一,听着他说的那一大通话,自己虽然不是能够特别的理解那种事情,但是还能够知道,陆天一自己说的倒也都是心里所想的。

江令公子走到陆天一身边,然后蹲到他的身边,对着他说道:“陆天一,我知道,你自己心里在想着什么,那种感觉,说实话,虽然我自己不是很理解,但是还是能够理解其中某一部分某一个点的。

陆天一,我猜,你有那种曾经的真实感。或许,你说的真的是真的,不是说我不相信你,而是说你,你自己从小接触的事情,都是你老爸按照那个人的说法,一点一点的教导给你的,对吧?

所以说,你从小就接触了和共工一样的事情,所以说,你会有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感觉自己想的事情,就是共工心里所想的。这不是假话,而是说你真的曾经经历过相同的事情。

一个人的经历,当然可以告诉你某种事情,你也可以有与他相同的那种看法。”

江令公子说的这些,都被蹲着的陆天一听了进去。他觉得,江令公子说的很对,自己从小所经历的事情,倒是真的和共工经历的差不多,毕竟,都是因为老爸不知道受了谁的唆使,偏偏要模仿共工的事迹,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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