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殷听了禾苗的话,不知她现在有何打算?“禾苗这是什么意思?“
卫子殷只当凝玉已将柔嫔的事告诉了禾苗,禾苗却装傻,不过禾苗却继续说道:“臣妾知道陛下战事紧张,怕陛下不常写信给柔嫔姐姐,便越俎代庖,为陛下多写了两封家书,哀悼一番,这是柔嫔姐姐的回信!”
禾苗说完,却是轮到卫子殷吃惊了,片刻后才从禾苗手中接过信,禾苗微微一笑。
接着便起身说:“孟大人,为陛下掌灯!”
禾苗说完,便站起来离开了此地,而卫子殷正疑惑间,孟奕廷却是挑了一盏灯站在卫子殷身边。
卫子殷稍稍迟疑片刻便拆开了信,禾苗信封上的封条却还是一封完整,证明禾苗却是一封也没看过,此刻禾苗更是回避。
卫子殷不知为什么此刻的禾苗和自己之间似乎还有一种更深的隔阂,这与往日却是截然不同的,此刻的禾苗心里怎么也不痛。
可是她却也不会去说,因为卫子殷不会凭他们几句话就怀疑柔嫔,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只是卫子殷一向就是这样他的心虽想着过平常人的生活,可他却一直是一个帝王,没有一个人能左右。
禾苗明白这一点,才不像凝玉一般死谏,只是她会去查,只要是柔嫔做的,肯定会有蛛丝马迹,只要有一天,肯定是柔嫔做的,那禾苗绝对不会放过她。
不要去委屈一个人,那样自然也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她会让柔嫔无可辩驳,她相信总有那么一天。
禾苗的心很痛,只是她不想让卫子殷看见,也不想让他看见,因为她还得做一件事。
幻羽从外边进来,却是对着禾苗点头,禾苗便明白了幻羽的意思,便微微侧过身去看着卫子殷。
卫子殷一抬头,却是看见了禾苗的目光,禾苗一笑,却是走了出去。
卫子殷很是奇怪,便起身去追,禾苗也不留,便往外走。
他们俩几乎是一前一后就出了那间小屋。
幻羽也没跟上,却是从小门进来一人,从门缝进来一人,进了凝玉房。
禾苗知道,如果卫子殷在,事情就不好办了,如果卫子殷不在,那就有一个一线的机会,不管他是否被发现,那就有一个解释的办法。
香晚为大家想到的只是她自己。
“陛下,干吗跟我来!“
而卫子殷却走到她身边说:“朕曾下过一个旨意,没有一个有家业的人,不准做父母官。
这是一对没有结婚的夫妇,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黑就是白。
也不会明白管家的难处
禾苗也不说话,只是听着,卫子殷便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但这件事已经发生过,凝玉就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就不难过,那人你既然交给飞龙,我相信她们一定可以让她开口,如果她供出来的话,无论她是谁,我都要严惩!”
禾苗看向卫子殷却是探入她的怀中,眼中有几分疲倦,说道:“陛下,你这才看见她吐了一口血,素问凝玉会日日夜夜吐出身上的血,足足吐了七天才被折磨死,陛下,这个下毒的人,是多么狠心啊,她还不到十六岁!”
卫子殷听了禾苗的话,自然也心生恨意,只是禾苗却是趴在他怀里说道:“臣妾现在就要当母亲了,你说太妃有多心疼,她好哈女儿,交到臣妾手中不过半个月便受尽折磨失去了性命,臣妾怎能为她效劳,唯有顺从她的最后一个愿望,还望陛下能成全她!”
卫子殷扶着禾苗,两人在无人问津的街上慢慢地走着,这里本来是战乱的地方,大多数人都迁往云阳城。
此时如此行走倒也宁静,禾苗向卫子殷看了一眼,却也伸出手指细细的描画了卫子殷的脸。
殿下,香晚些时候想念你!
而卫子殷却是望着禾苗,望着她的眼睛,感觉到了她眼睛里没有隐藏的爱意,不过,过了一会儿,卫子殷又笑了:“朕可还记得禾苗那天写的家书!”
禾苗忽然想起什么,却是转过头来,不去看卫子殷,却是掩着脸说:“若陛下提起这事,臣妾就永远不见陛下了。”
而卫子殷却是双手环住她,说:“朕准你,朕准你想朕,朕念朕,朕叫朕七郎!”
禾苗微微一笑,却是斜倚在她的身上,随即开口道:“我要疼爱你,疼爱孩子,禾苗我知道你一定能理解我,不要和后宫勾心斗角,朕回后宫,只是要休息,禾苗朕相信你!”
禾苗听了这话,才能感觉到,卫子殷的话语中,浓浓的疲倦,只是点头而已。
禾苗转过身来抱住卫子殷,却是温柔地说:“陛下累了吗,要禾苗帮您按摩吗?”
而卫子殷却是靠在禾苗的肩上,只是声音低沉地说:“朕好想念你,朕好久都没闻到你的味道了,朕也不会这么放心!”
禾苗听了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动,但却是伸手摸了摸卫子殷的头,却是轻柔地轻按,只是片刻,卫子殷便睁开眼睛,伸手落下禾苗的手说:“七郎不想做无情的夫君,也不想忘恩负义,禾苗你懂吗?”
禾苗忽然觉得此刻卫子殷的悲痛无比,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禾苗也不曾多想,她好像忘记了这个人,在做什么事时,她要和他讲清楚,要他明白。
但她更希望能分清他的胆量,让他轻松一点。
“七郎,禾苗只是想和七郎常伴身边,禾苗只想让七郎过得轻松一点,保外必安内,臣妾愿为你安定后宫!“
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