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上次说到定风庄内林冲欲率梁山军拼命,正此时但听东方一阵大乱,各部官军不由停住脚步,林冲正在诧异,但听耳边有人道:“林教头,我乃樊瑞是也,目前施法让你我天目相通,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认清回路?”,林冲惊讶,抬眼一看心头大喜,原来回东门之路哪里有伏弩机关,哪里有陷阱竹签,自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立刻向三军大呼道:“众军听令!敌军中计,我梁山大队在门外接应来也,后队变前队,刘唐在中,欧鹏断后,全体只随我杀出庄子。不得掉队。凡火箭射的到的树林房屋,统统给他烧了!”,众军士大呼喜悦,紧跟林冲向外杀出!
列位,你道樊瑞等为何现在方到?实际上樊瑞和武鲁李三位早就到了定风庄庄外,那时天已经昏黑,但听庄内杀声震天,远看火光熊熊。李逵道:“还等甚鸟?赶紧做法我等杀进去!”,樊瑞道:“急不得,此刻并不知林教头在哪里?我等统共四人,贸然做法进去,正入敌群,岂不全完了?”,武松道:“樊先生之言有理,我等四个人强攻不进去,若做法进去必须看清位置。”。
四人藏在庄外小山丘上,樊瑞暗暗在山上巡视一圈观看形势,又用罗盘测算。足足耗了一个时辰,对三人道:“看来唯有做法遁到东寨门门楼上,杀散上面的军士,把住门楼,我再施法救出林教头人马。此举冒险,但没其他法子。”。鲁达急道:“还说这个作甚?赶紧施法。”,于是樊瑞让三人闭眼,只听耳边风声大作。
忽听樊瑞大喝一声到了,三人睁眼一看,真是寨门楼之上,几十名定风庄乡勇正惊得瞠目结舌看着四人。武松大喊一声动手,可怜那几十人哪是三条大虫对手,但见斧头翻飞人头滚落;禅杖横扫筋骨断折。武松看到一乡勇头目手持钢叉正指挥杀上,便大吼一声仗两口雪花镔铁戒刀直取那将,不三五合,武松一把刀挑开钢叉,一刀顺势抹去,那将惨叫一声脖颈被割断倒地而亡。余下乡勇全都跑散了。四人不知,武松杀的正是定风庄四庄主李飞彪。
鲁达向樊瑞喊道:“寨楼拿下了,后面怎好?”,樊瑞道:“鲁大师把守左阶,铁牛守住右阶,休放官军上来。我进寨楼里面做法,武行者守住门口,别人冲进来我就没法施法了。”,武松道:“放心做你的法,有我三人在一直苍蝇也飞不进。”。
原来那寨楼向外就是城门,寨墙高地面七米,没有云梯断上不来。寨内有台阶两道从左右上的来,所以鲁达和李逵各把一口。那寨外大庄主李飞虎看到有人占了东寨楼,大怒,点一千乡勇命冲上去夺回。
那一千乡勇从城门两侧阶梯登城,可怜正遇到鲁达和李逵,尸首头颅好一似踢翻西瓜篓也似滚落下来。谁人能攻得上去?那樊瑞进了城楼内,找个安全地方打坐,和林冲通了耳目,为林冲指路。原来定风庄就是本来地形复杂,加上史谷恭九宫八卦阵的排布,再加上慧娘的伏弩和陷阱。才困得豹子头几千人马动弹不得,话说回来,若是林冲真个黑夜中带兵乱冲,早也是全军覆没了。
那林冲认识了道路,带着几千人马曲曲折折杀出,一路没有任何机关,小股官兵全被杀散。忽见前面正一村回勇到,哈芸生带沙,冕二将截住去路。三人合战林冲,林冲知道此刻机不可失,干脆左手宝刀劈砍,右手长矛攒刺,大战三将,三人抵挡不住,且战且退。
此刻武鲁李三人在城楼已经杀了无数乡勇,一时间无人敢靠近。三人从城楼上远远已经可见林冲旗号。鲁达忽见寨内离城楼半里之处,一支官军静止不动,列阵等待冲杀。为首大将旗号正是哈兰生。鲁达想:“这次官军骁将,林头领等已经战了一夜,这厮却以逸待劳,如何是好?”,便高呼道:“武二,铁牛看好城楼,洒家打杀哈兰生便回来!”,大吼一声从寨楼跳下,众乡勇吓得四下奔逃,鲁达也无心追杀,直奔哈兰生而来。
那哈兰生奉永清将令,雷打不动的在庄子口等着,一夜来只听庄里热闹,却不曾参与厮杀。后来身后樊瑞四人占据城楼哈兰生也不为所动,但心里早就技痒难耐了。见鲁达杀来,心中大喜。拎手中七十五斤独足铜人砸去。
各位上次说过,哈兰生进攻梁山时在水泊丢了独足铜人,今番用的是新打制的铜人。有何区别?原来那个铜人个头小,虽是七十五斤表面却看不出,不知哈兰生气力的人往往吃亏。这个新铜人斤两不缺,个头却大些。鲁达见他一铜人砸来,不敢怠慢,把手中六十斤禅杖迎了过去,但听当的一声大响,两人手筋都有些震动,鲁达不由退了一步,心想:“难怪当年杨志兄弟正一村大战回来时提醒弟兄们小心哈兰生右臂气力独大。”,正想之际哈兰生一铜人又砸下,鲁达步子一移,一直禅杖斗转星移般扫向哈兰生,哈兰生连忙铜人一收,在腰间一护,挡住了鲁达禅杖。鲁达心中暗想:“这厮气力虽大,却是有些头重脚轻。”,两人翻滚大战五十余合,哈兰生身边几员部将一边观看,但一旦鲁达要偷得便宜,那几人便过来夹攻。就好像当日史进大战哈兰生情形。
鲁达心中焦躁,虚晃一禅杖诈败而走,不想哈兰生和部将并不追来,只是大骂:“秃驴有种休走。”,鲁达想:“这厮武艺高强,再有这帮撮鸟旁边补漏,便战上百合也是不分胜负,他又不肯追来,如何是好?”,忽然想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