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刚刚全拍下来了。”
骆珈汐举着手机摇了摇,接着转向杨书鱼那边大力的挥舞胳膊,也不用喊得那么大声,毕竟表妹和表哥就差了十个台阶。
“咳咳,这位表妹……”
“干嘛……”
俩个女生的脸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喂,你的表妹似乎,咳咳,如你所见,确确实实对我造成了困恼,身为前辈,表哥和同学,以及监护人,不该做点什么?”
秦琴拿骆珈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向杨书鱼求助。
“哦吼,强硬的不行,只能用软的。”
“乖,表表妹,快过来。”
“滚。”
“好的。”
杨书鱼团成团滚走了。
“咳咳,你名字是……”
“哦,我啊,见到那么漂亮的姐姐有点忘乎所以,忘记自我介绍了,骆珈汐,骆珈汐的骆,骆珈汐的珈,骆珈汐的汐。”
“叫我珈汐吧。”
骆珈汐伸出手捏着秦琴,秦琴也是第一次那么厌恶握手。
“珈汐,我们之前见过?”
“没有。”
“这样啊,那乖,小孩子就要听话,姐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喂,等会,你行李拿错了。”
杨书鱼至今还没有滚走的原因就是行李箱还在秦琴手里,又不敢上前去拿。
“姐姐姐姐,为什么同样是高一,你有校服,而我没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骆珈汐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秦琴胸口。
“喂,你在看哪里说话呢。”
“看清楚,这件校服和你表哥可是同一款,你表哥高二,我也是高……”
和不巧,杨书鱼穿的是蓝色小校徽校服,秦琴穿的是白色大校徽校服。
“把箱子给我,我自己搬上去。”
“我来吧。”
骆珈汐一个箭步跳下,单手拎一下,没反应,双手还是拎起来了,毕竟骆珈汐肱二头肌单手7.5公斤上限。
“哇,姐姐你也是三号宿舍楼?”
秦琴竟然一点也不反感别人称呼她姐姐。
“姐姐你也是二楼啊,好巧啊。”
“哇,你也是上铺,我也是哎……”
“哇,我竟然和姐姐是同一个宿舍。”
那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估计到最后就要同一个床铺了。
......
当天下午。
“呦,小兔崽子们,又见面了。”
教师这么称呼自己的学生不好吧。
“假期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玩,玩够了就该收收心面对接下来的学习。”
“老师!你不是说好了要分班吗?怎么还是原来这群人。”
讲台下某位男同学踊跃发言。
“喔那个啊,没想到你们还记得,随便说说,没想到还挺管用,上学期末英语平均分排名第一。”
“那其他科目呢?”
“那么接下来分发军训需要的衣物,你们谁帮老师去实训楼一楼拿一下。”
看来是有难言之隐。
依旧是三楼的高二三班,依旧是离办公室最近的教室,依旧是一吵闹办公室就能听的氛围。
因为离办公室最近,所以三楼,不对,应该是整栋教学楼就数这个班级最吵,最不认真。
“喂,你表妹似乎有点自然熟,怎么和你完全不一样。”
“因为性别不一样?”
“她是不是对人都很热情还是说像我这样的人。”
像秦琴这样的人,内外还是外在?一面之缘的人只能外在吧,好吧,秦琴果然在说自己的长相。
“差差不多,应该是这样的。”
想要在这锋芒毕露的世界生存下去,全凭模棱两可的回答。
“现在在学校里倒也无所谓,就是怕出了学校容易被骗,误入歧途,报纸上不全是那种新闻,什么13岁花季少女……”
说到底还是一个噱头,13岁不该是花骨朵儿?为什么一定要是少女?少年就吸引不了眼球,性别歧视过分了啊。
结果点开一看,震惊!?
“你这个当哥哥的得好好去说说,虽然你的三观乱的一团糟,甚至有带偏的可能性。”
“但是就这么放任下去,确实不妥。”
喂喂喂,不要随便改变别人的人生啊。
“不是,她……”
“看当时的情况你表妹似乎和余疑挺亲切的,你知道吗?”
“嗯其实……其实我才知道,等有空我就去教育教育她。”
“嗯,千万别动粗,对女生,特别是刚刚初中毕业的女学生,处于叛逆期,要慢慢教导讲道理。”
杨书鱼眉头一紧,感觉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安静,安静,老师我还在讲台上坐着呢。”
屈亦洁照常低头看手机,时不时的提醒讲台下的学生安静一点。
“关于接下来为期一个礼拜的军训,由于情况比较特殊,和这一届的高一新生一起,场地有限,所以两个班级一起军训。”
“真的?”
“两个班级一起?是不是和高一的学妹一起?”
“对啊对啊,和学妹们一起才有动力。”
学妹学姐是一个美好的概念,这个概念会撇去一切杂质,比如颜值和消化系统。
还有服装。
天晴了雨停了,这届高二的学生擅自的以为自己是学长高人一等。
这届高一的学生由于先来后到先入为主的原则,认为自己是后辈。
为什么没有学弟,那是因为发言的是男同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