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流苏却是心中大害,流苏立即伏在地上,哀求道:“陛下,奴婢知道,奴婢也知道,陛下不能赶奴婢走,奴婢自小变来伺候陛下,陛下开恩啊!”
苏公望着卫子殷的眼睛,却是也不敢耽搁这件事,便上前拉住了流苏便往外走。
来到外面,流苏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一般,苏公公便是还是秉公处理一般开口道:“陛下有令,流苏触怒贵人,责骂三十大板,狠揍!”
苏公说完,却是在那打板的人手上点了两点,那人便是苏公的徒弟小历子,怎还不知苏公意思,便是应声而出,拖着流苏便走。
但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了打板声,流苏哭着饶命的声音。
听到这话,卫子殷便有些烦躁,才说:“女人哭叫的声音太烦躁,拖原点打免得弄脏了朕的地方!”
容若云说完若云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吃饭,容若的脸色可不是那么好,金若云虽然蛮不讲理,但也是看得出来容若云此刻的心情不好,只是不敢多说什么。
卫子殷不说话这顿饭吃下去便也没有味道了。
不一会儿苏公又来回话:“陛下,三十大板已用完,流苏早已晕倒过去,这是不是还要送去呢?”
卫子殷却是冷冷地看着他,苏公不敢多言,便开口道:“老奴亲自送来,说明情况!””
卫子殷点点头,苏公便抬着伤势严重的流苏走了下去。
途中,流苏幽醒过来,只是声音有点微弱,开口说道:“公公,陛下真的不在流苏身边吗?”
苏公也不好解释,就说:“如今金贵妃如日中天,陛下知道她不会说话,还特别记仇,你竟敢当面顶撞他,是不是有几条命给她折磨啊!”
流苏听了苏公公的话,才苦恼不已,恭恭敬敬地说:“多谢流苏公公手下留情,不然流苏不死也丢了半条命,公公的恩情,流苏记在心里!”
苏公公却是点点头,但还是低声交代道:“你啊,陛下啊,如果陛下真的罚了你,又怎么会让老奴去呢,老奴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哪舍得去呢!”
流苏微笑着却早已明白了苏公公的意思,不过苏公公还是在她耳边交代了一句:“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你到凤仪宫只管放心养伤,云嫔娘娘会对你好的!”
流苏听了便点头,她和幻羽本是姊妹,再加上当初同去伺候禾苗,自然是和她有感情的,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开口为禾苗求情!禾苗刚刚被金贵妃一阵羞辱后才回到凤仪宫中,又是掩门再犯,内里悲痛不已。
禾苗也不遮掩就在那走廊下毫无顾忌地哭了起来,幻羽也跟着走了进去,便也纷纷不满地说:“娘娘,那金若云是什么东西,我们陛下怎么还把她当宝贝一样哄着她,竟然还用何氏的事来羞辱娘娘,那金若云真胆大包天!”
禾苗没有说什么,就是捏着帕子哭个不停,幻羽的功夫还不错,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有人站在墙角下拼命地探听消息。
但还是给了禾苗一个眼神继续说:“娘娘你别哭了,那人是小人得志,她呀也是一时糊涂,不知道给陛下用过什么样的**汤,金若云她的父亲已经叛国,但她还是能够在陛下身边耀武扬威!”
禾苗却是抽泣着,抽抽搭搭的回应道:“她辱骂我,我也忍了,可是陛下,陛下竟然相信她的话!”
禾苗的手指抚摸着小腹,却是伤心不已。
‘孩子啊,娘娘可为你父皇拼了命了,你父皇她却为一个叛逆的女人,对娘亲说了那种绝情的话!’
“幻羽,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陛下都觉得我不再清白,还怀疑孩子,幻羽,我好疼啊!”
幻羽听了这话,似乎有什么劝告,只让娘娘更伤心,便温柔地说:“娘娘莫要灰心,那金若云也是翻腾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娘娘静默了几天,陛下慧眼自然看穿了她那面皮下的邪恶心肠!”
禾苗虽然听了这样的好话,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不过过了一会儿禾苗就更加瘦弱了。
苏公抬着流苏来到凤仪宫,这事可大可小,禾苗却是头晕目眩,听得此言,是为金贵妃所作,却是又好又悲。
听到要她每天交三千佛经的消息,却更是几乎晕倒。
素问出现的很是时候,就站了出来,立即扶住了禾苗,说:“陛下怎会突然如此冷淡,对你也不复从前那样体贴?怎能在突然间如此心绪大变?”
素问如此问,禾苗便拉着她走进房里,幻羽自然要去照顾流苏,这房里只有禾苗和素问两个人。
禾苗没有哭,只是满脸泪痕,却有几分哀伤地说:“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人,尤其是陛下,谁能看透他的心事呢?”
禾苗想到这样便更加伤心起来,素问却也是好奇地问道:“陛下一向是个明君,怎会突然这么糊涂?殿下前几天还对娘娘呵护备至,今天这是怎么了?”
禾苗听了这番话便叹道:“近来朝中大臣不断上奏陛下,说本宫被何简所夺,身受污辱,却是连孩子也怀疑!素问你知道这事吗?”
素问听到这里却是明白,原来是男人的自尊。
特别是卫子殷,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
素问想到这样便也点了点头,见禾苗的模样便劝道:“娘娘若是这样,可有什么对策?”
香晚泪却是眼中满是失望和苦涩的神色。
“素问,我在宫外无依无靠,唯一的依靠就是陛下,以前陛下就是有些偏袒金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