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女人听令，纷纷照做。
双手背在身后的林巧巧，把身子凑上前，闻了闻，发现跟记忆中的味道一不一样。
立刻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七个。
最后剩下的人是秘书小赵。
她第一次看见林巧巧像狗一样，在她们身上，左闻闻右嗅嗅。
像是再找什么，又不像是再找什么？
总之秘书小赵没有看懂。
“林……林总，昨天晚上，我洗过澡。”
秘书小赵，知道林巧巧爱干净，不喜欢员工身上有异味，立刻禀报。
“真的？”
林巧巧皱着眉头，不悦的问。
“当然是……”
“嗯？”
秘书小赵，原本还想继续撒谎。
对视上林巧巧冷漠的眼神，瞬间焉了：“我说实话，其实，我是前天洗过澡。”
林巧巧一脸鄙夷的看着秘书小赵。
刚才她就在秘书小赵身上，闻道一股汗臭味，没想到还真是两天没有洗澡。
太脏了。
但，经过她这番检测。
排除昨晚那个女人，不是行政部的人。
这样也好，至少她们没有挖自己墙脚，算是自家人。
“出去。”林巧巧不赖烦的说。
“好。”如获释放的秘书小赵，立刻往外面跑，快到门口。
又被林巧巧一把叫住：“去把人事部的女性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