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虽然聪明,但不知道许弋此刻究竟在干什么?刘嬷嬷拉住泡沫的时候,她也愣了一下,转过头来说道:“娘娘交代了,让她好好配合慎刑司的调查。
别再想什么歪门邪道啦!
泡沫说完,心里恨透了慎刑司里的嬷嬷,各人都是财迷,进门竟然要出那麽多钱,她要是知道拿了东西,何苦来这呢。
尽管知道她的话不太可信,刘嬷嬷还是点了点头,让她走了。
王嬷嬷很快就回来回话了,许弋只是点点头,可现在却让禾苗不知道她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只是许弋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让禾苗安心了不少。
随着许弋的离开,被她牵着手领出了屋外。
看见泡沫离开了慎刑司。
转过头去,微笑着说:“等等!咱们去书房
禾苗看着她那自信的眼神,突然觉得她真有魅力。
“好!“
在跑的过程中许弋拉着她,笑着,她们都是大家族的少女,一贯拘束,忽然之间,这样放肆一下,会感到很幸福。
那份反叛的喜悦,难以言表。
外边的空气带有泥土的味道,因为刚刚下过雨,外面的天空仿佛被洗净了一样,美丽而不染尘。
“你,好厉害!“
只跑了几步便会轻声喘息,看着许弋平静的呼吸,禾苗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儿时那些练功的功夫,进了宫好像都退却了。
许弋忽拉了她一把,拉到黑暗中去,望着不远处那一望无际的黑影。
“这?”
香晚无意中发出声音,但马上被许弋封住了嘴。
“嘘!“
她的目光有些狡猾,像一个聪明的猎手,禾苗也点头,便和她一块儿走了过去。
刚刚离开的泡沫塑料,却是从小门里走了进来,猫着腰踮着脚尖走进房间。
饷婀易乓话汛笏,摇摇欲坠,只是她并不傻,看那风把窗子吹开了一条缝,便悄悄地把窗子打开。
望着里面一片漆黑,便提着裙角跳了进去,这姑娘,虽然演技一般,但动作却十分灵敏。
许弋也跟着靠了过去,却是不想进去。
h也不会自作多事来破坏整个家庭。
只是沫沫摸着黑乎乎的,在里面摸索着,他们在外面看得并不很真实,只是不久,沫沫便要走了。
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许弋便立刻把嬷嬷们围住了,悄悄的把她掩起来,把她推进了监狱。
但许弋却是马上就来审问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
泡泡被扣在凳子上,放了下来,却又慌张无比。
吃了一惊,吓得不轻。
“沫沫,你假传贵妃娘娘凤喻,又入慎刑司盗取重要证物,你要知道,这些罪状随便一项就能使你得逞。
“说,是没人叫你的!“
“请出幕后指挥,本官放你一命!“
禾苗站在许弋身旁,虽然没有正面,但也能感觉到她的威严。
禾苗坐在旁边,凝视着沫沫此刻的目光,恐怕刚才那群嬷嬷的突然出现,也是使她惊慌的。
此时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阵阵怪声,但对许弋的询问却充耳不闻。
也许在工作日的时候等她稍微放松一点就会好些。
但今天恐怕他们不会有那个时间了。
许弋的眼睛有些冰冷,想直接动刑,但禾苗却突然站起来。
“许大人,不如让禾苗试试吧?“
禾苗向许弋行礼,也算是毛遂自荐,也许她不知道如何审问犯人,但她明白,玉圆宫里的人,沫沫是个单纯的姑娘,她只是单纯地被利用了。
看着许弋点点头,禾苗便走到了沫沫身边,轻轻的握着她冰冷的手,给她一丝温暖,然后轻声地说:“沫沫,我知道这些事不是你干的,你别怕,许大人问你怎么回答,你就没事儿了。
“泡泡看着我,你要是现在不说实话,就是准备替那个叫你来的人背黑锅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禾苗的声音很温柔,和刚才那些凶神恶煞的嬷嬷们完全不一样,虽然前一段时间,沫沫还是非常憎恨禾苗,但此刻她并不憎恨,她只是害怕。
尽管是多年的下等宫女,但刚才许弋所说的那些罪名,她都知道,每一项都能让她死上几百次。
只是她太害怕了,不敢开口。
由于刚才的挣扎,她的头发变得凌乱,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不要害怕,只要你说出那个人对你指手画脚的人,在哪儿等你,许大人就会网开一面。“
禾苗循循善诱,虽然先前沫沫对她的指责,难于入耳,但她会原谅她,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虫而已。
进到慎刑司的时候,禾苗忽一直闭口不言,只说了几个字,令人十分激动。
许弋更是直截了当地说:“谁是指你呢?有没有来自玉圆宫?”
她匆匆忙忙地问了几句,但因为神色过于严厉,逼得沫沫突然变哭了。
禾苗继续安慰她,淡淡道:“只要你说出来,那么一切就都完蛋了,难道是柳妍吗?
禾苗有些犹豫地问了一句,却是看见了泡泡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顿时有些慌乱地躲开。
禾苗和许弋此刻正在审问沫沫,而躲在暗处看尽了柳妍,却是忽然明白了一切。
于是她立即向正阳宫方向跑去,她此时肯定要去找贵妃娘娘,今夜贵妃娘娘将留宿正阳宫,但按规矩贵妃必须在皇帝起床前离开,这是规矩。
原来还有半个时辰,贵妃娘娘就要离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