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
听到一旁的水一菲传唤自己,苏紫双手合十,用眼神对秦琴说完抱歉后便跑到水一菲旁边。所以说啊,朋友的朋友,不是朋友的朋友。
眼神道歉法就是用不同的频率快速眨动双眼。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个,写的都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水一菲指着手里的纸条,长发上还捏着许多棕黄色的雪,应该是苏紫对秦琴进行密集攻击时,秦琴躲开了,无数弹药命中左边的水一菲。
苏紫当然不能直说啦,面露难色,脑海中一定在想一个十全十美的好方法。杨书鱼推断,苏紫面对不同人时聊天方式和内容也会适当改变。这不废话么。
“嗯,其实,这个这个其实是……”
“啊,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和珈汐一模一样。”
“呵哈哪有……”
“小禹,我发现你是骗我。头发一天不洗很油不说,而且很痒,特别是从刚刚开始就特别痒。”
水一菲左右甩头看了看,掉出些许黄色的雪[融入了世间的污秽]。根据杨书鱼所剩无几的橡皮残骸,地上的橡皮屑和秦琴身上的橡皮屑,由此推断,水一菲头发里一定还藏着许多,这些是冰山一角。
“怎么会,喔,我知道了,一定是……”
全靠苏紫在一旁疯狂打手势,嘟起嘴摇头,眼泪汪汪的,范泽禹才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这不正是失足少女的绝望?看着铁门慢慢合拢,啊啊啊啊啊无声呐喊。玩笑。
“一定,一定是余疑……”
想不到借口,范泽禹只好向余疑求救,当初也看了眼杨书鱼,但杨书鱼果断转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这……可能是一菲洗头发的问题。”
“怎么可能!”
水一菲呵斥一声,对头发的不尊敬那就是对自己的不尊敬。前方不是三班的其他班学生都被吓到了。
“听我说听我说,洗头洗头,不只洗头发,还得洗头皮,最好用手指头肚……”
越痒越挠,越挠越厉害,挠痒确实很舒服。
且听余疑娓娓道来,不是余疑说的慢,而是水一菲说的太快。余疑一边说一边帮水一菲清理橡皮屑,一抓一大把,长发划过指间,这是想象不到的柔顺,水一菲腰背挺直坐着,苏紫拿着簸箕赶紧清晰现场。
误伤友军怎么办,很简单,给他换上敌军的衣服。
收拾完第二现场后,苏紫前来收拾案发第一现场。
“等会,这个味道和颜色,是小橡。”
“小橡,小橡是你吗,你快说话啊,你说句话啊。”
杨书鱼紧紧抱着苏紫的大腿[簸箕]不愿放手,里面可是杨书鱼三年的回忆,要是就这么被苏紫扔垃圾桶里,自己这三年所有的回忆不也烟消云散了。
“你干嘛,你放手啊,我们俩到此结束,请你自重,不要纠缠不清。”
“那么多年下来,没有亲情也有感情,对吧,我们还能做朋友。”
小橡,是你,真的是你,不……杨书鱼看到了小橡尸骸上的那块胎记,绝对错不了,仰天长啸:“这道题我不会做啊,就算是开卷考我也不会做啊,这就是命啊,命啊。”
命运相对论。
那块橡皮对杨书鱼真的很重要,一直放在笔袋不愿意使用,直到那一年的那一天,偶然间拉开笔袋一看,橡皮竟然和直尺搞在一起,当着杨书鱼的面亲鱼万念俱灰,世间的一切都索然无味。
一瞬间便参透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苏紫此等恶人剥皮抽筋,五马分尸,头颅还要悬挂于水车之上。
“你俩闹够了没有。”
苏紫的新欢一定是水一菲。
“不是我,是他,你看啊,是他抓着簸箕不放,非要说那块橡皮是他的精神寄托,把橡皮扔了就是在否定他三年初中。”
“安啦,代替苏紫,我的橡皮给你总行了吧。”
杨书鱼双手接过来自秦琴那快带有淡淡清香的橡皮后,三年的回忆涌入心头,这块橡皮得藏好,先藏口袋里,等周末回家放到杨书鱼的秘密基地,杜绝一切塑料制品。
“给你。”
“你给我笔干嘛。”
按照苏紫的性格,肯定会搞破坏,杨书鱼只要当着秦琴的面演一场戏,这样秦琴就……等会,要是杨书鱼送苏紫一个活人,那秦琴也就……方法有了,请问活人哪里免费领。
下午第二节下课有着15分钟加上5分钟眼保健操的超长休息时间,在卫校老师的影响下,水一菲不再跷二郎腿[即便卫校老师称呼水一菲一直保持即可]。男生似乎无所谓,不过对女生的杀伤力很强,长期翘二郎腿会使紧致的小腿肉变得松散,和抽过脂的人一样,小腿下垂,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一晃一晃的一处就够了。
远远望去,两条腿像葫芦,看脸的时代,五官精致壮如牛。
可翘二郎腿不仅优雅,而且性感又感性,那是穿着短裙,穿个长裙长裤再看看,豹纹也行。没有二郎腿就没有买卖。
“喂,谁让你坐我位置了,给我起开。”
“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而且前面那么多位置你放着不坐,非要坐这里?诺,你可以坐我前面。”
靠走廊的最后一个位置堪比天时地利,只不过杨书鱼从来没有利用过这近水楼台。比如上课迟到了,偷偷从后门倒着走进去,被老师发现的时候,摆出逃课的样子即可。
此方法仅限大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