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递烟的交情,关系就拉近了一大步,帅哥也停下了手头的活,站在吧台里边跟我们聊了起来。
我们互相询问了对方的称呼。知道了帅哥叫于晨,也告诉了帅哥我们的名字。
帅哥比我大七岁,今年二十五了。怪不得看起来比我们成熟不少。
是主管吧台和台球桌,主要是服务外国远洋货轮上的船员们,所以这里外国人居多。
最近大连的航线上也多了不少年轻的船员,喜欢打台球。也会经常过来打。
“以前,这里不对外开放,你们根本进不来,只对外国船员开放。”于晨笑着说。
“今天我们进来的时候,门口的女孩也没拦我们。”我说。
“对啊,现在不是讲经济效益嘛,都对外开放了,只要有钱都可以进来了。”于晨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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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这我知道,你们海员俱乐部”以前在东边那个二层楼小院的时候,我常去,全是外国人。”
我也点着头不经意地说。
“对,以前是在那边,你怎么能常去呢”我无意之言引起了于晨的兴趣。
“哦,我爸带我去的,记得二楼还有个小电影厅。”
“对,说的一点也不错,我那会儿刚就业,在餐厅。”于晨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知音。
“餐厅在小院南边那排二层楼上,记得传达室有两个大爷还喜欢拉二胡。”
于晨不停地点着头,“你父亲是谁应该是海员俱乐部的老人吧”
“我爸不是海员俱乐部的,他是警察。”我小声说。
“哦,知道了,派驻到海员俱乐部的,令尊怎么称呼”于晨向我探过头来,很有兴趣地询问。
“我爸叫龙天远。”
“哦,我知道了,是龙局长,以前常来,但最近两年不大来了。你是龙局长的儿子”于晨马上变得更热情起来。
“嗯嗯,”我点了点头,“你认识我爸”
“我岁数小,那会儿也刚来,龙局长不一定认识我,但我对你父亲印象很深。”于晨不好意思地说。
“以后常来玩吧,我基本每天都在这儿,如果不在这,就是另一个女孩在,也姓于,叫于晴。就说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于晨很热情地邀请我以后常来玩。
“谢谢,于哥。在这工作不错啊,也不累,环境也挺好。”我一边说着一边四周看着。
“你现在还读书吧”于晨问我。
“对啊,高二,但我不太想念了。想下来就业干活了。”
“好像最近在招临时工,内部消息,你要感兴趣,可以让你爸帮你问问。”于晨给我了信息。
“好的,以后来跟你混,拜你当师父。”我笑着说。
“唉,我算什么呀,别这么说,不过有什么事我能办了的,你就找我行了。”于晨也是性情中人。
接下来,我们聊得更畅快,更彻底了。
于晨跟我说,他以前出过国,在我们国家驻外使馆工作过,当然也是餐厅服务员。
但也算见了世面,看到过外面的世界。跟我说了好多国外的生活和见闻。
于晨的话语,激起了我对外面世界的渴望,也开始有了出国的想法,希望有一天也出去看看别的国家,看看这个世界。
于晨倒了两杯水给我们,“喝不喝啤酒,给你来听啤酒”
“也没菜,这怎么喝不喝。”我连连摆手。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不菜的。最多有点小吃,小点心之类的,不过老外喝酒都不吃东西。”
于晨给我们说着酒吧的规矩。
“没有菜,就这么干喝这哪行我有菜都喝不进去。”美东瞪着眼,难以置信的样子。
“对呀,老外喝酒都没有吃菜的习惯,他们也能喝,就当喝水了。”于晨告诉了我们很多以前我们不知道的趣闻。
我那会儿就想,以后海员俱乐部可能会是我经常来的地方了。我心里边开始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当然,对于晨也有了很多亲近感。
从这以后,我们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于晨比我大不少,教给我了很多东西,包括做人,做事,与人交往。让初初步入社会的我迅速了解了不少社会经验。
“我们可以玩玩台球吗还没打过台球,尤其这么大的台子。”美东看打球的几个老外走了,尝试着问于晨。
“可以啊,你们玩吧。现在也没人,领导都不在,也不知道你们干什么的。”于晨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台球杆都在那边,你们去选选自己适合的。我教你们打。”于晨说着走出吧台,领着我们去鸢台球杆。
“打斯诺克还是十六球的”于晨一边选杆一边问。
“我们也没大玩过,就玩简单的吧,哪种简单”我不好意思地问。
“那就十六球的吧,一个母球,也就是白球,一个黑球,色球和花球各七个。这个玩法简单。”
于晨用手把台球赶到台球案子一头,收拾到一起,然后用一个三角形的木框套住台球。
把八号黑球放到最中间,然后挑了挑色球和花球,让它们尽量间隔开。
放定后,把三角框从上边撤走。原来东跑西窜的台球都安安稳稳地停在台子上了。
于晨拿着白球走到大台子的另一头,把白球放到台子中间的一个白点上,白点周围因为常年放白球,把绿色毛呢的台面都磨破了。
然后,于晨取了一支台球杆,看样是他经常玩