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抱得急冲而来,只见身后一个人默不作声就紧随上来,见这样的情景便当即教训凝玉。
丘嬷嬷凝玉很小心,她不会伤害我的小侄子的!
禾苗听了,便揉着双手,向屋里走去。
“好啦好啦,快进屋里去,你这丫头也来了,还得有个厉害的人跟着你,这回可有好生管教你!”
凝玉却是小嘴一撅,哼了一声,说:“这是我母亲娘家的丘嬷嬷,我母亲娘家给我的权力就大了!”
禾苗看了看那丘嬷嬷,很有风度地问:“江州谢家不是公主的母家吗?”来自江州吗?”
丘嬷嬷却是点头哈腰地说:“老奴原是在宫中伺候小姐,小姐出了家门就把我们还了,奴婢早报当家的死,却是要到谢家去讨口饭吃,谢家知道我照顾过小姐,就是指来照顾公主殿下!”
丘嬷嬷这样说着,可是有举荐的不够,便有解释道:“娘娘任慧,只因从承恩到云阳路远,娘娘怕公主遇上歹人,才赐给奴婢更多的权利,到了宫中自然全听娘娘的吩咐!”
禾苗听了这话,便知他是个激灵,便也温柔地笑了,对对方点点头。
“好啦,好啦,你可真要找个时间回来,就是闻闻味道嘛!
禾苗挥了一挥身边的人,只留下喜公公在一旁点菜。
“公主殿下,你尝尝这个,我们娘娘一直念叨说凝玉来了,该叫吃翠玉丸吧,这都准备了好几天了,终于让公主殿下等来了!”
禾苗看着喜公公一样,便说:“凝玉啊,你可不知道,我们这位喜公公却愈加能言善辩!”
喜公公挠挠头,却是很委屈地看着凝玉一眼说:“凝玉公主,我们娘娘这是难为情,你不来的时候,她啊天天念叨,奴才这耳朵都起茧了!”
禾苗听了,便拍了一下喜公公,瞪了他一眼,说:“这番话虽是等帮手来了,却是不敢念及本宫!”
喜公公却是不动声色,只顾靠着禾苗身边,温柔地说:“禾苗姐姐,凝玉身在皇室却是在外面长大的,算得上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可是自小长大也不觉得少了什么,只是少了些朋友,只顾禾苗好象我姐姐一般疼我怜我,凝玉也不把你看住,只顾把嫂子看做亲姐一般对待!”
禾苗点了点头,才对旁边的苏公公说:“又有一个嘴甜的,本宫这一天不用吃糖了,光听你们俩的甜言蜜语就像落入蜜罐一样!”
凝玉抱着禾苗的胳膊却是慢慢地摸着禾苗的肚子却是说:“禾苗姐姐,我这个侄子还好吧?”
禾苗听了这话,倒也是一愣,随即说道:“我到底是你的禾苗姐姐,还是禾苗嫂嫂啊!”
凝玉叹了口气,却是转过身来:“禾苗姐姐,外甥,外甥,不必混淆!”
禾苗听此反而笑了,这丫头的气度可真有趣。
就在这时,外面的流苏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说:“娘娘,杨瑾城大人求见娘娘!”
禾苗倒也奇怪,这杨瑾城为何非得今日来此,莫非知道凝玉进宫,偏生庞日也不来,便是选了今日。
凝玉也收敛了笑容,乖巧地坐在一边,禾苗看了她一眼,却是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你要见他?“
凝玉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才摇了摇头,禾苗就明白了。
“流苏你去叫他到大殿里去等,本宫收拾好,就出来见他!“
流苏一听就走了出去,如今宫中的人手实在不足,就是流苏刚能走动便也来当差了,不过禾苗也是担心她就是分不出多少活儿给她,只让她把这门,若禾苗不方便的话,就都由她一人去办。
香晚看了一眼凝玉,才说:“那里面有一个小窗,如果你想看,便推开窗户坐在后面可以看见他的背影,如果不想看,便继续吃下去,香晚走吧!”
凝玉听了吃了一口饭,却是不搭话。
禾苗却也不说出话来,便起身去见杨瑾城。
此时杨瑾城正负手站在庭中,禾苗一出,便立刻跪下,恭敬地行着君臣之礼:“臣杨瑾城,拜见云嫔娘娘,云嫔娘娘千岁。”杨瑾城单膝跪地,禾苗虚浮,便说:“起来吧!”
杨瑾城起身抱拳恭敬道:“娘娘,臣杨瑾城奉命护送娘娘和凝玉公主到摘星楼去!”
禾苗看着和杨瑾城一样,却是很奇怪,杨瑾城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禾苗说:“娘娘,这是陛下给娘娘的,娘娘请看!”
卫子殷自然不知道杨瑾城和凝玉的关系,禾苗打开了信,就是简单的说明让她带着凝玉来到了摘星楼。
禾苗看了之后又看了杨瑾城一眼,却是问:“陛下还说了什么?”
杨瑾城看向禾苗却是说:“陛下即将启程亲征,大将褚云霄、萧泽皆被陛下夺去,所以由微臣护送娘娘和公主即刻出发!”
香晚看着对方便是温软柔柔的说:“知道了,给本宫半柱香一个时辰,收拾些随身衣物便走,请杨将军稍等!”禾苗站起来回去,刚进门就被凝玉一把拉住胳膊说:“禾苗姐姐,他来干什么?
禾苗见她如此着急便笑道:“本以为真是恩断义绝,感情全是骗姐姐玩的!”
禾苗推了她的手,装着生气一般的样子,转身走向里屋。
“喜公公,马上去唤来流苏和幻羽,收拾好行李,我们要到摘星阁住几天!“
禾苗知道卫子殷的计策,但并不全说出来,只是吩咐一声,惟独凝玉第一个跟着,问道:“姐姐……”
凝玉见禾苗生气便哼了一声哄着禾苗,禾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