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间,也就是头脑之中。它有时候开门,有时候关门,看着我们从它的面前经过。

记忆也是因为有它的参与才得以完成。

它不代表人们的情感,但人们的情感却可以影响它。

它坐在门里面,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和它的关系密不可分。

人是它的一部分,它是人的全部。人经过它才是人,它通过人才是它。

它叫大璞,大璞未完总是玉,有无尽的可能。但长期以来,人们已经丢失了“觉醒”之法,或者叫雕琢造“神”的方法。

不同的是,不像刻石像、雕木像、铸铜像一样,那是死物,而大璞是活着的,犹如人们说的某种混沌。

它有诸多的变化,蕴含着宇宙间的所有真理,普及到人的、物的,物质的、意识的,天上的、地下的,神的、魔的方方面面。

然而它是它,人是人,虽然它在人的里面,但人不完全是它。它独立于人又从属于人,要命的也就是要生命的、有关生命的学问正在这里,根本的目的就是觉醒它、人从属于它,把颠倒的关系再颠倒过来。

人的觉醒一分就是觉醒它一分,就是进入它一分,融入一分,和它的关系更亲密一分,进步了一分,人认识了自己一分。

它的觉醒程度就是人的觉醒程度,觉醒就是“发现”和“回归”的程度,也就是意识的浓度和清晰度、精密度。

突然有一天人们会发觉,那是另一种真实,甚至是真实的核心,又回到了从前。

可惜经过子虚匮的暴乱之后,一切都变了样子。

碎说到“子虚匮”三个字的时候,碎和破都拿眼睛瞟了双七一眼。他们知道这二人到过子虚匮,只是没有深入罢了。

子虚匮的确给了魔王第七把刀很多的震惊,他和七护法进入了不是一次,但最后是没有个所以然。

原因是他们迷路了,就像在塔里一样。路明晃晃地在前面,拾级而上,盘旋着上升,但总是又回到原地。或者偶然从窗口望出去,还会发现外面有一座一模一样的塔,也有两个自己在塔里转悠。

问题是窗口有不同的面向,至少四个方向上都有。

从窗口望出去都是一模一样的塔。

也许有五座塔,也许只有一座塔,不知道谁是谁的影子,不知道谁更真实。

当时没有,但是在后来,魔王第七把刀怀疑也许有更多的塔,那是一个阵。

走出塔来只有独独的一座塔,然后生长出地面和墙壁来,成了隧道,子虚匮消失。又是意识的荒野,成片成片的深紫色蝴蝶兰开得十二分忧伤,想飞飞不起来,颤动着翅膀等于那是在展翅翱翔。

暴乱?七把刀想,这可能和意识有关。

意识的首要作用在于作用于意识,就像说的四种做法,意识对意识,物质对物质,意识对物质和物质对意识。物质和意识的敌对关系一直存在,一方说服不了另一方,但中间却存在大量的走私。

用金币收买,就是物质对于意识;用思潮思想影响,就是意识对于物质;物质对于物质,说白了也是意识对于意识。

人们偏偏走的路是物质对于物质,就像侵略和掠夺,压制和奴役。

因为那是人的骄傲,是我做的,是我成功的,是我的功绩和历史。

这就有了一个比肩和自高自大的意思,只有人,没有神,不相信意识的神力而是自己的努力。

等于自己和自己的撕裂和背叛。

那应该是是一场人“神”的决裂,但是为了效仿那些神力,就产生了科技之力,用物质来演化意识,攥在自己的手里才放心,就如什么黑提包。

多绕了路也愿意,真的是无怨无悔。

而且不能说破,极力地掩盖这个事实,来愚弄人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意识的路就荒芜了。

碎继续说,沉重是破茧的意思,说到极致就是越轻越沉重,因为没有依靠和中心。沉重就是不轻,托住、抬起、同化、融合沉重只有在轻上下功夫,轻是重的单位和语言。

所有的“来源”在开始的时候都是极轻的,如一个意念的开始,但在后来就重了起来,越来越重,重成了本质。

说一个石榴就是一个石榴,一只斑鸠是一只斑鸠,一块翡翠就是一块翡翠,人就是这不用多说的人。然而学会了分别和操心,就得多说了。

证明石榴就是石榴,是石榴树上结出来的石榴,就要有区别,区别于树区别于果实,区别于滋味区别于养分,区别于种植区别于贩卖,区别于它的实用区别于它的象征意义。

看在眼内拿在手中咀嚼在嘴里,最后还不忘拍了一张照片。

觉得这是一种“温暖”。

然而冷风总是要来,暂存和长久是一场悲剧,空虚就是由实返虚的无力感,又回到了印象之中,闭着眼睛就能看到,却产生不了“实际”的意义。

人们已经习惯了实际,用实际代替意识和互换实际。

还是拿眼睛来说,睁着眼睛,物质大于意识,物质对于意识有压迫感,掠夺感。如果物质清晰,关注就是一种情感,外多内少,难以有一个人正一边想着一边奔向远方,还看到了沿途的炊烟和飞鸟。

这时候的意识可以缭绕在物质之上,也可以在自己的头脑天空运行,意识和物质达到一种巧妙的晕涛涛的平衡。

从天地人来说,地大于人,人大于天,人在中间。

想要仔细就是凝视,凝视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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