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夜看着走得越来越慢的许弋,为了逗她故意开口,只是许弋那一点点家里人的小心意,却是如此被容成夜的误入歧途识破。
就算她一生自诩聪明,只是在男女情事上都是十分脸皮薄的,如此容貌所言一夜之间,顿时脸红了几分。
没有做声,冷漠地快步向前。
如此一来,许弋本来会和容成夜这么一说,本来还会和他闲聊几句,便成了彻底的沉默,容成夜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摸着鼻子,自动跟上。
二人默默地走向慎刑司。
慎刑司门前,容成夜站在其前,望着那黑漆漆、金黄的大字,“此地还真够黑。”
“久坐不动,人会怎么样?“
容成夜虽得了许弋的允诺,却不知为何对禾苗此刻的处境确有忧虑,既然来到慎刑司,自然要进去看守。
许弋并没有对她动刑,容成夜说要进去,她也非常坦然。
进入慎刑司内部并不算哀伤遍地,自从许弋接管慎刑司后,对慎刑司进行了彻底的整修,至少人人皆知,不会在正厅里听到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