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殷听了此话却是哈哈大笑,说:“这个坏小子,最会逃酒看云嫔的面,就是绕过你这一回,把外面的有趣事细说一说!”
容成夜却是点头称是,笑着冲着禾苗拱拱手说:“还要多谢云嫔娘娘!”
禾苗微微笑了笑,说道:“王爷得说陛下宽宏大量,对家人更是和蔼可亲,臣妾何尝不是陛下的心肠!
四楼却是微微点头,容成夜却也没有笑闹,反而一本正经地说:“这件事啊,算是云阳进来的怪事,说是云阳里面经常有人在街上开玩笑。”
“臣弟听说,这里有些百姓,大年初一从茶馆出来,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连自己家都找不到,就会管陌生人叫父亲,更有大男人抱着街上的小媳妇大喊大叫。”
香晚听了,只是微微一愣。
卫子殷也很好奇地说:“这些人都生了什么怪病?怎麽突然这么奇怪。”
容成夜却笑道:“不是这样的,臣弟听说此事也觉得怪怪的,只是去查了几天,才听说,在云阳那缥缈阁里住着本以为仙女,这仙女容貌倾城,歌声动人心魄,见过她的人无不想把她占为己有。”
容成夜满面笑容地望着前面四个目光炯炯的人。
但又故意地轻咳了一声,说道:“听说这仙女,才华横溢,是从天而下,传仙之道,但因是从天而来的仙子,所以容易吸引凡人,只是她无心与凡人结为夫妻,所以以轻纱遮面,若有人打破了她缥缈阁的规矩,她便会施法,让那人忘了曾见过她的模样,但也会降下惩罚,让他当众丢人!”
容成夜说得很动听,禾苗和众人在做,却都被他的话深深吸引。
卫子殷听了便点头称奇,但又问:“皇弟,可有过这样的芳容吗?”
容成夜面虽有难色却是微微摇头,众人便笑了起来。
七夕,云阳城中五个国家的代表,带着各自的礼物,不远万里,来到了今天,卫子殷接待各国使节的日子。
虽然容雪国和肖景国之间的摩擦不断,但卫子殷当年征讨了容雪八部,一扫北疆,最后容雪国的八个部落相继臣服,留下的就是每年每年朝贡,开放经商。
现在来这里的五个国家是:容雪国,夜观国,山后国,南屿国,北冥国。
朝臣早些时候就到了云阳,只有卫子殷却只在初七这一天接待,所以这些朝臣都被礼部尚书柳大人接待。
禾苗的双臂已然好多了,但却是没有缠上纱布,只是还是要日日涂药,卫子殷早起在凤仪宫便已用膳,便携静妃和禾苗前来迎接。
柔嫔进来孕吐愈加明显,却是不能参加,金贵妃被陛下禁足,在陛下面前动手,大臣们一时也不知如何为她开脱,却是没有机会出来。
静夫人今天打扮得非常得体,既有大学士的雍容,又有她独特清丽的气质。
禾苗并不想太出众,但也明白到这样的时刻不能丢掉,便特地穿上了新做的宽袖梅花蓝飘带裙,银白托裙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高贵。
禾苗头只带了一枝银白色素玉簪,却是长发披肩,美不胜收。
“再见陛下!“
静若盈盈拜倒,耳边垂下的流苏便叮当作响,有淘气的花瓣落在静若的耳颊上,卫子殷便是上前一步,小心的将花瓣取下,却是说:“静若辛苦连日,脸蛋都有些瘦弱,淑妃和贵妃辜负了朕的信任,到最后却是爱妃辛苦,朕都要记住!”
贵夫人连连摇头,可是静妃的嘴角却有些许的红润,却是微微一笑道:“陛下说的是什么话,都是臣妾分内的事,何曾费心!”
眼睛之间却是看见禾苗正望着自己,便又笑道:“云嫔妹妹,你的伤可好了,进来要照看月儿,还要操持宫中的事情,倒也不曾关心过妹妹的病情,今日见到,看妹妹气色不错,想来要休息一下,不然月儿就不行了!”
禾苗向她行了礼,却是开口道:“陛下,姐姐这是请来的,陛下还没有赏给姐姐,这几天都是姐姐照顾禾苗,禾苗早已十分感激,这几天姐姐这么忙,可是一直照顾禾苗,陛下心里也记着!”
静妃微笑着,掩着嘴望着禾苗静妃半跪行礼,卫子殷却是伸手扶起静妃,又是拉起她的手,向英武殿内走去。
香晚的心情稍好些,却也跟着两人走进大殿。
今天外面下着小雪,但并不冷,禾苗刚一推开屋内的挡风,便觉屋内一阵暖意。
明黄的龙袍,在这样的时刻会表现出他独特的天子气派,禾苗退了两步,却也听到里面如潮一般的赞叹。
这一幕原来是只有国母一人才能与陛下同行,但卫子殷既认了静妃的功劳,便也抬起了她的身分,只是禾苗却不能跟着她们从正门的正厅进来,而是从旁边的侧门小步走进去。
卫子殷扶着静妃,就缓缓地走进了大殿,四周都是目瞪口呆的目光,今天除了五国使节外,还有柳大人、三个皇子、廉亲王容成等人。
今天卫子殷没有穿上祭典时要穿的那件大礼服,而是穿了一件平时上朝的龙袍,五爪金龙腾云而上,头上金冠镶有一颗大拇指大小的正红色宝石,气宇轩昂,气势磅礴,静妃今天的妆容最高贵,一头秀发被一根嵌有红宝石的正红色宝钗束起,与卫子殷最相称。
卫子殷走到龙椅上,静妃也站在卫子殷左边,在皇后应有的地方旁挪了一步,以示敬意。
禾苗更是在静妃的面前,却是从旁而来,站在座位旁,低着头不说话。
静妃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