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你好狠啊!“香思望着柳妍,目光狠辣,她原以为,只要她照柳妍说的做,她就不会为难她,可她却事与愿违,她竟然想要自己的生命。旧友,此刻竟如此狠毒,她心中多了一道伤。只是柳妍只是看了她一眼,有些冷冷地说了一句:“谁叫你傻,跟她们两个人一队,你这样的傻子活该一辈子活在别人下面,哼!”柳妍说着,得意的神色更加沉重,看也不看前面三个人转身撞了一下香思便大步离去。香思蹒跚了一步,便站住了,只望着她的背影更加伤心。“香思姑娘,何须伤心,如今你已看穿了她的本来面目,当她快乐起来。““亲君子,远小人,此女心狠手辣,与她为谋,必受她之害,经此一事,也是好事。“柳醉此刻只是温柔劝解,香思听了,便暗暗点头,也是凝视着香迟。此时,红色赶来,将香思扶起,她今日磕头过多,前额都是血,更加惊恐不轻恐怕要过几天才会好。而且香迟挨了板子,脸色也很不好,只是被柳醉扶着回了家。香思和她趴在一起,对视着,微笑着。“儿时受过爷爷的教训,被打的都是小腿,还记得姐姐,当时站在门口,穿着粉红色的小棉袄,胆怯地把伤药放在门口,转身就跑,现在姐姐也跑不掉了。香迟笑着调侃道,那种感觉很温暖,香思原本心事重重,此刻被香迟这么一说,倒好些。和她一起回想起那一年。和柳醉一起笑得很深。“那时候,你真顽皮,经常被人抓,被打的时候,都是昂着脖子和爷爷争礼,虽然爷爷打你,却对旁人说,你若男人,可以当宰相。香思笑着说出当年的话语,此刻倒也很轻松,那种记忆太过遥远,虽然她们入宫只有半年,但曾经的记忆,却让她们更紧密地相聚在一起。外公是说我脾气很好,可以当宰相,因为我固执得像上次翟清那样。二人说此处倒是笑了起来,香迟因为用力过大牵扯了伤口,脸色十分难看,只是柳醉却是轻轻打了她一下。说完这句话时,她的屁股一翻,给了一颗药丸,说:“你这个丫头,我看也很皮实,没见那姑娘被打得这么有说有笑,我们姐妹俩都是奇葩。”此时香迟也不怒,只笑着道:“柳醉姐,我们女儿家皮肤怎么可以随便给人看呢,真羞死妹妹了。”香晚也不阻拦,虽然服了药,那屁股还是很疼,但还是忍着痛继续开玩笑。听了这番话,三个人互相微笑着,最后柳醉说:“香思姑娘,这妹妹太淘气了,不如别去了。”香思点头,三个姑娘此刻虽受了伤,却更亲近了。因患难见真情。香晚和柳醉可谓是一波三折,小命堪忧。香思今日更是命悬一线,只是明天香思就要离开了,他们也不像是多说了些伤感的话,否则此刻便是隐忍备战随时准备反击柳妍。在这宫里真是世事无常。
今天香迟虽然被提升为一等宫女,但见香思便知,在玉园宫里,并无绝对的安全。不管是金贵妃还是其他人,没有出世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这里会有这么激烈的竞争。只是她竟身入此局,变得早已无影无踪。原来香思一心想借着柳妍的力量,在贵妃面前得一个脸面,她此刻却已彻底落空,地位还不如原来,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只是现在香迟和柳醉倒还知足,只有她一个人被流放,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柳醉告诉她的一则新闻,却使她非常高兴。三年期的一次女官考试两个月后就要开始了,这宫里的女官地位最低,而女官则最受尊敬,因为女官一般都是才思敏捷,才能出类拔萃。于是她就开始动这个念头。当然,现在有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努力的。于是第二天,虽然有不舍,但也离开了香迟和柳醉,到她的典珍局去了。走到哪里,就回到哪里,做一个低级的宫女吧。此时柳醉、柳妍和香迟是玉圆宫的三大宫女,虽然香迟没有贴身伺候,但大家都知道,香迟是贵妃的新宠,各方面谦恭温和。而且金贵妃既得了萤火流光裙,早已安然无恙,准备将陛下收为裙下之臣。而且玉圆宫里的众人也为此整夜奔走,因为两天后陛下要宴请群臣。身居贵妃之位的她,自然也是要去的,但此时她的准备更充分了。金妃的父亲金昊回京养病,这番宫宴就是为金昊准备的接风宴。黄金贵妃一早就在偏殿里见到父亲,轻声交谈了几句后,金昊便被一群老臣簇拥着走了。而且金贵妃也只是叹息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金池宫,此地因此依靠浅水湾依湖而建,中央建有一个小亭子,环绕亭湖众人纷纷落座,这里颇为精巧,玄妙横生。”“大人来了!金妃来了!”苏公传令,很快朝臣便纷纷行了礼,金贵妃也跟着容荆慢慢走了过来,一身明黄色龙袍。此时,容荆神采奕奕,神清气爽,在这黄昏时分倒添了几分温润,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黄金贵妃是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妃子,同时今天为金昊大将军举行的宴会上,她自然是后宫的主位。此时,金妃身着萤火流光裙,头上挽着一束流云,显得端庄而不失妩媚,萤火流光裙在晚霞的掩映下,随着金妃的脚步,波光粼粼,似有云飘。却引来了众人的目光。容荆坐主位,有贵妃相伴,郎才美女,却是眼高手低。但遗憾的是,今天这么热闹的一幕,香迟却因为没能相伴而无法愈合,错过了这样一次机会。容荆落座,扫了一眼所有的大臣。举杯道:“朕第一杯酒,愿肖景国国泰民安,四海平定。”容荆对着天地说宏愿,这就是家宴的规矩,要说祝词,他必须要说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