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彤拨通对方电话,不是姜晓晓接的电话,另有其人,对方回道:“您好!我是医院值班室,请问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张彤说:“麻烦您让姜晓晓接电话。”
“请您稍等片刻。”对方很有礼貌说。
“好的。”张彤回道。
过了一会儿,姜晓晓被人叫来接了电话,姜晓晓拿起电话说:“您好!我是姜晓晓,有事吗?”
张彤大嗓门说:“姜晓晓,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单位的小汪嘛,今天刚回单位了,他就在我身边站着,有啥事你跟他讲,我没有骗你吧,言而有信吧?”
姜晓晓委婉说:“是我多疑了,谢谢张姐。麻烦张姐让汪敏学接一下电话吧!”
张彤对汪敏学说:“小汪,姜晓晓让你接电话呢!”
汪敏学接过电话:“多日不见,非常想念,你找我有事吗?”
姜晓晓说:“电炉子,只能吃大食堂了,不能自己做饭吃,麻烦你来看看,我知道你懂得。”
汪敏学说:“白天没有空,只能晚上抽时间过来看看,好不好?”
“那你有空到宿舍看看,我等你。”
“好嘛。”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汪敏学骑着单位自行车,来到医院,把自行车放到院子一边,找姜晓晓,姜晓晓说:“这段时间你干啥去了?多日总见不到你的踪影,我还以为你故意在躲我。”
汪敏学回道:“心情不好休假去了,我又没有做啥亏心事,没有必要躲你不见。”
姜晓晓说:“那走,帮我看电炉子。”
姜晓晓把汪敏学带到单身宿舍,电炉子就放在地面上,汪敏学把电炉子拿起来仔细瞧了瞧说:“小问题,只是电炉丝被烧断了,连接上马上就好了。”电炉子坏了也是真的。
姜晓晓说:“再小问题放在我跟前就成为大问题,我不大懂,又不敢胡乱动。”
汪敏学坐在小凳子连接炉盘下面电炉丝,姜晓晓道:“唉!都是我惹的祸,伤了你的心,我当时心情的确不好。”
汪敏学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来的干脆直接也好,把关系一针见血挑明,今后也好交往,对我本人不至于有啥非分之想。”
姜晓晓道:“你打算放弃我,不愿意我俩再进一步发展关系了吗?”
汪敏学心里不好受却还是回道:“你不要我,心里没有我这个人,我不放弃又能该如何?!难道你让我死皮赖脸低三下四缠着你不成?”
姜晓晓道:“我看你不像男孩子,倒像个胸无大志的糊涂虫,没有一点品味和追求,更别谈什么理想抱负之类。”
姜晓晓一番话,汪敏学心里明白了所蕴含的意思。
一会儿工夫,汪敏学把电炉丝接好了,姜晓晓说:“把墙上的线给我重新布置一下,原来的线路用起来不顺手,很不方便。”
汪敏学说:“给墙上布线需要卡子,你有吗?要是没有的话,我骑着自行车上一趟街到五金交电店里去买。”
姜晓晓道:“我问了其他人,准备有卡子,我给你拿,你看能用不?”
“好的,你拿出来让我瞧瞧。”
姜晓晓从抽屉拿了一盒线卡说:“看看是这不?隔行如隔山,我也不咋懂。”
汪敏学从姜晓晓手里接过一盒线卡笑着说:“没有错,就是这东西,你倒更像内行不像是外行。”
姜晓晓骄傲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看见过猪跑吗?在你看来,我有多么笨似的。”
“你不笨,相当的聪明,因此呢所以呢我才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然你还不一定轮到我给你写信的份。”
布线时,汪敏学想要啥,姜晓晓用又白又嫩又长的手来回寄工具材料,不到一个来小时,线路也布好了。
姜晓晓用洗脸盆在屋子外面水池接上水,放到脸盆架上,用水壶兑上热水,说:“洗洗,要是不洗脏兮兮的,谁都不愿意亲近你。”
汪敏学洗脸和手,姜晓晓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毛巾站在一旁等,汪敏学洗完脸和手,姜晓晓把新毛巾寄给汪敏学,汪敏学面带微笑说:“用你用过的毛巾,何必拿新的毛巾,我的脸和手又不多么金贵,用新毛巾浪费。”
姜晓晓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人们都像从前一样节约,许多工厂,制造出来的商品卖不出去,许多工厂,许多商店,岂不倒闭,许多人失业将在所难免。”
汪敏学从姜晓晓手里接过新毛巾,边擦手和脸道:“那些有人操心,不是你我所关心的。”
姜晓晓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咱小老百姓能出多大力,出多大力,尽一份微薄之力。”
汪敏学道:“说起国家距离我们太遥远,还是谈点实际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姜晓晓道:“反正没有事说到耍呗。”
汪敏学被姜晓晓刺痛的心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姜晓晓虽有所表示但汪敏学认为姜晓晓是在逢场作戏,爱情不稳固,说:“活也干完了,我也无所事事,你忙,我回去了。”
姜晓晓说:“不急,吃了饭再走不迟。”
汪敏学有意推脱道:“不啦!我回去还有别的事情等着要做。”
姜晓晓迎面紧挨汪敏学,彼此呼吸都能感觉到,撒娇说:“不行,再急也要等吃了我做的饭再走嘛!”
有人曾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再漂亮的女人都会被男人压在身下,再帅气的男人都会跪在女人两腿之间。
汪敏学无不例外经不住姜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