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站在一旁,看着黄帝和炎帝,他们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那第一个方案,其实也就是所谓的某种方法而已,或许能够成功。

共工就这样站在这片虚无空间的一旁,看着黄帝和炎帝两个人。他看的见,黄帝和炎帝两个人,闭上了双眼,或许是在心里想着,这周围并不是一片虚空,而是恶神谷外的某个地点。

黄帝和炎帝此刻,恰如共工说的那样,在心里这么想着。突然之间,这周围的虚空,好像就真的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现实的场景。共工是睁着眼睛的,所以他也能够看的出来,这外面的场景,说实际上,应该是恶神谷外面的场景。

黄帝和炎帝两个人睁开了眼睛,他们惊奇于自己的方案一,竟然会这么意外的就成功了。此刻的黄帝、炎帝、还有共工三人,看着眼前的景色,没错的,就是自己刚刚要踏入恶神谷的那一刻,这是恶神谷的山谷前面。

只不过,眼前的景色,怎么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景色,没有什么区别呢?就好像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又开始重新一次的重演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共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释这眼前的场景,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只是自己真的觉得,这眼前的景色,太过诡异了。听人们常说,这九州大陆上,风永远在无止无休的刮着,无论那风刮的再微弱,也是有人能够看的到的,至少那些长在九州大陆上面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是不可能欺骗人的眼球的。

可是如今,共工左顾右盼,上看下瞧,也没有能够看得见,那长在恶神谷谷口前面的一株大榆树,有过被风吹拂的痕迹。太阳的影子,这么一刻钟过去了,也没有见过移动过,就好像,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一幅画,一幅油画,一幅水墨画,一幅让人能够感同身受的画卷!

共工继续观察着这个世界,他现在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原因是,怕自己的一个疏忽,让这个好不容易逃离出来的虚空,再一次找到他们三个人。只是,这个证据,总觉得没有那么容易找到。

黄帝和炎帝,也看的出来,此刻的共工心神不宁。只是他们两个都不知道,此刻的共工,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就好像他们不能分心一点去想着别的事情,因为那样子的话,会让自己分心,这好不容易出来的世界,就好像一瞬间能够回归到之前的虚无一样。

黄帝和炎帝两个人,盯着共工,还不知道共工他要搞什么新花样呢!共工则是继续看着这片或许是真实或许是虚伪的伪造的世界,一边在暗暗的找着证据。

他看这个世界,倒是真的,两刻钟过去了,几乎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一切还停留在两刻钟之前的样子。且不说风吹了吹树叶,就说太阳,他也不会两刻钟过去了之后,还依旧在那里,影子一点没有变化,岂不是太过虚假了?

或许,真的是虚假的,这个世界本就不是真实的事情!这个世界,都只是那个虚幻的空间,按照黄帝和炎帝想象的那样,产生的某个归结于记忆的景象。

于是,共工没有再继续等待了,而是走到了黄帝和炎帝的面前,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黄帝,还有炎帝,二位,这恐怕,并不是真正的恶神谷的外面!而是刚刚的虚幻空间,依照着你们两位的记忆,还有你们的想象,而造就出来的某种世界。所以,这并不是那个真实的世界!

我们必须要打破这个虚幻的空间,这么说来,黄帝和炎帝,你们二位的方案一,算是失败了吧!’

黄帝和炎帝两个人,拖累着自己伤势已经十分严重的身体,两个人面面相觑,在这之前,他们两个人可谁也没有,在这个方面想过这样的事情。

这么一说,黄帝和炎帝病怏怏的身体,看着四周,倒也的确是这样。这的确是像共工刚刚所说的那样,整个世界,真的如此,就像自己想的那样子的,都是自己记忆中的恶神谷的谷口的那个模样!

黄帝和炎帝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头转向共工。他们两个人,对着共工,问道:‘所以,你说的,那是真的。的确,我们两个人,也有所察觉了。这块地方,倒是真的不像是真实的,就像是一幅画!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共工朝向黄帝和炎帝两个人,他就那么的怔住了一样的呆呆的看着,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不是不想继续说些什么,而是共工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今的情形,已非自己知道的情形了。对于共工自己来说,其实也算不得明朗,毕竟眼前的虚无世界,虚无空间,依旧没有想出来一个可以解决的方法,更多的都是自己去,一步一步的尝试。可是这个尝试,又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就连共工自己也说不清楚,谁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那个离开这种虚幻的空间,又是什么时候呢?

如果在九州大陆的浩劫,向全九州大陆开始蔓延爆发的话,那么共工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自己被困在这里,即便是找到了阻止那场浩劫的办法,又有什么办法去选择呢?

如果,看的见的事情,可以用眼睛去观察,如果看不见的事情,还可以用手去触碰,那么如今的共工便是,既不能够用自己的双眼去看一看,又不能够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或是两只手,那么真的是不知所措,或者用另外一个词语概括,呆若木鸡。。

此刻的呆若木鸡,已经不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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