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卫子殷的手,搭在了禾苗的手上,才有一些勇气开口:“我们明玉的幼稚性情,可不是那些大家闺秀的对手,还不能满天飞地吃着醋,陛下疼爱着明玉,便要为她找一个对她好的,她也不喜欢!”
卫子殷听了便笑,杨国公也是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禾苗。
禾苗向他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从此两人再没有联系。
杨瑾城射出十箭中了八箭,表现十分不俗,卫子殷率先鼓掌,众大臣将军也纷纷应和,随后那些武举亦如出一辙,或高声呼和,或百发百中,皆赢得众位赞誉。
三番五次比试中这最后一场十八般武艺,杨瑾城却是有些不服气,坐在大殿里也是眉头微蹙,禾苗看着他的样子,却是像个小孩子一般,对即将发生的事可谓了如指掌却是无可奈何。
香晚靠近了卫子殷的耳边,微微一笑,轻轻说了几句话,便说道:“朕想修改一下最后一次比试的办法!”
大厅里也是哄堂大笑,只是杨国公被众人推了出来,却是站在武将队的前面问:“众将皆知,武将以勇猛著称,但朕以为,为帅者必胜千里,为帅者必领一方,朝中也有杨国公这样的儒将,百战不殆。”
“朕此番开金科,意欲选一位禁军统帅,当为本朝最勇武之将。”
卫子殷看了一眼禁军统帅褚云霄就说:“诸位当知,褚将军是当年的武将,但以勇武著称天下,朕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有勇武之人,便想向褚云霄挑战。”
“只要赢的人!我的亲生父亲封他为将军。”
卫子殷笑意甚浓,只不过褚云霄是肖景国的第一高手,多次救过他的命。
从古到今,文武第一武不二,卫子殷也很好奇,其中可有可无的人才可有可无。
也就是挥挥手让褚云霄近身去交代。
而且下面的武将都在耳边低声说话。
卫子殷看着自己的话说了半天却是没有回应,眉头紧锁。
“将军能不反对吗?”
卫子殷的声音中透着不满,大臣们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就有将军出来了,有些为难地说:“陛下的方法虽然好,可是大家都知道,褚将军就是肖景国的第一高手,我等也不是他的对手,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毕竟差距太大,大家不敢比也是情理之中!”
卫子殷听了这话,却是笑着摆手,褚云霄接过话茬,却是说:“陛下体恤众位,年纪尚轻,可挑你们最好的武器,本该不用内力,过五十招便可取胜!”
褚云霄有些鄙视地看着台下那些年青将军,年青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他们这么说,只是一个个摩拳擦掌,没多久一个身强力壮的小将就站了出来。
同学,木刻的东西是请褚将军教的!
他从背后拿出一把红缨枪,却是站在殿堂中间,丝毫不畏惧,想向褚云霄挑战。
这就是禾苗想卫子殷提出的法子,如此才华横溢的小将军,竟能像杨瑾城那样在武将中显露出异样,却也不算吃亏。
这时杨瑾城才注意到禾苗正盯着他的眼睛,后来再看,才发现禾苗和卫子殷说了些什么,卫子殷就这样改变了规矩。
杨瑾城看向卫子殷有些感激,更多的却是对禾苗感兴趣。
这些武将的强悍,他早已在台上与之较量过了,若今日不能逐个比较,除非陛下公开放水,否则他绝对进不到武将的前三名。
本来是杨国公的外孙,父亲战死沙场,哥哥又不愿继承国公之位,但陛下对他们总是宠幸有加,就是这样,就是当不了国公,就是当督都不成问题,就是不能活下去。
这就是杨瑾城,他不能只做杨国公的孙子,他要有自己的杨家军,最骁勇的一支!这只是杨国公的孙子,还没拿到前三名,实在是有点丢脸,他还得替爷爷的面子考虑考虑。
但还是看着禾苗更加感激。
禾苗自然感受到了杨瑾城的目光,不过,此时台下正是热闹,那站出来的木刻,虽然是招式勇武,大开了口,看着禾苗这样的外地人,却是热血沸腾。
这倒不是她故意摆弄自己的架子,而是她不便和那些热血沸腾的武将谈这些事,毕竟这样的话,若是在有心人的眼里,又是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木刻红缨枪向褚云霄挑战,长枪在手,却是一时气势如虹,在许多武将心中,褚云霄是他们的偶像,能和自己的偶像同台竞技,除了兴奋,还多了几分实力。
这种期待变成了现实的感觉,会让他们的实力大大提升,就像是此刻的木刻。
禾苗不太懂武学,只是觉得木刻大吼一声,却是面前的酒杯都要震上一震,便觉得实力不容小觑。
卫子殷却是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满意,褚云霄长枪挡了两下,身子翻了过来,长枪脱手,却是暗暗下决心,砰的一声,打在木刻的胸口上,木刻立刻退了一步。
很明显,褚云霄是留了不少力气,然后拿起红缨枪,却是没有挑刺,而是两人对视一眼,卫子殷指着褚云霄说:“褚云霄的腿比较稳,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木刻的那三分蛮力根本动不了褚云霄!”
禾苗在卫子殷身边,听了却不回话,倒是苏公公端来了卫子殷心爱的红英酒,便为卫子殷斟满酒杯,笑着说:“陛下,早该知道,褚大人乃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受小陛下的调教,那份稳重准确,哪里那么容易被人打倒!”
禾苗听了这话,却是一惊,原来是褚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