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应了一声,卫子殷却是看着禾苗的目光更加热烈了。
禾苗没有猜到纸上写的是什么,为什么卫子殷不让她看,她想不明白,但也不会故意强求。
“陛下,您打算怎样对付这些大臣?“
听着这话,卫子殷微微一笑,走近禾苗的耳边,便轻声道。
卫子殷说完禾苗便笑道:“这法子甚是高明,只是这个主角怎么还把陛下赶走呢?”
卫子殷却是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朕今天不想去看那群迂腐大臣的嘴脸,一时爱妃和朕用过早膳便陪朕去看那布防图!”
卫子殷说完略有得意,禾苗便应允了一句,早饭时卫子殷便意欲将兵部大臣们赶回城中,重新制定防御计划。
禾苗随卫子殷进了偏殿,卫子殷打开布防图,禾苗便上前,仔细打量。
禾苗已经习惯了和卫子殷谈论军情,特别是这次禾苗知道了对方竟然是何简隋,如果她说没有一点恨意却是不可能的,云香思就是这样直挺挺地死在他面前,禾苗无法相信这样的人,会带给禾苗多么阴郁的感觉。
禾苗看了向卫子殷的布防图,虽然她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但外公日日夜夜教导,却也确实读了不少兵书,若说纸上谈兵却也当真不怕那些将领。
“这是谁布的防线啊?”禾苗觉得是不是太看不起何简隋他们那盈盈的火苗了,卫子殷摇了摇头,却是走向禾苗身边,看着那精心绘制的布防图:“禾苗,朕和金将军讨论过兵权问题,若是加上了何家多年的积淀,不容小觑啊!”
禾苗听了片刻,才又开口道:“陛下的意思是说,他们早有预谋,这次联手不是草率行事吗?”
禾苗这么一说,卫子殷却摇头道:“朕防范了多年,那金将军府的人马有多少人,能造成多大的影响,朕都算清楚了,只有一点,容雪!”
禾苗听了便冷笑起来,金将军虽然能清君侧,能反叛,但他与容雪部联系,屠杀肖景国的人民,实在是忍无可忍。
禾苗想到这里却是抬起头来对陛下说:“看来这是一场硬仗,陛下北上讨逆,击溃容雪国,不过十年之后,他们又来袭,却是国仇家恨,而且金将军投敌叛国,当真如虎添翼,可是陛下明鉴,这么多年养兵百万,若再硬仗,我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却也不怕他,只是?”
禾苗稍稍停了一下,卫子殷却看着禾苗问:“禾苗怎么啦?”
禾苗叹了口气,却是开口道:“陛下,天下打仗,无论胜负,受苦的都是百姓,臣妾想有办法兵不血刃地砍去他们的羽翼!
卫子殷看向禾苗却是扶着她的肩头说道:“爱妃果然是菩萨心肠,不过行军打仗拼的是武力,朕何尝不想打仗,单是近来粮草便已成百万之大,而且前线战事一触即发,朕心烦啊!”
禾苗看向卫子殷却是略微沉思了片刻,才看左右接着说:“陛下,臣妾有个不成熟的主意,也许能在陛下眼前少解一点烦恼!”
卫子殷好奇地看向了向禾苗,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好奇地看着她,“噢?禾苗真有法子,在朕这里无论做什么,都要让爱妃放心!”
禾苗疑了一下,便扶着卫子殷向旁边走去,那些沙盘里的刀枪走火的事她都做不好,但有一件事她倒还算擅长。
“陛下,臣妾幼年随何简隋一起拜祭祖宗,学习兵法,对何简隋十分了解,他这个人聪明过人,自命不凡,但同时又怀疑得很!”
卫子殷听到禾苗说这些却是好奇,他对何简隋并不了解,当日何简隋暴露了野心,容成夜却是进宫请罪,他与何简隋交情甚深,却也是因为当年的缘故一起出去旅游。
何简武功高强,谦谦公子,但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两人谈天说地却很自在,所以他便结识了何简隋这位朋友。
为了他铺路,却是把他这饿狼带进宫中,当真是把狼带进了宫中,他懊悔不已,却是连夜疾书将与何简隋之间的事都写下来呈给卫子殷过目。
卫子殷知道容成夜也是被何简隋利用,却又宽恕了他。
禾苗此刻所谈的,却是何简隋十五年间对他的全面了解。
卫子殷看向禾苗便知道她必有后手,便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鼓励。
看到卫子殷的神色,禾苗也没有躲闪,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便开口道:“禾苗知道金将军是个粗人,做事鲁莽却是个典型的武人,但金将军的王妃却是个足智多谋的王妃,金贵妃的儿女多是跟随金将军而来,尤其是那二子,当年若他当街杀人,引来官府追查,金贵妃也不会为难禾苗!”
卫子殷听了如此却是点头,这些事情,禾苗只要在卫子殷身边稍加思索,就是不难找到的。
这时禾苗说到与卫子殷在听的话,便又有了另外的目的,果然禾苗只是稍作停顿,便继续道:“陛下陛下非常好,臣妾所知,金二公子当初看上那女子,便十分宠爱容雪王子,听说这番他也是受了父名来领兵,陛下若能从中周旋一下,对比之下,那金家和容雪国之间必有裂痕!”
卫子殷听了这话却是微微一笑,禾苗对所搜集到的情报看了一眼也是知道不少的,如此看来他对禾苗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更加感兴趣了。
“禾苗,真叫人刮目相看啊!这个法子若是朕加一把火,想必他们都躲在后面,好一招离间计,却是用得很好。”
禾苗笑笑,挑了挑眉:“臣妾倒觉得这是一个美人计,若说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