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完全不理会这一段。容成夜喝着酒摇摇晃晃地走到金将军的桌子旁。”“哈哈,金将军,本王愿为你效劳,愿你早日安乐,你的身体可是我肖景国的铜墙铁壁。唯有你的声名在外,那些宵小之辈不敢来犯。”此刻容成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只是说话还算顺口。不敢怠慢金将军,立即起身准备与他共饮,但剑容竟将身子直抵他身上,十分亲热。“将军的胸膛里装的可是我的肖景国的安定,不止本王这么想,连百姓、文武百官也这么想。这个肖景国可以没有皇帝,但不能没有金大将军,所以你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容成夜伏在金昊大将军肩上,对着他耳语,声音不大,旁边的人听不懂,只有金昊听得懂。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装醉,但却不能把它拆开来看,这是在提醒他。只好装作醉醺醺的样子,继续答道:“王爷真的是高瞻远瞩,老臣年纪大了,恐怕在不能返回边疆,不能为国效力,臣愧于先皇的嘱托。现在只能指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安享晚年,一家团圆了。”金昊拍了拍容成夜的肩头,虽然不轻不重,但却让容成夜很难受。二人心知肚明彼此试探,原本都是微醉的二人,此刻却清明了一些。金恩将军,不要说实话,哈哈。“算了,我不过是王爷,不敢这么做,金将军已年迈,既然有退让之心,本王便便于皇兄说说,找一个年轻的来顶替这差事。容成夜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此刻也是如此,只是金昊可谓老奸巨猾,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让容成夜把自己的军权交给自己。容成夜一向坚决支持容荆,此刻他如此明目张胆,金昊自然明白容荆的意思。
一场比赛,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