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改变不了应试教育这个现状,何不妨改变自己呢?”
杨书鱼觉得秦琴和穆小一定是伯乐和千里马的关系。
“竟然还有个别人一个劲的说着什么自己成绩不行就是应试教育造成的恶果,要多学学国外教育之类的?哪来的勇气?”
穆“个别人”的时候视线很明显的瞥向三个人,苏紫,百里复,杨书鱼。
三个人只好苦笑:“啊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跪地叩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从此,杨书鱼,苏紫,百里复在此宣誓:“我,杨书鱼[百里复
苏紫]结为三兄弟,不求同年……”
以眼前的梅花树作为誓言,下次的阶段性测试争取进前俩百,高一总人数是千左右。
也只有水一菲没有被吓到,毕竟耳朵听的都长茧了:“小的是,不过回到刚刚的话题。”
“一菲,你刚刚的话题是是不是冤大头。”
“知道,我又不是你。”
水一菲拿手刀敲了敲穆小的脑袋瓜。
“我才不要做这个冤大头呢,况且老师都说漏嘴了,而且连王老师也不见了。”
这次的期末评价,王语烟可是优秀教师呢,因为体育课没有一节是旷课的。
“凭什么大过年的我们要遭这罪?”
水一菲很不耐烦的撩着头发,抬起脚后又慢慢的放下了,并不是突然反悔了,而是心情受到了天气的影响,变得不可控。
脸上,手掌,肌肤,残存的保湿霜早已消失殆尽,开始蚕食细嫩的肌肤,渐渐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沟壑。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拉来垫背的苏紫都还没后悔呢旁小孩一样踩雪玩,脸上满是欢喜雀跃。
“随它去好了,反正看天气预报连着一个礼拜都是大太阳。”
“何必多此一举白费力气呢。”
秦琴觉得水一菲说的不对,天气预报从来没有准过。
“菲菲说的有道理,可要是我们都不干的话那就真的没人了。”
余疑的每次发言都是先附和别人的意见,然后在提出宝贵性的意见,建立在别人的意见上。
“反正没几天就要开始放鞭炮庆祝了,到时候满城硝烟,打扫了也是白费力气。”
“可现在相关部分不是制定相关法规了吗?”
至于什么法规就不清楚了,只是知道现在放爆竹都被限制了,因为2.5。
“违法地区燃放烟花爆竹要罚款的,而且有城管会查。”
余疑看着效果不是很明显,继续说:“假如我们没打扫,城管查下来,扣工资的可是那些爷爷奶奶呢。”
哇哦余疑还真是能换位思考呢。
这里余疑很好的用到了人类的弱点,对于弱者的怜悯。
“是啊是啊,余疑说得对。”
范泽禹又满脸可爱的盯着水一菲:“那些环卫工就因为地上的一片树叶被扣工资了呢,菲菲难道不知道吗?每次都会上新闻。”
人啥都好,坏就坏在旦温饱酒足后就会站在高处去怜悯其他人。
“我我知道啦。”
水一菲迫于渐渐接近自己的范泽禹的脸,无奈只好答应了。
“可是,可是不是很干净吗……”
“没有打扫的必要吧。”
水一菲的气势渐渐变弱了,指了指那条深不见底黑漆漆的街道,确实很干净,真相是路边的树叶全给雪给挡住了。
“那是因为全被雪给挡住了。”
苏紫踢了一脚黑雪[和泥土充分融合之后],出现的全是枯黄的树叶,花瓣。
“本来前天晚上下个雨吹个风的,树叶全堆在一起了,扫一扫挺简单的,现在倒好了,还得把雪铲掉,光是铲个雪半条命就没了哦。”
百里复的发言有点让人打退堂鼓。
雪崩效应听说过吧,长江的中华鲟摆动数下鱼鳍,便引起了2008年的那场洪水。水一菲那充满震慑的一踏,一整条街道的树上的雪全都掉下来了,不仅如此,还有隔壁的街道。
扎进下水道,嵌进泥潭里,当白色的雪遇到黑色的泥,就成了德芙。
好牵强啊,这个东西。
“本来十分钟搞定的事情,说不定赶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呢……”
“现在好了,再过一会儿人就要变多咯,看戏的人也就多咯。”
“百里,你少说几句。”
余疑赶紧制止了百里复的口出狂言……
“而且铁锹一共就拿了俩把,扫帚倒是有十把。”
“是啊是啊。”
“余疑你手里的棍子是哪来的?该不会把铁锹给拆了吧。”
“没有没有,这个是扁担,拿来挑簸箕的。”
其他人只是偶尔谈论一下,可有可无的抱怨而已,也并不是在针对水一菲[七成原因是完全不敢忤逆水一菲],可在水一菲看来完全就是自己的任性才会造成这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而且听生物老师说了,雪的体积不仅比水大,重量好像也要大……”
“唉,苏紫你确定不是体育老师说的?”
“啊小小你又嘲笑我……”
哈哈哈……众人一笑而过。
殊不知远在几公里外行驶中的王语烟打了个喷嚏,方向盘的一个打滑,完美的躲过了碰瓷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