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一切都是刘嬷嬷让奴婢干的,陛下饶了奴婢,饶了家里人吧!“
禾苗听了这话,却是皱眉向卫子殷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臣妾们不明白呢?”
卫子殷揉揉眉头,却是开口道:“那就听她说,好吗?”
禾苗说着却是点头示意便走,她不想再管这事了,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到处爬来爬去,一个公主的奶娘,怎么会去伤害禾苗。
禾苗看了容芳几眼,却是觉得孩子太小实在可怜。
“殿下,让幻羽送公主回宫休息吧,这么晚了她这奶娘怎么还让公主出来,可是还不够称职呢!”
禾苗说完,幻羽便准备去抱公主,公主年纪较小,被陛下一哄而睡,不过是乖乖入睡。
幻羽抱着公主就是立刻退下,禾苗却是看着奶娘觉得有点眼熟。
“您是在柔嫔身边服侍的吗?看来本宫看见了你?”
禾苗看着那刘嬷嬷却是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嬷嬷却是摇头道:“娘娘大概是认错了吧,奴婢从来没有在柔嫔娘娘身边伺候过她,入宫以后就伺候过二公主,倒从来没有见过娘娘!”
禾苗来来回回,却又问道:“陛下,你看臣妾倒是认错人了,只是听着刘嬷嬷只记得有一个柔嫔姐姐,这个人倒还真和她想的一样。
流苏上前一看,却是问:“你可是和柔嫔娘娘身边的嬷嬷有什么关系?”
在婆子目光略微闪过后,才点头称道:“娘娘身边却是奴婢一母同胞的妹妹。”
禾苗点头,但也知道她这是胡说八道,却也不去理睬她,只是望着婆子,却是问:“本宫记得你是在本宫的房里服侍吗?又怎会到这里来,还和那刘嬷嬷纠缠,但又犯了什么事?”
禾苗看向流苏却是问:“本宫这回没看错吧,这位嬷嬷也有个亲姐妹?”
流苏一笑却是反唇相讥道:“这的确是我们宫中的事,只不过这人在宫中,心眼不在,娘娘也不必记起!”
禾苗点头,便也明白了。
“婆子胆大包天地在娘娘的药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如今说这事是刘嬷嬷吩咐的,倒有点怪!“
禾苗看了婆子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宫中的人都冷冷的,这样的事,每天都在上演,告诉她禾苗却也决不会软下来,可是看着陛下的表情,禾苗却是说:“陛下怎么处置?”
卫子殷开口道:“就是用棍子打死了也不算!”
禾苗点头,流苏却是接了一句道:“背叛了主子,谋害了皇子妃,不管那个,她已经死了十次了,这个人还不死心,竟见了刘嬷嬷,就是不让她走,死也拉不开,倒伤了公主!”
禾苗看了婆子一眼,却是说:“你这婆子,岂不是已死,还想攀爬来咬一口,为自己未被咬一口?”
可是婆子却是爬到了禾苗身边,磕头又说:“娘娘明鉴,不是婆子狠心要害娘娘和皇子,而是这位刘嬷嬷和我是同乡,仗着有公主做依靠就是威胁奴婢要做这些事,只因奴婢家里有老小,他们也是这件事让娘娘吃苦的。
“她说那药只会让娘娘多睡些,倒也不致太危险,若不是这样,奴婢也不会去做,陛下,娘娘,也请饶了奴婢一条命,这事全是奴婢自己干的,请饶了他们!“
禾苗看了一眼那人,却是看向卫子殷,说道:“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陛下就让她全家人都离开吧,难为她也算留了一点人情味!”
卫子殷见婆子只觉心烦意乱,便随口应和了一句:“爱妃定然定然,反正是你的人!”
禾苗却是摇头道:“刘嬷嬷不是奴婢,奴婢不敢做主!”
禾苗看了刘嬷嬷就严厉地说:
“婆子说你要谋害本宫,婆子你有证据吗?”
婆婆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流苏便上前去放在禾苗的手里。
禾苗看了一眼,却是里面一对碧绿儿童节的手镯,却是通体碧绿的一件好东西,禾苗点点头说:“这是刘嬷嬷给你的?”
婆子立刻爬到禾苗面前解释道:“娘娘,这件礼物是陛下当年赐给二公主满月的礼物,听说是番邦的宝贝,是高人开光的,只因公主玩弄弄弄碎了那镯子,后来又找人把它改成金镶玉,倒也算不上至宝,但这件极贵的首饰,这次她就用它来贿赂奴婢,只说这件事结束了,就送奴婢出宫吧!”
禾苗听了便仔细地去看,她只是把东西藏起来,禾苗把东西交给流苏,流苏立刻就让人去调这东西的来历。
但刘嬷嬷的脸却是青紫色的。
禾苗看了她一眼,就问:“刘嬷嬷,陛下和本宫都在这里,婆子拿东西认你,本宫看中的的确是好东西,应该保存在金册里,本宫派人来查一下,你有什么话要说?”
大娘抬起头来看向卫子殷,却是见他闭着眼睛,刘嬷嬷却是爬到她跟前,哭喊着说:“陛下明鉴,奴婢我跟在公主身边,与娘娘从未见过,远如无怨近日无仇,倒也没有什么理由伤害娘娘,这不讲道理啊,还望陛下娘娘做主!”
刘嬷嬷哭诉道:“公主今日吵闹起来要出去再睡,奴婢就是抱着公主出来散散心,却不想遇见这个疯婆子,奴婢从来没有见过她,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谁知道她从哪里拿了那个东西来诬陷奴婢啊!”
禾苗看着刘嬷嬷,却是看着陛下说:“陛下所赐的宝物,想必陛下应该记得,陛下看着?”
卫子殷拿起那对儿玉看了看,却是点点头说:“可是朕赐给容芳的,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