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嗔怪的眼神,让幻羽如坐针毡,却是寻了个缘由就跑掉了。
禾苗独自坐在秋千上,手里拿着翠绿的玉笛,只是摇了摇左右,却是没有吹。
萧泽走过来,却是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娘娘,身边的安危,微臣已经安排好了,还请娘娘和公主放心!”
禾苗点点头,萧泽刚想走,禾苗却在她的背后开了口:“萧大人,音律可真好!”
萧泽一愣,却是摇头,虽然禾苗的目光中有些许暗淡,但还是笑了,再次开口:“本宫想准备一曲,为陛下贺寿,但不知是华裳女的曲子,还是楼兰的惊魂曲更适合,心下踌躇,却是不知该问谁好!”
萧停了一会儿,却是问:“陛下的寿辰还剩三个月呢,娘娘这么早就准备好了?”
禾苗微微摇头,却是不语,随即开口道:“宫里一向闲居无事,若非全心为陛下,这一天就更难熬了!”
禾苗一说到这里,却是立即顿住,萧泽也是知道失言了,只是退了两步,禾苗摆手,萧泽便要离开,但又是有回转,却是说:“陛下已过了多年的寿辰,却没有几个是快乐的,尤其是太后仙游不过两年,想来陛下不会太操心,娘娘可别白费心思!”
禾苗听了这话,知道自己问得对了,便起身说:“难怪萧泽大人是陛下身边的人,却是最了解陛下心意的,倒比禾苗多了几分熟悉!”
萧泽一挥手就走了。
幻羽来了,请禾苗到屋里去。
禾苗这番先往定国寺走了几天,可是路上有些耽搁,虽然陛下安排她先去承恩山庄,但已是半个月过去了,禾苗也有些想念卫子殷。
幻羽今日神神秘秘的把禾苗带到寝室,就是禾苗的花瓣全部都用在身上,为她洗净了一身尘土,可是神神秘秘的拿来一件衣服,却是送到了禾苗的面前。
“幻羽,你今日一直神秘兮兮的,怎麽此刻还瞒著本宫不曾?”
禾苗虽然一直嘴上不说,却是一连3日给陛下写了三封请安折,虽然遣词造句无以言表,但字里行间却是意气风发。
禾苗想了想,才派人送来,可是半个月来陛下却一直未回,禾苗倒也有些失落。
幻羽看了看禾苗的眼色,就是从后面拿来一件薄衣。
就真的薄如蝉翼了,香晚看见那轻盈的上衣上竟然绣着一朵桃花。
香晚仔细看了看,却是涔!
幻羽和一个婢女为禾苗穿上衣服,却是一脸笑意地开口:“陛下知道娘娘绣功了得,但还是招了肖景国最厉害的江绣娘,却是将从丽州来的薄衣断纱,缝制成了一幅从春日来的桃花映雪,希望娘娘能喜欢。”
禾苗看着这样子,却是一惊,立刻身后出现了七八个拿着衣服的婢女,却是站在一旁,禾苗看着她们手里那套和自己身上那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却是惊叹不已。
幻羽轻咳一声,却是说:“这件衣裳总共十八件,层层叠在一起就可以看见陛下亲笔题写的一幅画作,这是陛下送给娘娘的,希望能博得娘娘的喜爱!”
梦羽说完,手下就是一点不乱,拿着一件接一件的衣裳,往禾苗的身上穿去,穿到十七层的时候,还没有看见外面的全貌,可是第十八层刚一穿上,就在回转之间,仿佛置身于桃花林中重重浸染,不过禾苗柔美的身段却是玲珑有致。
禾苗檀口微张,但不可相信!“幻羽退却!“
禾苗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却是听不到幻羽的这番话,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去看那薄薄的蝉翼。
但他立刻就感觉到一阵响动,刚要回头,就觉得自己掉进了熟悉的怀中。
一股熟悉的味道,禾苗半掩唇,却是泪如雨下。
“殿下……”卫子殷双手环住腰间,只是望着镜中的禾苗。
“那裙子还好看吗?“
禾苗听了这话,便立即转过身来,反抱着卫子殷,却是四目相对,情绪顿时激荡起来。
禾苗轻开红唇,室内氤氲的水汽,在她唇边,禾苗轻轻开红唇,却是在卫子殷的注视下,开口道:“衣裙甚美,不过臣妾还是喜欢陛下!”
禾苗的热情却像是要溢出一般,烧灼的让卫子殷都有些吃惊。
“禾苗写信,朕看禾苗实在是想念,故而快马加鞭,与你同时到此,衣裳先到此地,本想明日见,只是朕实在想念,故而昨夜赶路,今日才到这里!“
“朕错过香晚了,错过的事不可抑制!“
禾苗听着卫子殷难言难语,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握住了禾苗的一根手指,却是轻柔地环顾着卫子殷的眼睛,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臣妾想念陛下之心,就像外面盛开的花儿,每天一念,便成了一瓣,层层叠叠,看不见,臣妾思君念君,终日惶惶……”卫子殷却是竖起一个指头,在禾苗面前,立刻亲吻起来。
禾苗答道:卫子殷却是一把抱着禾苗,两人便往屋里走去。
禾苗咯咯地笑着,卫子殷见她却是两天劳累都一扫而光,只要看着就好!“陛下这件衣裳,美艳绝伦,臣妾非常喜欢,多谢陛下赐下,禾苗心中感激!
卫子殷听了,却是点点头,对她的鼻子略感温柔,轻轻啄了两下,不一会又有一个人说:“此物乃丽州高僧所赐,绝无仅有,朕只想看禾苗穿上它的样子,便是命人急急忙忙赶工,方才又是前几天做的,便立即送到禾苗面前!”
禾苗听了感激不尽,想开口再去道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