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明在提条件。
“行!去你那里,你那么给面子来陪我,到我这儿。我能让你自己喝吗?”于晨干脆利索地答应了。
美东见状,赶紧偷偷拉了我一把。朝台球桌那边摆摆头,示意我俩去打球。
我跟美东起身要走。
“哎。海超,庞厨师长今天挺照顾咱的,你得陪着喝点。”
“哦,好的。于哥,我先陪美东打两杆,你调好酒,我就过来喝!”
没法,我赶紧回头答应着。
“好,先玩会吧。”于晨边说便开始忙着调酒了。
美东选好了台球杆,悄声跟我说,“一会儿,你自己过去喝,我在这练练杆,我可不敢喝了,再喝,就躺地下了。”
我笑着点点头。
(316)
陪美东打了一会台球,美东的球打得越来越好。
“你还别说,你这球没白练,打得越来好了。”
我已经落后美东两个球了,美东正在瞄准他的最后一个球,球进袋了。
美东一边往球杆头强擦粉子,一边绕到球桌的另一头,去打黑八球了。
美东瞅着黑八球离每个球袋的距离,自己盘算着往哪个球袋击打。
粉子擦得差不多了,算计得也有了结果。
美东俯身开始瞄准,来回抽了几次杆,认真地斟酌,瞄着,突然击打出去,黑八朝着其中一个底袋径直过去,准准的落袋了!
“好!”我边鼓掌边赞着美东。
我伸手从球袋里帮着美东开始往外拿球,摆球。
“海超!过来喝酒了!”于晨在吧台边招手,边喊我。
“你过不过去再喝点?于哥叫我了。”我问美东。
“我可不过去,我自己在这练一会儿,你去吧。”美东边说,边继续往外拿着球。
“那好,我过去陪他们喝两杯,跟明哥也聊聊,以后有需要还得过去麻烦他。”
“嗯,好,你去吧。”美东俯身开始自己练摆球了。
我回到吧台。
“哇,调的什么酒?这么漂亮!”
我凑近酒杯数着里面的颜色“一、二、三、四……七,共七种,这么多!”我惊叫到。
只见酒杯里分了七层,红、黄、蓝、绿、咖啡色、透明色、淡褐色。
“这么美丽,怎么忍心下口喝呢?”我叹到。
“还有呢,躲开。”于晨拿出火机让我们离远点,然后先把明哥眼前的酒杯点燃,然后点燃了我的,最后把自己的也点燃了。
“呀~这么厉害,着起来了~”吓得赵姐叫了起来。
“没事,就一会儿,看,灭了吧?”于晨说着伸手捏着自己的酒杯,放嘴边一饮而尽。
“可以喝了?真不忍心喝啊。”我也拿起酒杯,向明哥举了举。
“来吧!兄弟感情酒!”
明哥跟我碰了杯,我们一起干杯了。
“好痛快!很甜啊,还有薄荷味,清香,说不清有几种味道了。”
我咂摸着嘴里的酒香,回味着。
“好喝吧?其实劲不大,除了白兰地,别的酒都是甜酒,还有果汁、糖浆、咖啡。”
于晨跟我们简单说明着。
“洋酒不能多喝,有后劲,再喝点啤酒吧,明子。”
于晨转头问庞明。
“嗯,行,再喝一瓶回家睡觉。”感觉庞明兴奋劲过去了,精神头不如刚才足了。
“好,一人一瓶啤酒,回家。”于晨开了三瓶啤酒,给我俩一人一瓶。
又小声问赵姐,“想不想再喝点啥?”
“嗯~不喝了,看你们喝吧。喝完都回家吧。”赵姐一只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们,确切地说是看着于晨。
接下来的时间,基本都是我跟明哥在喝酒聊天,而于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着赵姐说话。
赵姐跟于晨聊得也很开心,是不是地捂着嘴偷笑,完全是一种小女人的状态,一点也没了在柜台里面的强势了。
我跟明哥聊得也很投机,明哥也是个喜欢交朋友的人,告诉我以后有朋友吃饭就过去找他,他帮我安排。按照今天的标准收费。
也跟我聊了许多他跟于晨小时候的事,原来他跟于晨是发小,从小在一个大杂院一起长大的。
说起来跟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也不远。就在烟墩山下老邮局往西走的那片二层小楼的某个院子里。
明哥说起来小时候也经常和于晨去烟墩山玩,也在山下那片乱石堆里捉过小螃蟹。
尽管差了几岁,但我们儿时的经历都差不多,所以越聊越投机。频频举杯,不一会儿,一瓶啤酒就喝光了。
明哥又有些兴奋,非得再来一瓶,我不想喝了,明哥站起来跟我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我俩分一瓶。
明哥这才作罢,满意的坐下了。
“最后一瓶,都别喝了,往家走别骑车摔着。”于晨是大哥,考虑全面。
然后就听到,于晨小声问赵姐在哪儿住,说一会送她回家。
听到赵姐小声羞涩地答应了。我怀疑赵姐现在的对象可能危险了,搞不好要被淘汰了,于晨太优秀了。
我正想着,明哥开始嚷到,“晨哥给我们弹一首吧,好久没听到你弹钢琴了。”
“呀~欢迎,好期待~”赵姐也露出一副神往的样子。
“好!弹一首,我弹完了大家就回家了,不早了。”
“好!好!”
大家都纷纷赞成,听到声音,美东也放下球杆,走了过来。
于晨走出吧台,去到一进大厅那面墙下的钢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