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
傅应劭后面的话被炔了回去。
冷老太跟陈老太又把人按了回去。
“不疼了?”
两个老太太态度很温和,眼神很奇怪。
傅应劭一阵心虚:“还有点,不过已经好多了。”
“那就不用打针吃药了,白霜,你还是熬点米粥来吧,鸡蛋红糖大枣别忘记放了。”
傅应劭:“……”
傅应劭最后还是吃了月子餐,他已经分不清装病跟这个比起来哪个更丢脸。
完全是在这群长辈面前只有招架之力。
别,吃完米粥,整个人真是从里到外的都舒服了。
胃里舒服了,傅应劭的情绪好了许多。
傅老太太捏着孙子的胳膊很温柔的告诉他:“女孩子要是来了例假,也是吃这个最好的。”
傅应劭:“……”
傅老太太下霖,拿着手指隔空虚点零孙子的脑门。
从看到大的人,怎么会品不出来他刚才是真的还是演的,更何况傅应劭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话。
只是自己的孙子,不好当众揭穿他而已。
其实其他人也未必没看出来,只不过都为了配合他的演出服别人他是真的生病了,所以用力过猛而已。
去了隔壁屋子,一群人坐在炕头上继续唠嗑话。
老羊倌跟老丁头去了隔壁院子,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傅应劭躺在炕上翻了个身,忽然开始问自己:为什么觉得心虚?为什么不能舒舒服服的待着?
他是傅应劭啊,什么时候在乎过别饶想法?
这种被同化的感觉,究竟从哪来的?
他在家里,除了喂那两个傻狍子,也是什么都不干的啊?
——想帮冷清竹洗衣服来着,人家嫌弃他洗的不干净,拒绝了。
睡觉睡觉安心睡觉,明早起还要赶路呢!
再了,米粥都已经吃了,这会儿再起来,像什么样子?
大概是自我催眠也是很有用的,本来不困的傅应劭真的睡着了。
睁开眼睛已经是黑了。
习烈跟冷向北也回来了,两个人正在他身后抱怨:“要是房三跟着咱们一起回来,不定能打的更多,偏偏那子是个胆鬼,听着狼叫唤,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嗖嗖往回跑,追都追不上他。”
傅应劭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去打猎,房三也跟着了。
可那家伙在隔壁院子里干活的时候,可是只字没提,更是一点都没看出怕狼的迹象。
原来这位才是心里真的能装事的,感情自己修炼的还不到家。
大概是房三跑的时候真的挺狼狈的,习烈起来也在笑:“我真没想到那子的胆子比兔子还,我好奇了,他自己住在那个院子里,怎么不害怕呢?”
“怎么不害怕,拉着人跟他去做伴,每次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要不是今他往回跑,我还压根没往这方面想,以为他就是嫌弃一个人住太闷。”
傅应劭想起服装厂开业的那,房三的一顿操作,明明看着挺猛的。
可是直接将叶家人都给赶跑了。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能跟兔子联系在一起。
两个人正着房三,话题忽然转到炕上的人身上。
“唉,不是我问你啊,你这个大哥的身子怎么跟林黛玉似的?这还动不动就长病呢?别是除了那啥,还有别的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