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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陈中尧会难堪至极,至少在这已经全然颠倒的局势之下会有一点稍微的服软,不成想,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真的冷静到了极致,不知道是不是笃定弘泰安保不敢拿他如何。
依旧气定神闲,浑然不去理会李弘泰和秦戈,淡笑道:“上次在白金汉宫就觉得你这个人不简单,本以为这次来对你已经足够重视,没想到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
这番养气功夫绝非三五年等闲之功,李弘泰自心中感慨,大家子弟,当真是风范非凡啊!当然,这还不能成为他放任其自如离去的理由。
“李老板,挺好,我现在对你这家公司越来越感兴趣了,看来收购工作我准备得还不怎么充分,那就下次再来拜访你了。”言外之意,似乎他压根没担心过自己今天怎么走出这间屋子。即便虎落平阳,却仍然狂妄嚣张。
“沈哥儿,我靠,你来得也太晚了吧!”李权兵不知什么时候悠悠醒转,双肘撑在地上慢慢挪向龚平靠在他身上,伸手揉了揉脖子。现场一幕让他有点发怔,愣愣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亏是我们沈哥儿啊,每次就数你最风骚。”
看向陈中尧的眼神,闪过一丝心有余悸,他是一千一万个没想到,从前的老同学竟然有如此疯狂的一面。恰好陈中尧扭头过来和他对视,展颜笑道:“你也真是倒霉,两次找他们麻烦都有你在逞能,不过下次可别再这样了,真的会没命的。”
对话平淡如水,但绝没人质疑陈中尧只是说话唬人,现场的气氛没有一刻松懈。沈重沉声说道:“我一向欣赏那些泰山崩前而不变色的人,也一向厌恶那些分不清局势成天喜欢装逼的人。”
他的手上,还拎着一个已经满脸涨得通红的中年人,“你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挺好,我也一样。”那个两百斤的大汉,就像一颗篮球,对准了陈中尧爆射而去。
“嘭!”这是力道大到了极致的ròu_tǐ之间的碰撞,陈中尧应声而起,两百斤大汉撞上陈中尧后去势不止,两人一同撞在了身后两米远的玻璃幕墙上。让人惊恐的是,高达二点八米的全景中空夹胶防爆玻璃在这撞击之下布满了裂纹,不光是惊恐于沈重随手之间的恐怖力量,若是他力道再大一点,这两人会不会真的被他直接扔了下去?
另外一名中年人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在沈重面前早已乖得像一只家猫,跌跌撞撞的跑到陈中尧面前想要将他扶起来。
陈中尧挥了挥手,依旧没有恼羞成怒,尽管他被那中年人腾空撞击然后又砸在玻璃上,那种感觉堪比五脏移位,甚至差点被沈重这随手一击命丧黄泉。他张口,缓慢呼吸以调节体内翻涌不停的脏器,有猩红鲜血从嘴角溢出。
“法治社会,大家都安分守己的好,谁也别给谁惹麻烦。”
都说无形中的装逼才是最牛逼,李权兵他们看沈重的眼神近乎到了对神膜拜的程度。
“你叫什么名字?”
陈中尧因为直不起腰,半截身子都矮靠在玻璃上,所以沈重问话时,眼神略微下垂。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才能表示尊重。
陈中尧眼角抖了抖,终于有些许失态,他以睥睨姿态驾临这里,以为可以轻松主宰一切,到头来竟然人家连自己叫什么名字别人都不知道。
那一份从容被沈重打破之后,他死死盯着沈重,一字一顿的说道:“陈-中-尧。”
李亢、高越等人也陆续醒来,办公室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对面两个刚才将他们一一秒杀的高手,不,严格来说,只有一个人动手了。此刻却一左一右站在陈中尧身前,虽然严阵以待,但藏不住神色中的萎靡。
又错过了一出精彩大戏,高越懊恼的拍拍脑门,一脸的不开心。
说出了名字,陈中尧不再作声,在那个伤得较轻的中年人搀扶下向办公室门口走去。秦戈旋即站在门口,意味明显。
陈中尧转身,问道:“李老板,你还有指教?”
李弘泰不怒不笑,淡声答道:“我想陈家少爷年纪轻轻,不至于记性如此之差吧?”
一个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带着两个保镖就大摇大摆强闯别人公司,关键是这公司还有名有姓黑白通吃,不知道从哪条野路子上听来的小道消息说名悦集团被收购就屁颠屁颠跑这儿来撒野。
管你是陈家的谁,管你陈家是谁!如果连这口气也咽的下,那李弘泰这些年也着实白混了。陈中尧,今天若是不给个说法,李弘泰,必然戾气勃发。
没了这两个难缠的对手,门外早已有数十精英听后命令。有恩,自当涌泉相报,有仇,必然双倍奉还!
陈中尧面带讥笑,嘲讽道:“你们就这点骨气?”
门外一干人等脸色尴尬,秦戈坦然,李弘泰沉声说道:“我是给你陈家面子,当着众人的面叫你一声陈家少爷,不然以你的辈分,在我这儿也得站着说话!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的人本事不如你,自然算我倒霉,不过你似乎理解错了一点。
秦戈是我弘泰安保的人,沈重,也是我弘泰安保的人,他可以打得你们几个人满地找牙,陈中尧,我想不明白,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冷嘲热讽?”
“资格?”仿佛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陈中尧弯腰捶胸顿足,这一番夸张动作对李弘泰极尽羞辱,他毫不顾忌自己更加狼狈的形象。
“今天算是看出点眉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