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鱼和费臻臻一定不了解骆珈汐,骆珈汐的好办法统称馊主意,这俩人及你果然天真到相信为了把树头的风筝拿下来而选择爬树的学生?从反方面来说可能这是最好的主意。
竟然信了骆珈汐这个疯子的话。
“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您老还是快说吧,再墨迹下去就要下课了。”
杨书鱼竟然注意到了这个重点,等会,好像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等会,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句话都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甚至比呈堂证供更重要,光记住还不够,千万不能搞错顺序,像什么引擎听成殷勤隐情什么的我绝对不允许!”
“咳咳,你俩的表情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骆珈汐一直在强调接下来对话内容的重要性,但是就是不说具体要怎么做。和杨书鱼有点像。
“那么,听好了,我会小跳一下,学长就可以趁这个空隙站起来,当然,不要全部站起来,站到可以用力的姿势就行。”
“而我呢,为了减少我的缓冲和不稳定性,膝盖我会稍微弯一点,等学长你彻底站起来后,我只要扶着树站起来就ok了。”
这种感觉和在上升中的电梯里跳一下是一样的,十分恐怖[乖孩子不要尝试哦]。
“不行,太危险了。”
当事人还没有发言呢,就被费臻臻拒绝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太危险了,绝对会摔倒,绝对不行。”
“还是算了吧,袖章我不要了,等会找学校重新要一个,你们还是下来吧。”
这话说的,生死离别一样,就不能拿一根长一点的竹竿,那根单杠上挂着的晾衣杆就不错。
“w,等会,慢点……飞起来咯。”
突然,杨书鱼打通任督二脉,一用力就起来了[臀大肌,比目鱼肌,腓肠肌股四同时发力],骆珈汐扶着柳树才没有掉河里。
“别突然站起来,ok?”
“哦可。”
“还有,你把我刚刚那完美天衣无缝的计划放哪了?”
“你俩小心点,别掉河里了,掉进去没人会救你们。”
还是少说几句的好,祸从口出啊。比起掉河里和摔地上,费臻臻认为掉地上更危险。
撩啊撩,踮啊踮,中指指甲和风筝擦肩而过,为什么还是够不到啊,骆珈汐才发现自己爬的比杨书鱼肩膀还要高那么一点点呢,没办法,那么这点差距只能用36码的脚来弥补了,从原来的脚底板踩肩膀上到五个脚趾头踩着。
质量不变,接触面积越小,压强越大,杨书鱼总觉得骆珈汐突然变重了十斤。
还是够不着,那么只能吐舌头了。
吐舌头,出自星爷的电影,踮脚,肩胛骨前身,侧倾身子,全身用力还不够,表情也要用力,一吐舌头就能够到。
“嘿咻……”
终于拿到了,这风筝简直比挂在大门人家门口的绣球还要难取。
“臻臻姐姐快看,我拿到啦。”
《父辈的旗帜》好像也有这个镜头,是不是算抄袭?某瓣10分呢,有空可以去看看。
“知道啦,下来的时候小心点,我下面接着。”
费臻臻张开双手,果然女生的手和脚一样,都小巧玲珑。
“没事,我直接跳下来就行,不用劳烦姐姐。”
“不行,底下全是小石子,跳下来会受伤,你又没穿鞋子,不行,穿鞋子也会受伤。”
“对哦对哦,差点忘了,不然还想给你们表演一下我苦练十六年的九天雷霆双脚蹬呢。”
“不用,你刚刚已经给我表演过了,还有军训那次。”
噗嗤,谈到军训,费臻臻笑了笑。
“啊,不准说不准说,那次是舞台事故,不算不算啦。”
日常卖萌,骆珈汐踩着费臻臻的手慢慢蹲下身子,杨书鱼也慢慢蹲下……
这萌卖的连费臻臻的节能主义都给卖没了。
“给。”
“谢谢。”
费臻臻接过袖章后就塞口袋里了,就像骆珈汐把那根五厘米柳条藏口袋一样。
确认了,杨书鱼确认了,俩人的味道不同。提前声明,嗅觉系统不是视觉系统,光是把眼睛闭上就可以关闭,这是不可抗力啊。
就在一旁难不成憋气憋俩分钟?
“哇,学长,刚刚这种感觉真的超棒。”
“什么?”
痛觉很棒?变态归变态,杨书鱼没有兴趣啊。ps,不考虑后续开发可能性……轻度一点还是可以的啦……
“就是我踩你肩上,然后你慢慢站起来的感觉真的超棒,就像像……”
骆珈汐脑袋中的词汇还是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或许是过山车?
“好了,别意犹未尽了,下次别做那么危险的动作了。”
“哪有,还不是臻臻姐姐的袖章被风刮树上了。”
眼前的费臻臻真的是费臻臻?
“等下,要是我站学长肩膀上的同时我俩同时站起身子会是什么样?”
好好奇啊,杨书鱼好好奇啊,特别想尝试一下,费臻臻也超感兴趣,拿出小本本随便写点。
“唔,臻臻姐姐偷偷写什么呢,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不给。”
“哼哼哼,给不给看可不是看臻臻姐姐愿不愿意,而是看我想不想看!”
和我们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我们有什么!竖起大拇指,就算输了态度还是十分嚣张。
拉锯战开始,开局,费臻臻抢占先机,单手举着等着骆珈汐来抢,骆珈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