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文停下脚步,满脸深情道:“傻瓜,这些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妈处处为你考虑,她是个好妈妈。”
江沛菡闻言,悄然松了口气,稍稍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江沛菡送他道到车库坐上车,依依不舍看着他离开。
陆隽文将车子驶离江家别墅,直到看不到江沛菡,脸色温润的表情一点点消失,变得黑沉而阴郁。
……
江家这边波涛暗涌,靳氏集团同样暗流涌动。
自从靳奉一来了靳氏集团之后,有事没事都去骚扰江晚絮,他在靳泊言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骚扰他的人的行为,已经触及到了靳泊言的底线。
自从午饭约会事件之后,靳泊言再忍不下去了,拨通办公室的内线,面无表情对着话筒那边的沈律沉沉道:“进来。”
言简意赅后果断挂断电话,几秒后,沈律敲门进来。
沈律先观察了一下靳泊言的神色,见他面色黑沉,一时有点猜不出总裁这是因为什么事生气。
他小心翼翼问道:“总裁,请问有什么事?”
靳泊言坐在大落地窗前的办公桌前,身后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身上,给他渡上了一层柔光。
但沈律觉得办公室的温度比平时低了好几度,那股多余的冷气源源不断从靳泊言身上溢出。
沈律忍着搓胳膊的冲动,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靳泊言面色冷沉,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般地敲击着桌面,沈律一见他这个动作,背脊一辆,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又来了又来了。
总裁上次做这个动作靳少差点就要进医院洗胃了,这次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触怒了这个祖宗。
就在沈律胡思乱想的时候,靳泊言开口了,“我记得奉一名下有两家会所,在西中心区,他既然这么闲,你给他找点事做。”
沈律知道也知道了靳奉一频频骚扰江晚絮的时候,听到靳泊言这话顿时恍然。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默默为靳奉一点了根蜡,那个小祖宗骚扰谁不好,竟敢骚扰靳泊言看上的女人,你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吗?
简直不知死活,外界传言靳泊言手段强硬狠辣,可不是空穴来风。
他这人狠起来,六亲不认,靳奉一简直这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是。”
沈律领命,恭敬推了出去,心里默默想着123…方案,到底哪个方案手段春风和煦点。
不得不说,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沈律这也算是一脉相承了。
两天后,靳泊言办公室的门外沈律阻拦的声音随之而起,“靳少,你不能擅闯总裁的办公室。”
紧接着是靳奉一气急败坏的声音,“来人,把他给我拦住。”
话音刚落,总裁办的大门猛地被推开,靳奉一本来想要用脚把门踹开的,但碍于靳泊言的威严,堪堪守住了脚。
靳泊言听到声音,头都没有抬,他带着半框眼镜,镜片遮住他犀利的眸子,看着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润,似乎把锋芒敛了起来,但迎面而来的威严,让人不敢小觑。
他眼睛盯着手中的文件,在靳奉一走到他跟前的时候,施施然翻了一页文件。
靳奉一被他的威严缩慑,本能有点退缩,但是看到他无视自己的态度,顿时气恼起来。
他大咧咧走到靳泊言桌前,满脸阴沉问道:“二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人把我手下的两个会所给查封了?”
靳泊言慢条斯理摘下半框眼镜,露出那双凌厉的眸子,不动声色道:“你自己手脚若是干净,没有人能查封你的会所。”
靳奉一听到这话,气得跳脚,“外面的人都说你手段狠辣,狠起来六亲不认,我起初还不相信,现在我算是见识到了,我怎么说都是你的侄子,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仇怨要对我下狠手?”
靳泊言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淡淡开腔,“我之前警告过你,让你离江晚絮远一点,而你是怎么做的?你不但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还变本加厉骚扰她,既然你做初一,那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靳奉一紧紧捏着拳头,面无表情的脸色涨红,显然气得不轻,他冷冷道:“江晚絮那个女人就不是个好人,她就是个搅屎棍,因为她,我们叔侄才会闹成现在这样,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靳泊言冷冷笑道;“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怎么?你身为侄子还想来管我感情方面的事情?奉一,你不但越俎代庖,还想撬我墙角,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你就是我的仇人!”
靳奉一眼里几乎要喷出火,不可置信瞪着靳泊言,“二叔,那江晚絮手段深沉,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她在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她就像拉驴的,在驴面前吊着一根萝卜,就是不让驴吃到。”
靳泊言的声音猛地冷沉下来,“你是在说我是驴吗?如果我是驴,你就是驴崽子!你这个智商,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
靳奉一气得嘴唇哆嗦,靳泊言这是在拐着弯骂他脑残。
也不知道江晚絮到底对二叔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冷情冷心的人,为了她连侄子都对付。
依他看,江晚絮就是个祸害,现在还没跟靳泊言就已经开始离间他们叔侄的关系,这以后要是真的进了靳家的门,那还不得把靳家闹得天翻地覆才罢休?
所以他吧江晚絮抢过来,避免她跟二叔在一起,祸害了他们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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