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南葵的质问,沈长渊颇有些无奈的说道:“过去?过不去啊!十万大军,三十万流民,数不清的家破人亡,到不尽得离别苦短,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去遗忘呢?”
徐南葵看着眼前的那一支梅花,已然全部绽放,或许是室内有些暖和,徐南葵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拨动了下花蕊,说道:“是啊,不能因为痛,就永远不去触碰伤疤,这样只会让他坏死,只会牵连周围无辜的地方。”
沈长渊再一次问道:“那么,若是许礼没有死呢?”
徐南葵面色冷了下来,随后说道:“沈长渊,我知道你是许礼最好的朋友,这种话,我不想听到第三遍!”
沈长渊还要开口再说,徐南葵冷着声说道:“出去!”
沈长渊走到门口之后,还是停了下来,转身说道:“边塞的银面将军,进京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南葵藏在袖口的手有些忍住不住的颤抖,只能拼命的抑制住,尽量不露出任何异常的说道:“我知道?难道你是觉得他就是许礼?”
沈长渊面对徐南葵富有压迫感的眼神,最后还是丢下一句:“猜测而已。”就走了。
徐南葵一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眶,喃喃自语道:“还回来做什么??”
远不如一走了之,回来不过是受世俗的谩骂和鄙视而已。
徐南葵当时下的不是毒药,而是假死药,许礼是聪明人,能够明白徐南葵的用意,可是他还是选着回来。
可是回来了,能如何呢?
南葵回想起了徐南葵的上一世,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悲。
南葵对着外面说道:“夏荷,把我的古琴拿出来,本宫想唱一曲!”
一直在门外的夏荷应了一声,就跑去拿古琴了。
等夏荷抱着古琴回来,徐南葵已经弄好了琴架,从夏荷手上接过古琴,仔细的擦去上面的灰尘,轻轻的拨弄两下。
清脆的琴声传出,徐南葵勾勒起嘴角。
门口春夏秋冬四个人就坐在台阶上,听着里面传来徐南葵的琴声和歌声。
那一幕怎忘记
初次相遇的你
路人闹挺挺看我滑稽
为你一笑我愿做猴戏
一生能有几序
牵肠挂肚情义
你大可不必猜忌寻觅
我愿意一生为你追寻
就这般望着你难免我愁愁
除你我禽鸟连花草成双荡悠悠
你呀你冻我心房酸我眼眶一生的伤
你呀你彼岸观望置身一旁一生两望
也有春花秋月
也望相守不渝
雨打荷叶吵吵了几滴
又怎能熄灭心中柔情
谈笑中提起你
疼痛这般熟悉
如今的你在何处飘零
一片片破碎的心难拾起
你我为何沦落这步田地
就这般望着你难免我愁愁
除你我禽鸟连花草成双荡悠悠
你呀你冻我心房酸我眼眶一生的伤
你呀你彼岸观望置身一旁一生两望
穷极一生又何惧
也许只是一个背影
天亮之后就出行
你又会在何处伫立
是否也在等我的你
回顾皆如草木唯你是青山
嘲笑世间情难两得天作隔两岸
你呀你冻我心房酸我眼眶一生的伤
你呀你彼岸观望置身一旁一生两望
穷极一生又何惧
也许只是一个背影
天亮之后就出行
在隔对岸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