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铭铭贵人,金贵妃也很奇怪,她长得很漂亮,擅长唱歌跳舞,想要从夜观国向陛下的郡主敬献,这是一种自作多情。
只是美则美矣,可她是个连脑袋都不戴的傻子,金贵妃也懒得管她。
就是疯了又怎样,她的身份就是夜观国的郡主,卫子殷终归会给她几分薄。
保住她的位分就是了,在后宫里也算是安然无恙了。
金贵妃想着闷闷不乐,便独自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柔嫔的肚子,便仰头一饮。
一些心神不宁的心绪才稍稍平静下来。
静夫人见金贵妃独自喝酒便开口说:“金贵妃怎麽独自喝酒,臣妾敬一杯薄酒,妹妹慢慢喝!”
贵夫人看了静妃一眼,卫子殷的手扫过,黛眉皱起,却是心底的一丝酸楚,便是眼中含着泪,仰头灌了下去。
卫子殷只看了一眼,就看见金贵妃眼中有了怨恨,但心中却微微摇头,只是看禾苗的时候,却是看见她此刻正和柔嫔温柔地说着话,两人便十分默契。
众人只看了一会儿就看见了换了一条裙子的铭贵人,卫子殷的目光也是从禾苗的脸上慢慢移到了台下。
身穿一条绯红的舞裙,一把银色孔雀羽毛做的扇子,禾苗看着这一对严格的搭配,便知道自己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了。
但是看向柔嫔知道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禾苗看着微弱的粉黛柔嫔轻咬银牙,却也知道不能这样。
禾苗心里却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转头看着卫子殷,却看到卫子殷也是一脸好奇,但台下的女子却是世上少有的美人,正如金贵妃一般,是顾盼生辉,又如明月一般妖艳。
禾苗微微叹了口气,但也毕竟只能灌一杯浊酒,遮掩自己那一刻心中微微泛起的涟漪。
柔嫔有点儿不高兴,就望着旁边的小公主,微笑了一声,就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
禾苗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却是看着柔嫔的脸愈来愈得意,而二公主的脸却愈来愈难看。
“殿下,禾苗许久不见两个公主,两个公主又都长高了不少,小孩子长得可真快啊!”
静妃抚摸着身边女儿的细发,便对她说:“大公主今年才七岁,二公主也才三岁,都是一岁呢,这一年过得也快,孩子都长大了呢!”
柔嫔看了一眼静妃和禾苗,却也是立即开口道:“我怕再过几年两公主就有好人家要找,陛下不能让公主远嫁,臣妾可舍不得!”
柔嫔一直照顾二公主卫子殷也是体恤她的苦心,但却是问了一句:“爱妃进来照顾芳儿辛苦,但有怀孕,不若……”卫子殷意有所指,想把二公主送到禾苗或者其他娘娘那里去照顾,不过二公主却是立即开口:“父皇,芳儿会听柔嫔的话,也不会打扰妹妹,”二公主随便说了一句话,柔嫔却是脸色一变,顿时有些发黑,此刻卫子殷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芳儿怎么知道柔嫔娘娘怀妹妹呢?”
二王妃随即掩上唇角,低着头,偷偷地望着柔嫔背上卫子殷的目光,双肩微微颤抖,柔嫔看了她一眼,才转过脸来,轻柔地望着二王妃,说道:“芳儿啊,你父皇问得好啊,本宫怎么称呼你呢?”
禾苗略微望向容芳略微漫出眼眶的泪花,便心下不忍,便开口解围道:“陛下突然这么一问,倒把二公主吓了一跳,不过小孩子的戏虐之言,倒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妹妹也不必放在心上!”
禾苗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却是见到林贵人突然打断了禾苗,却是开口:“臣妾在母家时,曾听老人说,这一些小孩子可曾见过女子怀孕,是男是女,但都是非常准确的,还得是五岁以下的小孩才看得准!”
禾苗看着柔嫔强忍的难看,却是频频摇头。
“坊间流言不实!林贵人又怎会把市井妇人之言也传到陛下耳中?”
柔嫔的声音有些冷淡,林贵人知道柔嫔想要生皇子,就是听了这番话,却只是挑眉,就是糯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柔嫔剜了林贵人一眼,却莫名地把她记在心里,柔嫔却温柔地对着旁边的二公主说:“芳儿,母妃问你,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呢?”
卫子殷看见女儿越来越可爱,对她也是越来越喜爱,便也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
邻座女人也都很好奇的看着。
容芳环顾四周,却是眉头紧锁,此刻倒是静妃对容月低声说了几句。
于是,大公主容月站了出来,跑到柔嫔娘娘身边,抱着二公主的小肉手说道:“当然是弟弟,月儿还有芳儿都想要柔嫔娘娘生王妃呢,只是月儿天天叫芳儿姐姐,芳儿姐姐,她就顺口说了一句,柔嫔娘娘不必介怀!”
此时容月颇具皇室长女风范,但却是望向卫子殷,身子微伏,便笑道:“父皇,母妃贵妃娘娘,月儿求父皇让月儿带妹妹出去玩一会儿,云嫔娘娘送了月儿一套皮影,月儿想要和芳儿妹妹玩呢!”
容月这么一说,柔嫔便也不再方便教训公主,便恢复了温柔,卫子殷便挥挥手说:“好,去玩儿吧,叫奶娘都跟着来,别乱跑!”
卫子殷说完,两位少女便匆匆奔出,此刻铭贵人却是一步一步地踏着舞步,轻盈地转着圈,一步一步地带着香甜的香味,来到卫子殷身边。
卫子殷却是一时想起了那日禾苗穿着他的命人所制的桃花映日春光,却又是那样柔弱,带着阵阵桃花的天然芳香飘飘。
不一会,林贵人便已来到了面前,卫子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