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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秦宓的许,秦力神色振奋,带领边之人匆匆离开。整座厅内便只剩下秦宓,秦心鉴,李守朴三人。秦心鉴随后便将“笑相遇”之事细细地道出,顺便抱怨了几句对费氏的不满。
“哦?‘笑相遇’看不起我秦氏?不愿屈居于下,觉得委屈了?还是觉得便可与我秦氏对抗?”
秦宓听完之后,瞬间变脸,语气咄咄人,看向李守朴的目光有些不善,至于费氏之事他并未过问。
“前辈此言差矣,秦氏传承已久,令人敬佩。只可惜我们不想违背当初经营‘笑相遇’的初衷!”李守朴不卑不亢,神色坦然。
“既然如此,你又跑我秦氏作甚!我们可不欢迎闲杂人等!”秦宓显然有些恼怒。
他觉得“笑相遇”太不识相,以往只要秦氏看中之物,对方不知有多欢喜,奔走相告,唯恐世人不知。甚至为了能让秦氏看中,不惜花费巨大的代价,牺牲自己的利益。
“你们有精力经营吗?我们全盘经营,前辈放心吗?如果你们插手,一定会朝着好的一面而行?”李守朴并未理会他的愤怒,只是缓缓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这是怀疑我秦氏的能力?”此言令秦宓更加的恼羞成怒。
“晚辈自然不敢,我只是提出自己的问题,希望前辈琢磨琢磨。毕竟我对秦氏并不了解,或许只是杞人忧天而已。”李守朴言辞恳切。
“无须琢磨,以你如此态度,我便该定你对秦氏大不敬之罪!”秦宓说话时,化神强者的威压朝着李守朴席卷而去,整个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猝不及防之下,李守朴连退两步才稳住形。他连忙运转灵力,默默的抗衡着眼前的威压,不过神色却并未有任何改变,更不提求饶之说。
“父亲!”
一旁的秦心鉴连忙出声劝阻,可惜秦宓并未理会他,同时一并将他锢。他口不能言,只能双目圆睁,心急如焚,可惜无计可施。
“前辈何必如此!我原本想着秦氏深明大义,所以只前来拜见,没成想……。”李守朴顶着威压,一字一顿说道。他无论承受多大的威压,面色始终不变。嘴角似乎隐隐有些血迹,亦被他强吞了下去。
“没成想什么?继续说啊!”秦宓呵斥一声,脸色沉,气势更是添了一分。尔后讥笑道:“即使你将那几个老家伙一同带来,在秦氏面前亦起不了些微的浪花!”
“我不想以此抹杀我对秦氏的敬意,还是不说的好!”李守朴脸色平和,心中却苦笑,化神巅峰强者的威压不是他元婴期所能承受的。至于秦宓之后所言,他自动过滤,不想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敬意?至始至终,我并未见你有任何的敬意,尽是嚣张与奚落!你是想嘲笑我秦氏无人?”秦宓冷笑道。
“或许前辈有所误会,晚辈自恃修为低下,从来不敢造次,何况是面对秦氏的化神强者!”李守朴缓缓地开口,意有所指。
“哼!我秦氏行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点!”秦宓满脸不悦。
“既然如此,那依前辈若何?我此次前来只是希望能与秦氏合作。”李守朴终于缓过气来,提出此次的目的。
“合作伙伴?真是异想天开!”秦宓嗤之以鼻,尔后说道:“依我之言,自然是变成秦氏的附庸!”
“既然前辈无意,恕晚辈唐突,这便告辞!”李守朴挣扎着便想离开。
“有种!多少年来没人敢对我秦氏如此说话。看来我们久不出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元婴小瞧了!”秦宓怒极而笑。
与此同时,他亦收了威压。
原本他想以此令李守朴屈服,可惜并未遂他所愿,只好收手便罢。倘若真将他杀了,对于秦氏并没有任何的益处,反而徒添烦恼。
李守朴上一轻,轻微活动了一番。然后才朗声说道:“晚辈并未小瞧,只是道不同而已!即使无法合作,亦不会影响我对秦氏的敬意。”
这时秦心鉴才得以开口,连忙劝解父亲。他心知此事困难,却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暴躁,甚至出手威慑,这让他甚是为难。
李守朴见他投来充满歉意的眼神,只是微微一笑,示意自己理解,让他不必担心。
“谁要你的敬意?今有事,你们随意!”说话之时,秦宓早已不见了影,不过远远的传来一句:“利用我秦氏威名,借势扩张,又该当如何?”
闻言,李守朴汗颜,心中暗忖道:“果然旧事重提!秦心鉴被欧阳静姝搪塞过去了,可是秦宓又该如何应付?”
他只好叹口气,然后神坚定,不再理会。
有诗云: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我怂任我怂,恶水流低洼。
此时无法,走亦走不得,他只好随着秦心鉴留在了太虚山。正好借此机会领略秦氏的风貌和太虚山的无限风光。不过地甚多,他外人很多地方不能前往。
整个秦氏族内,尊长幼,甚是和谐,其乐融融。辈分严格,即使修为高强者,因为辈分之别,亦是充满了敬意。有造次者,便被他人奚落,甚至罚过。
即使不能修炼者,他们亦有妥善处置,专门留出空地给他们居住,正是李守朴进来之时所见。
秦氏专门设置修习之地,如同外界的宗门。如有修炼资质者,皆可前往修炼,族内按照其修为提供相应资源,更有长者亲自教导。
李守朴暗忖道:“秦氏对内对外真是判若两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