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哨兵回到岗亭拨打电话,说了几句挂断了。

出来告诉贺方安,“你们靠边等一下,一会出来接你们。”

贺方安赶紧招呼我们过去,贴在岗亭外的大门边站着等。

不一会,看到远处一个穿着军装的胖子,从大院里边小跑过来,肚子上的肉有节奏地一坠一坠的。

“看!是李强!还穿上军装了。”老黑眼尖,先看到是李强。

“哎呀,还真是李强。李强!”

“李强!”

我们开始你一嘴我一嘴叫开了。

“小点声!不得喧哗!”哨兵大声提醒我们。

我们立马都闭嘴了,安静地等着李强跑出来。

李强跑到岗哨,先跟门岗说了几句,哨兵点点头。

然后李强朝我们喊,“你们来了!进来吧!”

我们赶紧一起跑了过去,围住李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

“吆好,厉害了!这就穿上军装了!很精神啊!”贺方安咧着大嘴笑着先夸到。

“怎么没有红领章,标志啊?”老黑父亲当兵的,比较专业。

“我还没当兵呢,就是先发套军装穿着复习。”李强笑着说。

“又胖了,看你肚子圆的。”老黑拍拍李强的肚子笑着说。

“人家一当兵就是奔着当干部去的。”张建地打着偏捶。

“别在这胡说八道的,有人听见不好。”李强轻声呵斥了张建地一句。

“进了大楼,小点声。先去我房间坐着喝会水,中午到饭点咱们出去门口吃。”李强安排着。

一百

李强领我们进去的楼是炮师的招待所。李强的父亲安排他在招待所住着,封闭复习。

军事化管理,早上跟着战士一起出早操,然后跟着一起吃饭。就是不用跟着一起训练,自己回房间复习。

房间不错,干干净净的。里边两张床,有沙发,有衣橱,还带着一个卫生间。

“挺享受啊,李师长。”老黑开着玩笑。

“别胡说八道,老黑!”贺方安喝止了老黑,贺方安跟李强关系比较好。

“坐下吧,还有几个苹果,我给你们洗洗。”李强还是很热情得招呼着我们。

“建地,你去洗洗吧。”贺方安安排张建地。

“喝不喝水?”李强又问。

“别喝了,怪麻烦,一会不就走了?饭店再喝吧。”贺方安代替大家回答。

“行!那就出去再喝,我也懒得泡,哈哈。”李强实话实说。

“怎么样,李强?让老爷子拽回来感觉挺好吧?”我问李强。

“好什么好?一点不自由,不如在河东高中的时候。”李强发着牢骚。

“早上还得跑操,累死我了。”

“你这身肉。也没给你跑下来。”老黑总是拣不好听地说。

“老黑,你今天一句正儿八经的也不说。”贺方安又说老黑。

“呵呵,没事没事。”李强性格也是不错。

“你怎么样海超?还要在河东高中待多久?待到高考?”李强问我。

“唉,我对考大学不抱期望,也早想回去了,但是,这不还有这么多兄弟嘛,舍不得啊。”

“就是,就是,别走了。”贺方安拍着我的肩膀说,”在一起多好。留下来吧。”

“在这干什么?留下来种地吗?”老黑跟我们这帮朋友说话一般都是这个口气。

“就是,海超肯定也要回去。我们解散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张建地叹了口气说。

“对啊,你看,郝超走了,回兰州了,李强这也走了,回部队了。下一个估计就是海超了。”贺方安也有些感慨。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确实很快乐,我想起来就感觉挺美的。”李强说。

我们就这样快乐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快晌午了。

李强抬腕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走吧?喝酒去!”

“哎吆,什么表?还戴上表了,我看看。”老黑嚷到。

“认识吧?”李强把手腕伸到老黑面前。

“不认识,都是英文。”

“,精工表。我大哥前两天从北京回来给我的。”李强炫着。

“对,记得电视上有广告,日本的吧?”我问李强。

“对,是小日本的,这小日本是厉害,现在好多电器也都是日本出产的。”李强接着说。

“咚咚咚!李强!”正说着,有人敲门。

“来了!”李强赶紧跑去打开门。

一位穿着军装的魁梧的军人站在门口:“怎么这么多人啊?去吃饭了,李强。”

“哦,赵参谋,我今天中午不去饭堂吃了吧?我来了几个同学。来看我的。”

“哦,那一起吧,我让饭堂多准备几个人的给你们。”赵参谋说。

“别别别!”李强赶紧说。

李强把赵参谋往离拉了拉,伸头看了看外边,小声说:“赵参谋,麻烦你个事,我中午跟同学去外边吃吧?”

“这,……”赵参谋显然有些为难。

“你放心,我肯定不到处乱跑。就在大院门口的饭店。”李强又有些央求地说。

“那好吧,别走远了。师长问起来,我不好交代。”赵参谋很严肃地说。

“千万别跟我爸爸说,我出去了。我就跟同学吃个饭就回来,谢谢啦。”李强又要求着,

赵参谋伸头往屋里看看我们,打量了一下。

“首长好!我爸爸也是当兵的。”老黑喊道。

赵参谋笑着朝我们点了点头,“好吧,早去早回,别给我惹事。别喝酒啊!”赵参谋嘱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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