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柳无花落到山头看了看，有一座破房子，应该是宇文姻和卫菱住过。
当初说的是十年，现在是三十年，她们会离开很正常。
没多久，玲珑告诉他：“师父，我们还是去一趟冰国，我想祭拜母皇。”
“好，我们去吧！”
一大群人飞了半刻钟，突然听到有一声龙啸。
随后不久，一头白龙扶摇而来，欢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柳无花心情舒畅，没想到还能看到白龙马，着实令人惊喜。
“老大，您终于回来了。”
“呀，你能说话了？”
“是啊，我现在是妖王了诶！”
它是女声！
天呐，一直不知道，这居然是一匹母马。
声音很稚嫩，若是换算成人类，大概是十三四岁的少女。
在她背上隐约可见有一个女人，在对着柳无花挥手。
不是宇文姻，是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