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悉心照顾着楚江开,无微不至。
他想喝酒就给他拿酒,喝醉了睡大觉就服他躺下,盖好被子。仿佛一位贤妻良母一般。
就算楚江开偶尔混蛋一下,让她受了委屈,她也没有任何怨言。每每看到楚江开熟睡的脸,清白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师姐!师姐!”楚江开又在做着悲痛的梦,一把抓住了床边玉清白的手,紧紧地握住。握得玉清白有些疼,却没有将手收回,反而一脸羞涩幸福的模样。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抓的,不是我占你便宜哦。
老白则守在帐外,叫任何人不敢使阴招。
玉白清掀开帐帘,出来透透气儿“前辈也进帐休息休息吧,守了这么多天也怪辛苦的。”
“啊哈哈,小丫头不必担心老夫,就算守个百十来年的也没问题。”老白捋着胡子,闭目养神,体察着天地道力。这道力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微不可查地向暴虐转变,越来越难以掌控。恐怕这未来的修士们,合道会越来越难喽。
玉清白,忍不住伸手拽了拽老白的胡子“这胡子手感还不错,卖我吧,刚好可以用来做个拂尘。我的玉笛被飞熊门的人抢去了,还没有新的灵器呢。”仿佛在看商品一般,打量起来,很是满意。
老白连忙将胡子从清白手里扯回来,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你这丫头,损主意怎么这么多?这帅气的胡子可是老夫心肝宝贝,才不卖呢!”
清白大眼睛一眨,有了主意“哎呀白爷爷,人家想要这个胡子嘛,你看你这么仙风道骨气质脱俗,就算不需要这胡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老白傲娇将头一扭“老夫姓秦,不姓白,吼吼。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哈哈。”
“好吧”玉清白撅着小嘴,表情委屈,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人家可真是命苦,母亲死的早,父亲如今又昏迷不醒,姐姐嫁人不管我。这一天天只能当保姆,如今连个趁手武器都没有,就想要个胡子都不成……呜呜呜呜”一抽一抽地抹起眼泪来。
老白看她这个样子,虽然知道她故意这么讲的,可是一个小姑娘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哎呀哎呀,好啦!要老夫这胡子是万万不行滴,老夫送你一柄绝品灵器吧。”然后在怀里掏了掏,取出一把白羽扇。拿在手里顿了顿,几千年前自己的孙女儿使用的灵器,如今便送给这丫头吧。递给了已经擦干眼泪的玉清白。
清白双眼一亮,接过这洁白羽扇,连连称赞“哇,这可是宝贝啊,我在德丹派的宝库里都没见过这种奇宝。多谢前辈!!”
老白嗯了一声,双手一背,挺胸抬头望向远方“好好照顾楚江开,老夫看好你。”
飞熊门营帐之中,雄飞正跪在雄霸天面前受训。
“你说说你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儿女情长的样子?!!整天义气义气的,你小时候为父不是告诉过你,这义气只是拉拢人的手段!!!在这灵修界必须要狠辣无情,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人,以达到壮大我飞熊门的目的。”雄霸天失望地看着雄飞。
雄飞虽然有些发怵,却不想服输,小声嘟囔“义气有什么不好,难道当掌门就非得冷冰冰吗?义气一些,儿女情长一些照样可以壮大飞熊门啊。”
“你看看他!他还犟!!”雄霸天对着女王一脸不思议“这就是这些年你**出来的?!都学会跟我顶嘴了。”
女王拍了拍雄霸天的后背“霸天,你也说他都四十岁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孩子嘛,总要长大的。”
“长大好啊!可是他光脾气长大了,顶嘴长大了,我跟他说的狠辣果决一点儿没长。这以后怎么放心将飞熊门交给他呀。”雄霸天有些发臭,他和妻子毕竟……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挑不起掌门大任,那可怎么好啊。
雄飞憋着气,就许你说我,不准我还嘴么?也太霸道了。心里不服,梗着脖子,脸一扬“我从小长到大,你要么闭关修炼,要么就出来训我打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说的话又不是真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再这么不讲理,我就回极地冰川找我爷爷,让他揍你!!”
“哎呀,哈哈,你看看这个好孩子!竟然要找他爷爷揍我!哈哈哈哈”雄霸天又气又笑,见女王也在偷笑,觉得没面子。指着雄飞“我和你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逆子!好话不听,还尽说胡话!怎么就不能学学我和你娘呢。”
“谁稀罕当你的儿子啊”雄飞也不知为何,竟然喜欢起跟父亲顶嘴的感觉,莫名的有一种快感。看到父亲生气,心里就暗爽。“你怎么知道是娘和你生的,说不定我是别人的孩子呢。”
“什么?!!!!”雄霸天一脸震惊地看向女王“小蝶,他说的是真的?!”
“不不不不不不”女王连连摇头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霸天啊你可千万别多想。”然后一脸严肃地看向雄飞“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谁跟你说你是别人的孩子了??!”我滴个娘啊,女王这直冒冷汗。
雄飞嘿嘿一笑“没有啊,我就是要气气他喽。谁叫他叭叭叭说个没完的。听得老子都烦了。”然后也不跪了,直接起身,拍了拍身上,梗着脖子“老子不想听你唠叨了!!以后爱训谁训谁去!!!哼!”然后挑衅地看了眼一脸震惊的雄霸天,大摇大摆地就要往外走。
“你这个小畜生!站住!!!”雄霸天快被气炸了“逆子!逆子!!!看我不抽你”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