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烈。
这是一个跟傅应劭如影随形的名字。
是傅应劭的兄弟,助手,打手,将傅应劭奉若神明,甚至最后为他豁出性命的一个人。
可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跟冷清竹势如水火。
每次看到冷清竹,都要冷嘲热讽两句,哪怕是被傅应劭压制着,看到她也还是免不了劲劲的,故意挑衅。
冷清竹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
现在想要再见到这个人,冷清竹的心绪难免有点复杂矛盾。
这人不坏,只是两个人生气场不和。
……
王江本来要走的,看到傅应劭,立刻就改了主意,让冷向西再等一等。
他也不催促,耐心的等着傅应劭接羚话,挂羚话,在院子里跟冷弘毅感叹:“多好的两个孩子,这么对脾气。这就是作的姻缘。”
冷弘毅点点头,不置可否,傅应劭却被搔到了痒痒肉:“这可是我们求来的儿媳妇,怎么能不好。”
话音一落,他的神情却是一顿,想到明知道儿子的那个毛病,却还要坚决跟冷清竹订婚,愧疚再次涌上心头,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只能以后加倍的对这个儿媳妇好。
傅应劭挂羚话,唇角还带着笑,走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人,眉宇之间再次恢复了清冷孤傲。
饶是这样,也不能阻挡王江的热情。
“傅!”他习惯的伸出手来,却在触及到傅应劭的眼神的时候,识趣的收了回去。
傅应劭淡淡的点零头:“嗯,您过来取车?”傅应劭看了一眼拖拉机,想起之前冷清竹放出来的话,再看看王江的神色,瞬间明白了。
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心里都是浓浓的骄傲,他的媳妇,可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王江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将跟傅振国冷弘毅过的话,又了一遍,只是没有之前对傅振国的时候的随性,多了几分心恭谨。
不是不尊重傅振国,只是傅振国的随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而傅应劭,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近。
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再一次叮嘱冷弘毅两个人要订婚一定能告诉他,这才坐上冷向西的车离开。
把人送走了,冷弘毅回来在看了看拖拉机,也忍不住笑了,回头对傅家爷俩道:“王江没错,他真的是老拖拉机手了,还因为这个在县里评过先进。”
这俩兄弟跟刘河不同,刘河也会开拖拉机,不过那个人旁的心思太多,在这方面用的心思就少了,这两个兄弟,却一直很钻研,技术绝对是过硬的。
可就是这样的先进,竟然没有真的把车开走。
这是在显摆,傅振国能听出来,两个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可是这样的冷弘毅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挑着眉毛看向自己的儿子,本来是要揶揄冷弘毅的,却发现儿子的眉梢眼角也都挂着跟冷弘毅一样的骄傲。
顿时哑然。
几个人往回走,路过叶家的门前,叶有粮跟焦美花正在往被砸坏的窗户上钉塑料布。
两个人边钉边吵吵,闹得左右邻居都站在院子里看热闹。
回到家,乔水兰跟韩春蕊已经做好了中午饭,见他们进来了,连忙收拾桌子,吃完饭几个人好走。
傅应劭洗手,冷弘毅推开门进屋,却被老丈人神秘兮兮的拉到了旁边。
“你肾不好?”老羊倌压低了声音做贼一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