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清看着警惕的两只小鹦鹉,也没有管它们,只是淡定地查看了一下张团子的伤,再将他抱回到吃饭的地方。原来张木清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小杯温牛奶,纯白色的牛奶很是香醇。
张团子乖乖开始喝起牛奶,直到喝了一大半才停下来。
张木清摸了摸张团子的头,“怎么又只喝这么一点,你要多喝点,才能恢复的快。”
张团子撒娇一般用头顶了顶张木清的手,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张木清的手指。
张木清笑的眯起了眼睛,心里却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和张团子完全不一样,他胆子很大,犹如浑身带刺的小野猫,是他唯一一个聊的来的知音。
他想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的话,‘木清,医生说我得到绝症,活不了几天了,不过在这之前能遇到你真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朋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难得的笑了。
自己可是他唯一的朋友呢,怎么可以忘了他;若是连他都忘记了对方,那这个世界就没人能够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