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小小的戒指,能和断金相比?”
天域阁阁主看了几眼,又还给了李旦达,笑着问道。
“接下来的比试,我会为各位宗主证明,这玉戒到底配不配。”
李旦达说配不配这三个字时,声音提的很高,并且是转身对着任狼天说的,仿佛是挑衅一般。
“你!”
任狼天被李旦达气得,伤口崩裂开来,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把李武期给我叫过来。”
任狼天双眼死死的看着李旦达,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您老,没事就好好在宗门里养老,有伤还到处乱走。再会嘞您。”
李旦达说完,便向台下走去。
没有人看到他握剑的那只手,差点将剑鞘都握进肉里。
也没有人看见他另外一只藏在衣袖的手,早已是用指甲将手皮抓烂了。
面对五大宗主,他怎能不怕?但他怕了又有什么用?
剑宗几百人,只有他,还留在地上。只有他,还能代表剑宗。
他是胆小,是怕死,是不敢睁眼战斗。但绝不是一个临阵脱逃之辈。
既然无法上天与诸位师兄战天门,那便在地上蒙眼灭鬼神。
李旦达当了二十三年的胆小鬼,但今天决不会再当。
只要他还在,那剑宗就便在!
他爱着他手上的剑,爱着叶野也,也爱着剑宗。
即使他的师兄弟曾经对他刀剑相向,他依旧爱着他们,
亦余心之所善,虽九死其尤未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